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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年歲差不多的……”裴時嘉與營地里的小隊長們說道,但無奈營地人太多了,他們一聽描述,面面相覷,一時半會也想不起軍營里到底有沒這樣的人。“他很安靜的,長得也清秀俊朗?!迸釙r嘉說了,這些人還是想不起來,畢竟在營地里,大伙兒翻山越嶺的,到最后都是灰撲撲、臟兮兮的。只有在裴時嘉眼里晏承還是白凈好看的。眼見這些小隊長都幫不上忙,裴時嘉只能說:“也罷,我自己去尋,有勞各位了。”“我們也沒幫上忙呢,裴小將軍言重了?!?/br>裴時嘉笑笑搖搖頭,忽然想到自己營帳里關著的灰崽,心生一計,又回自己那兒,帶出了雪狼——幸好這一次,它沒再咬破撕裂帳篷了。“灰崽乖,帶著我去尋阿承吧?!彼攵紫聛?,輕輕摸了摸大狼的腦袋,它往上頂撞了下裴時嘉的手心,不樂意似的一動不動。裴時嘉松手,站在它后面,暗想:這家伙可能是聽不懂的。他沒理灰崽,這雪狼反而自己跑了起來,約莫它心里也在想:這個小主人一點兒都不疼它,總不帶著它去玩!撒開腿就飛竄的雪狼留下一抹灰影,裴時嘉及時反應過來,趕忙跟了上去。于是,營地里巡邏的人都看見一前一后飛快往一個方向奔去的身影。到底是野性的雪狼,它爆發的速度比之裴時嘉是遠遠超出的。它偶爾停下來聞聞嗅嗅,很快就帶著裴時嘉到了晏承的營帳前。后面的人喘著氣說:“……做得好,灰崽。”裴時嘉咳嗽著清了嗓子,在里頭坐著的晏承聽見了,一把掀開帳簾,瞧見外邊的兩個身影,彎了嘴唇:“小將軍?”“是我,阿承。”現在裴時嘉這么喊他的時候,一般是沒有外人在的。晏承了然,自己起身走了出來。他瞧見裴時嘉還喘著粗氣,臉上的神色也不大好,便急切問道:“時嘉?你這是怎么了?”裴時嘉深吸一口氣:“陛下已經知道你私自南下前來了?!?/br>晏承愣了一下,在看清裴時嘉是一個人前來,并沒有守衛跟著來捉拿他,這才松一口氣:“哎,陛下的意思是……”現在被發現,可真不是什么好事?。?/br>裴時嘉回道:“明日你得去面圣。”見晏承有些苦惱的樣子,裴時嘉心想,說起來,晏承倒是有可能沒見過皇帝龍顏的,他要是害怕了可如何是好。“你別擔心,明兒我陪著你去。”裴時嘉繼續說,“今晚你就別睡這兒了,反正都已經暴露了,你可以跟著我一塊住大營帳。”這里蚊蟲特別多,晏承在小帳篷里睡一晚,翌日醒來露出來的手臂和腳踝都是大大小小紅色的包。“哎好!”晏承心想,既然皇帝都沒當下要把他抓過去問罪,還留了一晚上給他緩過來,說明明日也該不會太嚴重。又想著,這么長久的日子來,終于能夠再次和裴時嘉近距離一同說話、歇息,心里暗暗樂了起來。兩人帶著雪狼往回走,裴時嘉的帳營足足有他的三個大,晏承隨他回來,裴時嘉便說:“你稍等會,我去提水擦擦臉?!彼粡谋菹履抢锍鰜砭挖s著找人,還沒來得及洗漱呢。裴時嘉在外頭不遠處的溪水邊麻利地洗臉、擦拭,營地里有專門為將領生活起居打理的小兵,等裴時嘉走回來時,他才看見有人又送上來一桶還熱騰騰的水。“裴小將軍,這是給您洗漱的熱水。”“有勞了,我……”裴時嘉原本想說自己已經用過了,不需要這熱水,轉念一想,帶回去給晏承睡前擦擦臉、洗洗腳也好,“我自己來提,你早點兒歇息罷。”小兵受寵若驚,謝了裴時嘉便交給他水桶。晏承聽到響動,望過去,見裴時嘉提著桶水回來,還沒等他問,裴時嘉就說:“趁著水還熱,我給你擦擦背?!边@營帳說大也不大,不能夠讓人無拘無束地走動,裴時嘉是想著給晏承幫幫忙,這樣又快又好,兩人都能早點歇息。晏承一聽,下意識點頭,又猛地想到,自己現在還不是裴時嘉的愛人,還只是好哥倆啊……又心酸又期待的晏承猶豫了下,見裴時嘉已經捏起濡濕的長巾,抬眼望過來,眼里似乎還寫滿疑惑,他怎么還不脫衣衫呢。晏承沒再扭扭捏捏,整個營帳就一盞小小的橘黃燭火,照得兩人都不大清晰。他轉過身去,背對著裴時嘉,解開衣帶,褪下衣衫,只留一個背影給裴時嘉。而后背對著裴時嘉盤腿坐下,裴時嘉也在他身后坐下,手里拿著擰干的濕熱的長巾。“我可好幾日未曾細細沖洗過身子,你待會可能得搓洗下厚厚幾層黑泥?!标坛虚_玩笑道。“凈會胡說?!迸釙r嘉笑他,手里開始動作,濕巾覆壓在晏承削瘦纖細的后背上,由上至下擦拭著。晏承比他清瘦,一對琵琶骨凸顯,挺直腰背時,精瘦白皙的腰身一點都不柔弱,反而自有一種堅毅。這上面還有一道道淺淡的淤青,大抵是上次狠狠撞在樹干上時弄傷的。裴時嘉看著心疼,說是給他搓背,卻是一點兒氣力都不敢使,生怕搓紅了晏承的背。晏承剛開始還瞇著眼,這身后的力氣卻是越來越小,他等了一陣,只覺是裴時嘉在用長巾給他輕輕擦塵。他反過手抓住裴時嘉的手腕,無奈說:“小將軍,你這樣,灰都撣不下來呀。”說著,覆在裴時嘉手背的手抓過長巾,自己用了勁狠狠搓背。裴時嘉愣著沒反應過來,等到他再向前看去,晏承這是把自己的后背都擦出了大紅的痕跡。“哎!輕點,不疼嗎?”晏承搖頭:“這才爽快呀……”最好是guntang的水浸濕長巾,再以之用力擦拭。裴時嘉無法,只好隨著晏承來,他洗了長巾,這次是把晏承揉搓得舒舒服服,瞇眼稱贊。“多謝小將軍,真是勞煩小將軍了?!标坛写┗匾律?,主動提水拎著出去倒了。“哎趕緊回來,擦點藥油,外頭蚊蟲多!”裴時嘉拿出臨行前娘親給他的藥油。裴時嘉鋪好被褥,等著他回來便吹熄了燭火,兩人一塊歇下。前半夜還燥熱著,兩人都踢開自己的薄被,到了后半夜,林子里起風了,吹得營帳都窸窸窣窣發出聲響,晏承和裴時嘉跟著抖了抖,不約而同往著身邊的熱源挪去。翌日清晨,兩個人手抱著對方,腿也架在對方身上,睡姿之差,慘不忍睹。“還好還好,沒枕著你的胸口睡,不然肯定得被我壓壞。”裴時嘉醒過來時笑著說。晏承聽得浮想聯翩,忍不住唾棄了自己一把,趕緊起來洗漱了。等會還要去面圣——他都活了兩世的人了,上輩子不是沒見過皇帝,但也得裝著像一點。兩人沒敢等著火頭軍的早飯做好,就先餓著肚子去了皇帝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