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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裴朗、裴時嘉等人剛正廉潔,寧愿清貧如洗,也不愿要他們的賄賂。奪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那大司農(nóng)自是不愿意了,更何況,他的背后,還供著許多大官。既然裴家不愿意白得這個油差,多的是人想要,他們便決意讓裴家人再無翻身之力。而傅家,他們或許是無知無覺,但為大司農(nóng)等人走貨銷出去如此多的貨物,怎么可能會不懷疑呢?大司農(nóng)倒是個有心思的,知道直接從自己手上走出去的貨定會遭人懷疑,故而讓他人代為出售。這兩年,大齊與古羌的形勢變得更為惡劣,大司農(nóng)不甘就此放棄經(jīng)營多年的線路和坐擁金山的快感,又因為裴家軍日漸高漲的名聲,此時不作為,以后都絕無可能了。之后的事情,就這么一點點發(fā)生了。裴時嘉聽得怒火中燒,卻只能陰冷著臉,拳頭攥得緊緊的,恨不得沖回京城,將那伙人碎尸萬段。難道,就因為一己私欲,勾連外族,殘害同胞,這樣得來的銀錢,用得安心嗎?他們將武器賣給古羌人,到最后,這些利箭全都打在他們大齊子民的身上。“時嘉,你冷靜冷靜?!迸崂士粗鴥鹤舆o的拳頭,指甲已經(jīng)深深扎緊掌心,說了一句。“父親,我懂了。”裴時嘉起身,“歹人陷我同胞弟兄于危難,這口氣,孩兒咽不下!”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留下裴朗等人沉默不言。皇帝知道嗎?就這么縱容嗎?他們都不清楚皇帝的心意,也不敢去揣測。但裴時嘉寒心了,他甩著衣袖,心沉到底,暗暗發(fā)誓,定要揪得他們老底翻天。*晏承沉睡著,沉睡著,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上輩子孤獨逝去的時候,無助,輕飄。他很困,又累,渾身都使不上氣力。迷迷糊糊之間,好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有濕潤的東西拂過,暖熱的,有點舒服。系統(tǒng)可憐巴巴地在他身體里喊啊喊,叫喚著晏承的名字,始終期待著他能應(yīng)答自己一聲。“晏承,你快醒來啊?!?/br>“你怎么還不醒來呀,這陣子,副作用應(yīng)該也過去了呀。”系統(tǒng)平日不見如此絮絮叨叨,這會兒竟是像個老媽子一般,用清脆的聲音說著話,顯得頗為古怪。晏承被他嚷嚷得終于清醒了。他還沒睜眼醒來,只在心底里和系統(tǒng)說道:“系統(tǒng),許久不見。我……我可是又一次死去了?”系統(tǒng)“哇”地一聲喊:“晏承!你終于有意識了!”“你別亂詛咒自己呀!你還好好活著呢!”系統(tǒng)開心地提高了音調(diào),“多虧了你這次的厄運轉(zhuǎn)移,我一下子積攢了好多好多能量,超多!”晏承聽了,忍不住彎了彎嘴唇:“恭喜你呀?!?/br>他遲疑了一下,頓了頓,問道:“時嘉他,無事吧?”也不知道自己昏迷幾日了,他們肯定擔心自己了。系統(tǒng)嘿嘿一笑:“你睜眼,醒過來看看就知道啦!”說完,也不等晏承回應(yīng)他,系統(tǒng)就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晏承迷茫地站在原地,周身漸漸起了霧氣,將他淹沒,再等他一睜眼,這次是真的醒來了。他看到了光,還看到熟悉的人。是裴時嘉。原來剛剛那暖熱濕潤的感覺,是裴時嘉在給自己擦拭身子……裴時嘉低頭認真地用濡濕的紗巾給昏睡的愛人擦拭,一點一點地,動作極為輕柔,側(cè)臉的表情也是溫柔的。晏承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景象,心里暖熱得不行,回想到不久前驚險危難的種種,一時沒忍住紅熱了眼眶。“阿承?!”裴時嘉只不過是掃了一眼,發(fā)覺到晏承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好看明亮的眼眸泛著水光,他大為驚喜地放下布,湊過去,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時嘉,我沒事了,我醒了?!标坛幸徽f話,感覺喉嚨里像是吞咽了一把砂石,又干燥又難受,嘴唇卻沒有起皮,看來是裴時嘉日日喂他清水了。“你先別說話,也別動,我給你倒水?!迸釙r嘉慌忙起身,趕緊倒了熱水,加了涼開水,又跑回來。他一手拿著瓷杯,一手輕輕扶起晏承,讓他靠坐著。裴時嘉試探地抿了一口水,覺得水溫剛好,這才拿到晏承嘴邊,喂他喝下一大口水。晏承喝了水,感覺好了許多,他朝裴時嘉綻放出一個極為燦爛明媚的笑容,看得裴時嘉晃了眼。“阿承,幸好,幸好你沒事。”裴時嘉抱住他,晏承也回應(yīng)地緊緊摟住他,悶聲說:“抱歉,又叫你擔心了。”裴時嘉多日來的仇恨、懊悔、難過和尖銳都被一掃而空,他悶聲悶氣,仿佛又只不過是個小孩兒。“以后,不許給我擋傷了!”裴時嘉低聲說,他知道,那些毒箭原本的目標是他自己的,又是晏承給他擋了去,“從今往后,我護著你,我給你擋傷,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你痛苦、難受,我這里,也很痛很痛?!?/br>晏承被他說得眼淚漱漱直下,濡濕裴時嘉的肩膀。他吸了吸鼻子,“嗯”了一聲:“別這么說,以后,我們都不會受傷了,我答應(yīng)你,不會再受傷,你也是啊?!?/br>“好!”裴時嘉仿佛一輩子都抱不夠他,但知道晏承現(xiàn)在還虛弱著,沒敢再一直抱著他,松開手后,仔仔細細望著他的臉。看見晏承臉上的淚痕,裴時嘉小心地用絲綢方巾給他擦擦臉。晏承抬著頭問:“時嘉,我睡了幾日了?”“三日。”裴時嘉回想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這三日的。晏承點點頭,這幾日,大概都是裴時嘉在為自己擦身、喂水、喂粥。他忍不住又牽起裴時嘉的手,兩人十指相扣,都不想松手。“你剛醒,一定很餓,我去幫你拿些吃的過來?!迸釙r嘉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就在這兒等著我?!?/br>“我也同你一齊去吧?!标坛姓f,“在床上躺了這么多天,得下來走一走……”裴時嘉臉上的笑容忽然頓住,他整個人的情緒發(fā)生如此明顯的變化,晏承一下子就察覺到了。“怎么了?”晏承不解問道。裴時嘉有些艱難地看著晏承,一會兒,才說:“阿承,這幾日容哥來看了你,他說,今后你的左腿怕是無法再站立行走了……”晏承愣住。看到愛人僵硬呆住的神色,裴時嘉心里的內(nèi)疚和懊悔翻起滔天巨浪,幾乎將他淹沒。但是晏承愣住不是因為這個,他心里又驚又喜,這,自己是把裴時嘉的那次受傷也轉(zhuǎn)移掉了嗎?難怪剛剛系統(tǒng)如此說!太好了!晏承的喜色傳遞到臉上,時嘉不會拖著半殘的左腿,以后再次上戰(zhàn)場也不會艱難了。“阿承……你別難過?!迸釙r嘉認真地說,“我以后,會一直一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