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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提劍出燕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高大,擁有寬闊厚實的背,抱起來舒服,李蒙朦朦朧朧只覺得,即使有千軍萬馬在追擊他們,只要有趙洛懿在,出不了事。

這么一路疾馳,第七日晌午,終于抵達瑞州府。對瑞州李蒙不能再熟悉了,這是他長大的地方,雖然那時只有幾歲,但他永生也不可能忘記,那個從小玩大的院子,院子里大水缸養(yǎng)的大烏龜,一年到頭也不下幾次雨,要是侍奉的丫鬟忘了給他擦臉油,秋冬之交,他的嫩臉蛋兒就要皸裂開口,像烏龜背上的紋路。他還收集了烏龜換下的殼,藏在老宅子種的柿子樹背后石頭底下。

“到了。”趙洛懿把李蒙抱下馬。

曲臨寒才從巷子口騎馬進來,慌忙勒馬,已看見十方樓的金字招牌。

門口蹲著兩尊張牙舞爪的玉獅子,十方樓每年獲利頗豐,瑞州地處西北,李蒙的爹當(dāng)年要不是跟錯主子進了中安城,在這一方,如同土皇帝一般,盡可占山為王。

往事俱已消弭,李蒙搖頭晃腦,把陳年舊事丟到腦后。

趙洛懿上去敲門。

兩名看門童見是趙洛懿,連忙恭敬抱拳低頭行禮,“趙叔回來了。”

趙洛懿淡漠地“嗯”了一聲,對他倆吩咐,“把馬牽去拴好。”

李蒙對曲臨寒勾手指,示意他跟上,曲臨寒一路都在東張西望,顯然覺得新奇,李蒙不禁想到自己第一次來十方樓,是在夜里,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楚什么,就被發(fā)配給薛木頭帶著,一帶就是兩年。薛木頭是饕餮唯一的徒弟,年紀已近二十,為人耿介,但反應(yīng)有點慢,樓里人都叫他木頭。

當(dāng)天夜里,趙洛懿便出任務(wù),一出大半年。

李蒙走上前去,大著膽子勾住趙洛懿的手指晃了晃,趙洛懿回頭拍拍他的頭,像拍一只狗兒。

本來李蒙以為這就要去見他太師父,雖入了趙洛懿門下,但從前趙洛懿顯然沒把徒弟當(dāng)回事,拜師禮沒行,更不要說給太師父磕頭。李蒙不禁有點嫉妒地看了曲臨寒一眼,同樣是徒弟,待遇咋個差這么多nia?

曲臨寒給看得莫名其妙,湊上前,“師弟,這里怎么這么大……”

“住的人多。”李蒙隨口道,發(fā)覺這條路不是去他太師父住的那座樓。雖然他從沒去過,但十方樓中有一座在瑞州隨處都可瞻仰的高樓,他隱約聽薛木頭談及過,樓主住的獨院就在那附近,不過內(nèi)有奇門陣法,警告他不要因為一時好奇去送小命。

而若不是趙洛懿給李蒙講了那么多十方樓的來歷,他對溫煦可謂一無所知,現(xiàn)在知道了,也只有個印象,是個癡情又溫柔的男子漢,這就是他的太師父,所以趙洛懿必須重情重義,不會丟下他。

曲臨寒胳膊肘戳了下李蒙,李蒙瞪他。

“我們這去哪兒?”曲臨寒吞了口口水,“這地方太大了,你平時不迷路嗎?”

“樓里殺手神出鬼沒,弟子又守規(guī)矩,每個人都清楚該活動的地盤,絕不會到處亂走。”李蒙睨起眼,起了捉弄的心思,“廚房在那邊。”他朝高樓的方向努了努嘴,此時李蒙已經(jīng)發(fā)覺趙洛懿不是要帶他們?nèi)ヒ姕仂悖@個方向越走越偏僻,應(yīng)該是去趙洛懿住的院子。

“要是半夜你餓了,可以去那里找吃的。”

曲臨寒手攏在袖子里,忙縮脖子搖頭,“我不去,去了找不著回來。”

李蒙不置可否,自顧自想著心事。

回到十方樓,趙洛懿先把兩個小的安置在自己院子里,那院落偏僻,已接近十方樓外墻。院中花草蔥郁,看來有人打理,不過一推開屋門,李蒙和曲臨寒就打起了噴嚏。

撲面而來的灰塵差點把他倆埋了。

“我去辦事,把院子收拾一下。”趙洛懿從包袱里取出煙槍別在后腰上,便就離開。

李蒙和曲臨寒兩個打水把該擦的桌椅窗戶都擦干凈,掃完地,李蒙還從柜子下面的抽屜里翻出了香來點上。

兩人趕路都累得不行,索性就躺下睡了,不過李蒙給曲臨寒隨便分配了個屋,讓他去那邊睡。

曲臨寒也沒挑剔,也不敢挑剔。

等李蒙醒來的時候,趙洛懿還沒回來,他推開門出去,看見曲臨寒在拾掇院子里的花草,看見李蒙走來,曲臨寒回頭沖他一笑:“我那屋放著花匠的工具,我隨便收拾一下。”

李蒙臉皮子一紅,才想起自己可能把堆放雜物的房間分給曲臨寒了。

不過曲臨寒好像不大介意,他修剪花枝,把一部分剪下來的枝條埋在土里,動作十分嫻熟,似乎在家就常常打理。李蒙又想到他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事事都得親力親為,他連燒柴生火都會,比起自己被接到十方樓來之后,除了和疏風(fēng)出去那大半年,其他時候反正有吃有穿,也不愁別的,鎮(zhèn)日照著趙洛懿留的內(nèi)功口訣不過練點閑散功夫,實在沒吃過什么大苦頭。反正人都這樣,沒有個更慘的參照對象,總覺得人生艱難。

現(xiàn)在曲臨寒出現(xiàn)了,很多時候讓李蒙倒覺得幸福了起來。

李蒙為自己狹隘的心思感到有點臉紅,蹲在曲臨寒面前,讓他教教自己怎么種花。

曲臨寒耐心地給他講解。

“是不是這樣?”李蒙埋完,看見曲臨寒抬頭在看月洞門那里。

“今晚不帶你們拜見太師父了,等會兒隨我去飯?zhí)糜蔑垼砩蠋銈兂鋈マD(zhuǎn)轉(zhuǎn)。”趙洛懿的聲音傳來,李蒙把剛埋的枝條扶正,拍了下曲臨寒的后腦勺。

曲臨寒才回過神,訕笑道:“對,就這樣,很簡單,你不都學(xué)會了嘛。”

趙洛懿徑自走進屋里。

曲臨寒小心地抓住李蒙的胳膊問:“師父心情好像不好,是有什么事嗎?”

“不知道。”李蒙洗干凈手,在曲臨寒袍子上拍下倆濕手印。

曲臨寒沒和他計較,接著問他:“那天我們遇上的都是什么人啊,你覺不覺得,師父有事兒瞞著咱們。”

趙洛懿一句讓曲臨寒照顧好師弟,這下曲臨寒兀自把李蒙當(dāng)成了自己人,而且說起來,無論徒弟再親,和師父總有個隔輩兒的關(guān)系,就像和私塾先生,如師如友可以,終歸師就是師,曲臨寒一個“咱們”李蒙聽著還挺順耳。

“你不是聽你爹說過,十方樓的事兒嗎?”李蒙撤身看了一眼,趙洛懿不僅進了屋,還關(guān)上了門,他們兩個徒弟不好在門口嘀嘀咕咕。

“去我屋里再說。”李蒙推著曲臨寒起身。

“等會兒,我洗手。”

曲臨寒兩手濕漉漉地進了屋,李蒙遞給他毛巾,倒了杯才泡的熱茶出來給他暖手。

“湊合一下,太久沒回來,屋里好像沒什么好茶葉,就這,還是我翻箱倒柜找出來的。”

曲臨寒不好意思地笑:“我都好久沒敢坐下來喝杯茶了,在大堯村,成天擔(dān)心誰會上門找麻煩。”

李蒙理解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