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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托著他,讓晏承的雙腿能夠纏住自己,不會輕易掉下去。“哎,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們?!标坛性韭耦^,嗅著裴時嘉身上的氣息不聲不響,自從走出了石窟,發現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熱烈的視線注視,這會兒終于感到難為情了。“嗯,沒關系,讓他們看?!迸釙r嘉將人抱得更緊,語氣里帶著小驕傲,“我抱自己的愛人,他們能說什么?!?/br>晏承“哎”了聲,不再去看四周的士兵們的眼神,由著裴時嘉把他帶到了營帳里。營帳里,裴朗將軍、郭將軍、郭校尉等人都在。裴時嘉一進來,朝他們都問了好,才說:“阿承醒過來了?!?/br>“裴大將軍,郭將軍,郭校尉,容哥?!标坛杏行┬奶摚瑥呐釙r嘉身后探出腦袋,在他背后和眾人打了招呼。“好,醒來就好。”裴朗將軍定定地看著他,晏承總覺得他對自己的眼神頗有深意。“晏承,你別憂心,我會盡力為你找到解藥的?!卑兹菡嬉娝麤]有一絲頹然的樣子,對他甚是敬佩,畢竟少有人能夠這么坦然面對自己下半生要半殘的事實。晏承想到系統臨別前說的話,知道自己日后多半是會恢復的,但見白容真這么說,很是感激地朝他一笑:“嗯,晏承會一生念著容哥的好意的?!?/br>“你們別干站著了,快,過來坐著,馬上就要開飯了?!惫嬉鈱④姵瘞兹苏f道。裴時嘉這才背著人,走上前去,在長桌前停下,把晏承安置在自己身旁,他自己坐在裴朗將軍的左下方。大抵是擔心晏承剛醒過來身體還虛著,大伙兒都不約而同得地避開了在飯桌上談論別的事情。晏承也感覺到了,郭楓大哥是向來不愛說話的,他只默默地吃飯,裴朗將軍偶爾會問問晏承,感覺如何,容哥則是慢條斯理地吃,而裴時嘉是只顧著給他添菜夾rou。“清蒸的鮮魚,你多吃點兒?!迸釙r嘉夾給他的是魚肚上最鮮嫩的rou,晏承乖乖吃下,點頭含糊不清地說“好吃”。一旁的白容真看了,打趣道:“今兒你醒來了之后,小將軍開心得不得了,還特意差好兄弟跑去外邊撈魚……”那好兄弟自然是曹迎和李謙兩人了。晏承想了想,當時自己醒來之后,裴時嘉就沒有離開多久,想不到他竟然是還差遣了兩個好友去捕魚。看了看晏承,裴時嘉繼續給他夾上甜白菜干,說道:“他們倆在外頭吃烤魚,回頭我再請他們吃點好的?!?/br>一頓飯吃下來,晏承許久沒有吃過食物的肚子被填得滿滿,裴時嘉生怕他一下子吃太多,對身體不好,他這才停了下來。“父親,我先帶著阿承回去歇息。”裴時嘉等著晏承吃好了,才向眾人告別,“有勞大家了,你們也早些歇息?!?/br>“好。”大伙兒都還在原地,看著裴時嘉又背起晏承,小心翼翼地將人背回屋子去。裴時嘉剛把人抱回來,就有人送來了熱水。“阿承,洗洗臉,等會兒泡泡腳,我們一塊歇息?!迸釙r嘉浸濕了長巾,擰干之后遞給床邊坐著的晏承。他將桶里的水倒入木盆里,試了水溫,稍微有些燙手。“讓它放一會,太燙了?!迸釙r嘉接過晏承擦拭完的長巾,也在他身邊坐下。晏承側著腦袋,裴時嘉順勢就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時嘉,古羌人是不是都被打跑了?”晏承問。“嗯,野利隆的首級已經被送入京城,獻給陛下。他們的新首領前日就進京投降,商討賠償事宜了。”裴時嘉一一給他說道。這一次,古羌人沒有個八年十年,是難以恢復元氣了的。“那很好啊,以后都可以停戰很長一段時間了?!标坛悬c頭。“不過……”裴時嘉頓了一頓,“阿承,你還記得吾驕嗎?”晏承聽到這熟悉的名字,當即點了點頭:“我還記得的,烏蘇的小王子?!?/br>“陛下親自帶兵南下之后,京城的戒備都松了不少。原本作為質子被軟禁在皇宮的吾驕,就在那一段時間逃走了。眼下,他似乎是回到了西北,回去了烏蘇族里,他的那些哥哥因為這一仗,死的死,傷的傷,竟是叫他撿了漏。如不出意外,下一任烏蘇王就是吾驕?!标坛新犞?,不得不暗暗感嘆,吾驕藏得果然深厚。忍辱負重,不遠千里,甘于被禁,不想是韜光養晦,一朝得以脫身,必定能成就一番大業。“他很了不起?!标坛邢肫饋?,由衷說道。裴時嘉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那日放箭的人,也被我們抓住了……”“嗯?!标坛新牭竭@兒,倒是低下了頭,把玩著裴時嘉的手。他低聲說:“這些事情,我知道你自有打算。先不用急著與我說,我相信你,時嘉。”裴時嘉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聽到愛人這么說,裴時嘉愣了一下,而后連日來冰冷僵著的嘴角終于彎了起來。“好?!彼皇謹堖^晏承的肩,側著頭親了親晏承的發頂,“來,泡泡腳,等會兒我們一起歇息?!?/br>裴時嘉認真詢問了白容真,知道如果給晏承的雙腿泡泡熱水、時常為他按摩揉捏,可能對晏承的恢復會有促進之效。晏承浸入熱水中,不是完全沒有知覺,他還是可以感受得到水的溫熱。一旁的裴時嘉蹲下來,晏承看他在木盆前,挽起袖子,疑惑地問:“時嘉,怎么了?”裴時嘉伸手撫上晏承的小腿,由膝蓋開始,從上往下慢慢揉按、捏壓。“給你揉揉腿?!迸釙r嘉低著頭,一絲不茍地一寸寸揉壓,力度剛剛好。晏承整顆心都柔軟了下來。“有什么感覺嗎?”裴時嘉一邊捏一邊問,“氣力會不會大了些?”“不會,剛剛好。右腿很舒服啊,左腿只有一點點麻麻的感覺?!卑赐暧彝龋釙r嘉又給他按摩左腿。晏承忍不住輕輕摸摸裴時嘉的發頂。等到水快要涼了,裴時嘉才用干布將他的雙腳擦干,抱著他轉了個身,好好躺在了軟墊上。“肚子還撐著嗎?”晏承搖頭:“不會。我有點乏了,你也一起睡吧?!彼约菏菦]有什么睡意了的,畢竟連著睡了三天三夜了。但是裴時嘉缺覺太厲害了,晏承得哄著騙他一塊睡。“好?!彼迪藸T火,走兩步到床邊,躺在外沿,和晏承靠得極近。“今晚吃飯時,我總覺得裴朗將軍在時不時看著我們倆。”晏承忽然提了一句。他上輩子與裴時嘉在一塊之后,也對裴家人都熟悉了起來,自然知道,今兒晚上裴朗將軍這表現,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裴時嘉轉了個身,被窩之下的手跨過他的腰身,抱住了他:“阿承,我和父親說了我們倆的事情?!?/br>“父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