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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云成天在王漢之跟前打轉,要是有機會,霍連云一定很想單獨審問王漢之。“你今年滿十六,四月生日,我年前剛過完十六歲生辰,比你年長。十方樓不都是按歲數(shù)排輩分嗎?不然窮奇不可能排到第四。”王漢之篤信道。每當聽王漢之談論趙洛懿,李蒙都覺得他比自己對師父的了解更多,也許王霸從前和趙洛懿確實很熟悉。“他們輩分很亂,也有五六十歲的老頭稱師父趙叔。”王漢之眨了眨眼,“是嗎?”李蒙不想多談論十方樓內的事,于是盯著王漢之手里做的東西,佯裝好奇,問:“你做的什么?能給我看看嗎?”“小玩意兒,里面有個機括,可以安放暗器,打開時可以飛射出去,給毒針浸上見血封喉的毒,誰碰誰死。”王漢之語氣極為平常,顯然常和這些東西打交道,“不過對老江湖不管用,他們打開東西之前都會先試探,比如用根木片插入這個開口縫隙,人躲到一邊,攻擊范圍十分有限,身手快的人也可以直接避開。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做機關暗器,首要是于不起眼處,攻其不備,比殺傷力重要。愈是攻擊力大,攻擊范圍廣,愈笨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機關是死的,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管用了。”邊聽王漢之說話,李蒙眼底泛出些敬佩。王漢之看他很感興趣,做好木匣先給他看了看,詳細演示給他看:“這里有兩個很小的簧片,卡住之后,推開蓋子,這兩根支撐的木片會把簧片向兩邊推開,借助機括,彈出飛針。”匣子內部構造精致,雕了一幅八仙賀壽圖,栩栩如生。李蒙才注意到王漢之有一雙修長靈活的手,一旦到了機關的范疇里,他就不再是那個容易沖動動怒的少年。“你說把這一手露給窮奇看,他會立刻收我為徒嗎?”說了半天在這兒等著,李蒙心里既好笑又覺得王漢之怪可憐,王漢之把木匣給他了,認真道:“這里是上針的地方,上完之后,扣上這里,合上蓋子之后自己千萬別碰了。”“我就是好奇,用不上,不用給我。”李蒙把木匣還給王漢之。“你還記恨我打了你兩拳……”王漢之臉上現(xiàn)出別扭,說:“我給你道歉?”“別,該我給你道歉。”李蒙道,“你爹留的遺書被我弄沒了,是我的錯,哎,我是不是給你道過歉了……”李蒙稀里糊涂的,隱約記得自己已經給王漢之道歉了,不過這一路王漢之應該還在生氣,不然不會不搭理他,唯獨今晚多和他說了兩句話,這該就算示好了吧。李蒙堅持把木匣還給王漢之,“你不是要拿這個給我?guī)煾缚磫幔磕憬o他看過了,我自然可以玩。”“……”王漢之失落道,“你和窮奇感情真好。”“他是我?guī)煾嘎铩崩蠲膳牧伺耐鯘h之的肩膀,鼓勵道:“將來你也可以。不過別抱太大希望,他的作風就是放養(yǎng)。”王漢之以為李蒙在取笑他,唇邊露出苦笑。李蒙也意識到了,忙解釋道:“不是,我們不一樣……”王漢之笑得更苦澀了。“……”李蒙臉泛起淡淡的紅,把木匣放在王漢之掌中,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要是你真心拜師,他一定感受得到,我們對他而言,都更像拖油瓶,他天生就是保護別人的,誰也沒有能力保護他,他可能不太看重……能不能成為他的助力,這都是緣注定,或者我站著說話不腰痛,他收我為徒的時候,我根本不樂意給他當徒弟。后來無路可走了,才死心塌地跟著他,不過他確實武功出色,就是性子悶了些……”李蒙心里有點別扭,既想讓別人也知道趙洛懿的好處,又不愿意別人知道得太明白。李蒙進屋之后,王漢之握著木匣還在外面坐著,他想等趙洛懿回來之后,同他談談,畢竟那天趙洛懿把女人身上的兩件首飾拿出來問他,出于為家族保密的角度,他沒有坦白告訴趙洛懿自己知道的事。現(xiàn)在想獲取趙洛懿的信任,總要證明自己的決心。而趙洛懿回來太晚了,正在打盹的王漢之下巴磕在面前柱子上,看見趙洛懿回來,徑直往旁邊屋子走了去,推門而入,完全像沒看到自己。“……”王漢之失望地站起身。旁邊門再次打開,趙洛懿沖他做了個手勢,神情說不上溫和,但王漢之明顯感覺到,趙洛懿和王霸口中說的殺人不眨眼有出入,至少大魔頭不應該回來耳提面命:“你的事回瑞州再說,早睡早起身體好,大半夜別在外面晃,不安全。”說完趙洛懿就進去了。王漢之眼圈有點發(fā)紅,握著木匣的手直抖,愣了會兒才進屋去睡覺。次晨,抵達靖陽侯府后,霍連云即刻去見老太太。婢女按照穆采唐的吩咐,將趙洛懿等人都安置在東苑。李蒙對穆采唐有印象,畢竟離開靈州之前,他在靖陽侯府中亂走,聽見霍連云與女子親熱,那片刻男女發(fā)出的聲音對他太震撼。一見穆采唐李蒙臉就泛出淡淡的紅。趙洛懿奇怪地看了李蒙一眼,伸手探他的額頭。“李小公子看上去似是過于勞累,侯爺今日要處理一些家中事務,晚上為諸位設了接風宴,也是迎接我們侯爺回來。酉時會有人帶幾位過去,白天請諸位自便,但有什么吩咐,使婢女來找奴家即可。”穆采唐朝趙洛懿一點頭,便就出去了。人一走,李蒙就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瞇著眼,過了會兒感覺到趙洛懿在給自己擦臉,眼皮也懶得睜開,就問:“她認識你?”趙洛懿屈起食指,在李蒙足心一撓。李蒙就地在床上打滾,一邊叫:“師父!”趙洛懿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一本正經地裝傻:“做什么?”等趙洛懿收拾完了,上床把李蒙抱著,沉聲道:“睡一覺。”一路都沒睡過好覺,不是擔心有人追殺,就是擔心半夜里趙洛懿要出去辦事,李蒙心思重,稍微有一點事擱在心頭就睡不好。這時在侯府中,被子熏得香噴噴的,又抱著趙洛懿溫熱厚實的背,李蒙也有點困了,摸了摸趙洛懿的下巴,“剛才來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認識你?”過了好一會兒,李蒙都快睡著了,才聽見趙洛懿說:“別招惹她,她比蕭萇楚難對付。”李蒙印象里,那是個溫婉又順從的女子,一切以霍連云為先,一時間有許多問題想問,被趙洛懿抓住胳膊,圈在他身前腹肌上,催促道:“讓你睡你就睡。”李蒙再問話,趙洛懿就不答了,百無聊賴下只得睡了,夢境十分混亂,只有一點讓李蒙滿意,他在夢里把蕭萇楚打了個落花流水,趙洛懿恭恭敬敬跪在腳前,雙手碰上了他的煙槍,李蒙就舉著煙槍張狂大笑,坐上了武林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