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死對頭今天也想娶我(重生)、撩過的小狼狗也重生了、提劍出燕京、再兇,我就親你喲、蜜寵嬌嬌妻、“直男系列”4 知錯難改(H)、請給我抱抱、男神氣場兩米八、小道士別跑!、惡毒女配她超有錢[穿書]
。這一次出來護送的人不多,刺客倉皇離開之后裴時嘉也沒讓自己的人緊緊追上去,一是他們人手本就不多,萬一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便不妙,二是追上去免不了一場惡戰,他不愿讓自己的弟兄去送死。晏承坐在圓凳上,任由著白容真給他上藥,他抬頭看一眼裴時嘉,他大概是一打退刺客便過這邊了,臉上還沾著點點滴滴暗紅的血跡。那屋是住不了人了,吾驕換了個客房,他的守士和裴時嘉的兵依舊輪換著守著他。“晏承,你……自打跟在我身邊以來,就沒停止過受傷。”等到所有人都回到各自的地方,屋內又只剩下晏承和裴時嘉二人。裴時嘉看著晏承被包裹得巨大蠶蛹一般的手臂,光是看著都覺得疼,以往出去打仗訓練,他看著身邊的弟兄們頭破血流也覺得痛苦憤怒,但與此時的感覺又不大一樣。“我以后……會好好練武!下次不會受傷了。”晏承堅定保證,留在裴時嘉身邊,不是為了讓他保護自己的。他是為了與裴時嘉并肩作戰,與他策馬奔騰,遨游沙場,所以他要變強的。“我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晏承認真地說,“以后還請小將軍多多指點。”大抵是晏承認真鄭重的小模樣太鮮見,裴時嘉原本憂郁的心情一掃而空,松一口氣,重重點頭。“你的臉上還沾有血。”晏承想說自己幫他擦擦臉,發覺自己的手已經不大方便,只能作罷。“嗯,我洗洗臉就好。”裴時嘉到外面接了冷水洗臉,把自己好好擦拭了一遍才回屋到床榻,生怕這血氣沾到晏承身上。再一次躺回床榻上,晏承終于主動地與系統說了話:“系統,你可有武功秘籍、心法口訣……”系統一直在線看著一切,乖乖不出聲,這會兒聽到晏承說話,很快就回他:“日進千里的神功是沒有,世上總沒有一蹴而就、一勞永逸的事的。不過……若是你肯勤加練習,這里倒是有可用的‘秘籍’。”晏承知曉,他也沒曾想要一時半會練就神功。感知到了他的心意的系統當即就向他傳輸了“一頁頁”的“秘籍”。在自己的意識里“看”到密密麻麻的大齊文字,晏承心中暗嘆“妙哉、奇哉”。在每個招術旁側都配有圖畫,是一個簡單的小人在演繹功法,非常的清晰明了。一時大感新奇的晏承看得入迷,難以放下,心無旁騖地就一頁一頁看下去。他也難得地一時沒有細細關注自己身旁躺著的裴時嘉,裴時嘉見他回來之后,晏承就躺著、閉著眼不說話,心里不禁想,晏承是太疲累困乏了,還是不想與自己說話呢?一邊是起來打斗之后清醒難以入眠的裴時嘉,一邊是癡癡入迷,沉迷“看書”難以自拔的晏承,大半宿就這么過去了。第21章京城第二日眾人醒來聚在樓下前,裴時嘉已經先一步將昨晚踢壞的門、打翻的桌椅一一賠償給掌柜的。昨天夜里他們的動靜如此之大,客棧里的人都是聽見了的,但都裝作無事發生,害怕引禍上身,也無人出來幫忙。晏承右手臂包扎著,不大方便,吃東西也只能用左手。裴時嘉特意給他換了調羹,好讓他吃得順暢。“你的手臂現在如何?”裴時嘉他們都坐在了一桌。晏承答道:“今日容哥給我上了藥,感覺好多了。”就是結痂了有些癢。“嗯。”裴時嘉看一眼吾驕,“我們人太多,浩浩蕩蕩上路太過張揚,接下來可能得換個行進方式……”要不然總是被人盯上。“都聽你的。”吾驕溫文爾雅地抿一口清茶,垂下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接下來的幾日,他們在城外時前后護送、結伴而行,進城之前,吾驕帶幾名守士下了馬車走著進去,馬車上的人換成了白容真,馬車周遭的人也減少了大半,裴時嘉又與晏承二人離隊,暗中跟著吾驕。他們兩撥人分別在兩處客棧吃飯,到了臨近傍晚又陸陸續續住進同一家客棧。白日趕路,晏承時刻緊跟著大伙兒,也沒得空閑來練習秘籍上的功法招式。幸好他能隨時調動系統放進他意識里的秘籍,偶爾在平坦漫長的路上看一會,入夜了更是能盡情地看。晏承能靜得下心,不說過目不忘,幾遍看下來也將書中的要點記得透徹。往后,晏承的手傷好了,天甫一亮,裴時嘉聞雞啼而起練功,晏承也隨之起身。晏承循著記住的功法套路,從最基礎的一招一式練著,他前世只學過一點防身術,現在練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叫原本認真打拳的裴時嘉也停下來細細看他。晏承都是第一次練,一下一下打得生硬,但這認真努力的小模樣又惹人憐惜。“晏承,你這練的是甚么功?我竟是從未見過這等招式。”等晏承停下來緩緩呼出一口氣,收了拳腳,裴時嘉才走近了問他。晏承渾身微熱,他回道:“是我在一本書上見過的招術,我不會厲害的武功,得從頭開始好好練練。”日后才能伴他左右,為他分憂。裴時嘉很是欣賞晏承向上進取的精神,對他的喜愛又多了一分。晏承瞥見裴時嘉大哥哥般望著乖巧認真的弟弟的眼神,哭笑不得。他只將前面的基礎部分秘籍看完,后面還有許多沒有開始看。晏承在心底里問系統:“系統,這秘籍能否與他人共享?”系統時刻在線:“當然可以,不過只能由你自己復述或是手錄給他了。”“好的,多謝你。”系統嘴巴一癟:“晏承,你可真是……次次主動與我說起話,都是因為關于裴時嘉呢。”鬧起了小脾氣的系統仿佛在爭寵。晏承失笑,是啊,他可不就是為了裴時嘉才重來一次么?“忽視你了,抱歉。”日后也多找這系統說說話,他只在自己身上,也該不會只有自己才能與他閑聊說話罷。那可得多寂寞。感應到晏承心思的系統這會才被順溜了毛似的,滿意地安靜下來。“我依稀記得那書上有些功法與你的拳術是相似的,改日我畫下來與你。”晏承對裴時嘉說。“那可好!”裴時嘉驚喜道,他覺著與晏承有愈多的共同愛好就越好。一行人總算是有驚無險到了京城。晏承過了拱橋、進入城門,重回熟悉的地方讓晏承沒有一絲愉悅與放松,反而是更為警惕。裴時嘉他領著眾人,沒有停歇,從進城一刻起便馬不停蹄趕往皇城。越是靠近皇城,晏承心里越是沒底,明明什么事兒都沒,但晏承總是抗拒朝堂。身后熱鬧繁華的街市在他眼里如虛無,叫賣說書歡笑嬉鬧也縹緲。進了皇城只能下馬步行,森嚴的皇城讓人心生敬畏。裴時嘉與吾驕等人覲見皇帝,他們這些隨從守士只能在外圍城墻下站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