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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找誰?只會是主將的錯。往年裴夫人會通過那些官員的夫人送禮,今年裴時嘉回來了,便由著他自己去送了,背后還是由裴夫人在打理,只不過是換了個人去而已。裴時嘉忙得歇不下來,晏承幫不上忙,只在夜晚裴時嘉回來時,能偶爾在睡前回屋前見到他。晏承自那日下棋之后與裴時嘉睡在一塊,之后又回到自己屋里歇。裴家府上人多眼雜,晏承雖然很享受與裴時嘉二人的時刻,但也不能只顧著自己的喜好,而忽視了此時此刻,是在裴家,是在京城。這裴家屋大院大,不是沒有房屋,這兩個大男孩還歇在一起,讓家里下人見了,怎么傳都不好聽的。晏承老老實實在自己屋里,鉆著空就縫縫補補,前些時候針還會在指腹上砸破,后來已經可以勉強縫得好看些,針腳也不會疏漏歪斜了。裴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開始貼上了紅對聯、掛上了紅燈籠,到了夜晚,地上是雪,映照著紅彤彤的燈籠煞是好看。過了臘八就是年。裴時嘉終于空閑了下來。晏承的護膝也做得差不多了,他想著,除夕夜就送給裴時嘉。臘八這一天,大清早飯桌上吃過了臘八粥,裴時嘉便說,要帶著裴秀英和晏承一起去逛逛街市。府上的弟兄們也可以隨意出去游玩一日。今天街市上開始有各種活動,投壺、吟詩、猜字謎,敲鑼打鼓舞獅子,有rou如丘,有酒如泉。有肴如林,有貨如山。街頭巷角挨挨擠擠小攤販,紅棗、蓮子、核桃、栗子、杏仁、松仁、桂圓、榛子、白果、菱角。官府、寺院都有在熱鬧地處派發熱騰騰的臘八粥。廟會上人潮涌動,歡聲笑語,喜氣洋洋。不遠處煙霧氤氳,是有人在燒香拜佛。裴時嘉左手邊是秀英,右邊是晏承,裴秀英有哥哥帶著出來玩已經是多年之前的事情,這時候自然歡快。眼瞧著好玩兒心動的活動,也沒有上前去,就只跟在裴時嘉和晏承身邊。裴時嘉見了,自然是停下來,示意meimei去好好玩兒,他和晏承站在一旁看著她。秀英去投壺,投壺乃射禮之變也,她生長在武將世家,對這些玩意兒也頗有興趣,依次投矢,俱是穩穩投入壺中。“秀英好身手。”晏承也把她當做meimei看待,見她意氣飛揚,也覺得開心。“秀英她小時候就喜歡看我和大哥練功訓練。”裴時嘉對家人向來珍重,“她也長大了。”裴秀英玩得開心,眼里帶笑,回到晏承和裴時嘉身邊,又繼續去走走逛逛。街市上各種新奇的小玩意兒都有,晏承看到有串珠和手編的精致青綠束發帶,買下了送給秀英,秀英驚訝地道謝收下。哥哥們也會給她送各種東西,但是大哥很少回來,不客氣地說,二哥給她挑選的,要么過于艷麗俗氣,要么過于稚嫩可愛,秀英都只能好好收起來。晏承的眼光不錯,給秀英挑選的小東西都很是適合她。秀英抿唇笑又道謝:“多謝晏承哥,我很喜歡!”裴時嘉還嘖嘖嘆,笑罵她自己親哥都無這個待遇。今兒一天都在外面走走停停,正午時分,他們進了香滿樓吃飯,下午又去賞花。花盛色艷翻瓣蓮、簇簇擁擁怒放的金蕊,清冷的雪地里一陣陣幽幽清香,讓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白玉茗、紅耐冬,雪里開花到春曉,笑迎枯草吐翠時。冬日入夜早,夜里還有一場小燈會,雖然不是非常盛大,但在京城里,這小燈會已足以讓人賞心悅目、贊嘆不已。元宵那日的燈會才是真正的盛大。那個時候,可是連宮里的皇子公主都忍不住喬裝打扮出來,混入人群,共賞花燈。裴時嘉想既然出來玩了,便決定帶著晏承和秀英繼續賞花燈。越夜越冷,秀英拿著蓬松的糖花,晏承捧著一袋黏糯的糍粑,兩人吃得滿足,裴時嘉手里拿著買回給裴夫人的東西,一時分不出手。晏承見了,趁著夜色擁擠,大家歡聲笑語嬉戲打鬧,無人看得見,便轉身用竹簽插著甜絲絲、軟糯糯的糍粑,喂到裴時嘉嘴里。“來,張嘴,再吃點?!标坛惺疽馑麖堊欤治顾粤藥讉€糍粑。裴時嘉塞得腮幫子鼓鼓,愈發地覺得晏承真會疼人。“二哥,晏承哥,我們早些回去罷。夜深天涼,回去晚了娘親又要擔心。”秀英這么說,晏承和裴時嘉便都點點頭認同。他們正準備從花燈市的人潮中逆流而行,忽然裴時嘉停住,瞧見了夜色掩蓋之下惡行。一群粗麻布衣、虎背熊腰的大漢貼近了兩個衣著華貴的男子,層層圍著要將他們倆隔離逼走出人群。大抵是用了利器威脅著他們,兩個男子都不敢出聲。晏承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低聲說:“幫他們一把?”而后見裴時嘉點頭,示意秀英先別靠前。第27章救人燈會上熱鬧非凡,人山人海,無人會注意得到這暗處發生的事。裴秀英望見哥哥的暗示,停留在原地,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這里人太多,裴時嘉和晏承悄無聲息、若無其事地跟上去,等著他們到空曠處再動手。晏承只能暗嘆:這看起來就像一主一仆的人也太倒霉了——兩人都穿著打扮富貴,這些虎背熊腰的人就算是冒著被巡邏的金吾衛逮捕關押的危險,也要攔下他們洗劫。假裝閑逛賞燈,晏承腳下緊跟著那伙人,半點兒都沒叫人發現。那一行人退出人群,走到另一條街,晏承生怕露餡,又怕跟不上人會丟。裴時嘉快了一步,趁著他們在看另一側的花燈,踩著長板跳上了圍墻、又兩三下爬上屋檐。裴時嘉踩在屋脊上,快步奔著那群人去,晏承抬頭望著裴時嘉走出一會,才跑出來,朝著前方跑去。那伙人到了無人的地方,果然是一把將人推搡到地上,那錦玉袍子的人往旁邊一側身,堪堪閃過了粗暴的對待,他的小廝就沒那么好了,輕而易舉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許公子莫怪我們粗人粗事,你要是現在就寫信回江南,叫你那富得流油的爹給我們送金子過來,我們就好生招待你。要是不樂意,或是想逃走……哼?!?/br>躲在轉角墻下,晏承聽得一清二楚,他剛剛沒能看清楚,原來被抓住的竟然是江南首富的小公子嗎?他上輩子就聽說過這個“許公子”許澤清,只不過上輩子晏承知道這個人時,許澤清已經娶了裴秀英!晏承臉色變得有些奇妙。這個許澤清,自小就被富商許勤逼著念書考取功名,哪曾想他隨了自個親爹的性子,看不來書,就愛經商cao勞,還喜歡周游四海。想到這里,晏承心里又在理著思緒,許澤清是許勤獨子,裴家的女兒嫁到許家,那就有了雄厚財富的支撐。裴家有兵,許家有錢,這若是不能引起朝廷的重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