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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時嘉還一直不知晏承待在屋中作甚。日子一天天變冷,裴時嘉卻是日日天未亮就找晏承偷偷摸摸出去晨練。晏承自己也在繼續(xù)練著秘籍上的功法。某日兩人切磋,晏承沒有多想,試著用了自己練的招數(shù),與裴時嘉對戰(zhàn)得一點兒都不含糊。裴時嘉起初還輕松帶笑,后來越來越驚訝,一輪一下來,晏承竟然也化解掉他的許多招式。裴時嘉贊他道:“晏承,你進步很大。”第23章對打冬至將至,晏承寫寫畫畫了二十多天的功法秘籍總算是完工了。他細致地上了書線,整成薄薄一本,好好收了起來,心想著晚上就送給裴時嘉。裴時嘉今日罕見地心情不佳,他回到院中見了晏承,臉色才放松了些。晏承欲言又止,關心地望著裴時嘉,裴時嘉不忍讓晏承這樣擔心自己,才頗為不好意思、慢慢吞吞地說:“我娘居然要給我說門親事……”“!!”晏承仿佛被猛敲一記,他雙目圓睜,幾乎就要脫口而出“那可不成!”“……娘親又不是不知,我沒有心儀的女子,這么唐突豈不是耽誤了人家。再者,我常年在外帶兵,若真是有姑娘嫁與我,才真真是耽誤了她。更何況,大哥都沒成親,哪兒這么快就輪得到我。”裴時嘉越說越覺得在理,瞄一眼晏承,見他似乎氣鼓鼓的樣子,只覺哪兒怪怪的。晏承心說:他就不一樣了,他想和裴時嘉在一塊兒,才不怕被耽誤。是了,裴時嘉如今也不大不小了,大多數(shù)的小公子、小少爺?shù)剿@個年紀,也該娶親成家了。他得抓緊讓人明白自己的心意。可又怕突兀地嚇倒裴時嘉。“嗯。”晏承內心強烈應和著裴時嘉,到了嘴邊就輕輕哼出鼻音算是回應他。“哎,不說這些。晏承,你近日都躲在屋里做什么呢?”裴時嘉說著還往他身后看了看,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好玩意。這人就在屋里能一坐坐一日。晏承想了想,干脆將藏在床榻枕下的親自抄錄的秘籍拿了出來,轉身呈給裴時嘉說道:“這個,是送給你的。”“這是何物?”裴時嘉望一眼,這表面是空白無一物,薄薄的一小冊,能是什么呢?他疑惑地翻了兩三頁,晏承眼見著他驚訝地張了張嘴,眼睛里也流露出光彩。“你前陣子不是問我,練的是什么功法嗎?”裴時嘉還贊他說,他怎么就越來越厲害了呢——明明不久之前在西北邊疆,晏承就只有騎射還不錯,近身的打斗也不怎么樣。晏承近來發(fā)現(xiàn)自己說謊話的功夫也真是不賴:“我往日在外祖家中曾翻閱過這樣的書,年少無知,只看過便算,從未真正練過。回到京城之后,我恰好得了空,還想著變得強大一些,便憑借著記憶練了起來。”“日子久了,我發(fā)覺竟還真有些效果,就一一書畫了下來。”晏承這一個來月,清晨與裴時嘉跑京城,回來之后練武,之后白日空閑的時間便抄錄,臨睡之前又再練一遍。系統(tǒng)說的也不錯,沒有一蹴而就、一勞永逸的功法,但晏承這認真堅韌的性子,長此以往也能練出神功。裴時嘉一頁頁翻看,爽朗地大笑著道:“竟然還有這種秘籍!”裴時嘉常年習武,這冊子里的動作他一看便知如何,又驚又喜之間,指腹不禁細細撫了撫那清秀卻有力的黑字。“晏承,多謝你。”他抬眸,“勞你花費心思了。”晏承的字畫也都好看,果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罷。裴時嘉心想著,又不禁對晏承的身世更為好奇。晏承沒有對他的說的事兒太多,裴時嘉難免失落。只不過,這樣一筆一劃的心意,又瞬間讓裴時嘉歡喜和滿足。這個人,對自己是真的好。反正不管怎么說,晏承心底里都是想著自己好的,他從來就不會有傷害自己的想法——所以,有什么事瞞著自己又如何呢?裴時嘉釋然一笑,下意識地就伸手按在晏承頭頂,輕輕地揉按了一下。裴時嘉當晚用了晚膳走動著消食、與家人閑談后,當即就回屋在燭火下看起了晏承送他的書冊。裴時嘉看得津津有味,他是不知道晏承當初有意隱掉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還用自己的話語通俗易懂地加以改編,才有了他手中這本秘籍。看得入迷了,一時不覺夜已經深了。晏承在隔壁屋,猜想著裴時嘉肯定還在看那書,他一時也睡不著了,干脆從床上起身,重新燃了燭火,打算喝口水、看會書。夜深人靜,隔壁的門推開的聲音便特別地響。晏承手一頓,大晚上的,裴時嘉還出臥房作甚?聽著門口的腳步聲漸近,停在了自己門前,隨后稍稍一會,便想起了敲門聲。“請進。”晏承說著,起身走出來迎他。裴時嘉不好意思地一笑:“晏承,沒打擾你歇息罷?”“沒有,我還沒睡。怎么了嗎?”晏承見他只穿著里外各一身長衣,手里還拿著那功法秘籍,忍不住皺了眉頭,又無奈說,“……裴時嘉,夜深天寒,我們先回你屋里,你多加一件袍子再說罷。”裴時嘉老是逞著自己身強力壯,這樣單薄的衣衫完全不保暖,虧他還看了一晚上的書,一不留神受風著涼就難受了。聽著晏承的話,裴時嘉難得語塞,只得乖乖地應好,由著他跟著自己回屋加件厚實暖和的裘衣。他身上的裘衣是黑得發(fā)亮的,晏承身上披著的是他穿不下的小一些的白裘,兩人一黑一白,站在一塊兒顯得特別登對。裴時嘉沒來由就笑了,然后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晏承,你看看這里。”說著,指了指書上的一段話,“這兒我覺得奇怪,好似轉變得太過突兀,這個動作上下根本連貫不起來。”晏承就著他的手,湊過去低頭細細看。他一面看著書頁上的內容,一面在自己的意識里去尋找這部分的內容,窘迫地發(fā)現(xiàn),是自己抄錄得太過粗心,竟是抄少了幾行,偏偏還是關鍵的字句,這才讓裴時嘉覺得怪異。“我想想……”晏承只得故作沉思。裴時嘉最近還一直在躥高個兒,他這會比晏承足足高了半個腦袋,晏承低頭靠近他看字,他正好能盯著晏承的發(fā)頂,這會兒晏承靠著他的手臂,他嗅著這人身上和自己一樣的皂角香氣,看著這人低頭時露出來的一截白皙細嫩的脖頸,忽然臉上一熱。晏承剛好抬頭作出恍然的樣子,就瞧見裴時嘉不自在別過臉,耳尖紅紅的樣子。怎么了?“……我隱約記得,這兒是少了一段罷。”晏承作出苦惱的樣子,“可一時想不起來,不如明日等我好好再想想,你先別看這部分吧。”“……嗯,好。”裴時嘉望一眼晏承,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晏承其實臉蛋還暖乎乎、紅彤彤的,這會兒稍顯困惑的眼神更是襯得他惹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