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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行人騎著馬,背著弓弩、手持長槍。晏承出門前,被裴時嘉套了一身銀甲,他自己也穿戴上了黑甲。這至少能防著護著點自己。“你不曾進入過密林深處,等會跟著我走就行。”裴時嘉側身對旁邊小赤背上的晏承說。晏承點頭應“好”,他只拿了箭筒和弓箭,裴時嘉手里還多了一把紅纓長槍。大概是眾人一齊進入的動靜太大了,地上跑的、爬的,樹上飛的都見不著影子。裴時嘉沒有喊停,眾人便繼續深入密林,這時才隱約能聽見灌木、草叢間的動靜。晏承眼力好,望見矗立在樹梢的花雞,當即挽起弓箭,拉射出一支箭,剛好射中擊落了一只肥碩的花雞。這會還有士兵兩三下利落地爬上去,在上面的窩里掏了四五個蛋。首射被晏承拿下,裴時嘉顯得比他還開心,笑道:“我們比一比,誰拿得多。”其他的士兵聽了,暗道裴小將軍簡直是在欺負新來的小兄弟,他那百步穿楊的技藝和精準的投擲長槍的氣勢,就足以讓人甘拜下風了。晏承還未回他,又出手彎弓射箭,這次是一只肥碩的山鼠。兩人也不說話,沉默著看對方一次次擊射下來獵物,不斷加快手中的速度和眼里尋找的范圍。其他人一心想要獵個大的,不知不覺竟有些人脫離了組織的范圍,離得有些遠了,想要潛藏守著自投羅網的山鹿、野豬或者角牛。潛伏在林間,他們聽得有粗喘著氣喝水的聲音,心里一喜,聽出是野豬的聲音,全都悄無聲息地準備好弓弩和長槍,晏承騎著馬也瞧見了河岸邊喝水的黑不溜秋、鬃毛豎起的大野豬,機警的野豬似乎感覺到了虎視眈眈的目光在逼近,猛然停止了喝水,轉頭就跑,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有人率先齊齊射出三支箭,僅是扎進了野豬身上,無異于給它瘙癢,并沒有讓它停下。陸續反應過來的人都不愿意放走一頭野豬,因為深入密林的機會不常有,遇見野豬的機會也難得,這一次如果捕捉不得,下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他們全都各施所長,強勁的弓弩讓野豬激烈地嘶嚎一聲,竟硬生生轉了方向,向著他們奔過來……晏承忙排出一支箭,屏息瞄準了野豬的雙目,只一箭就穿破,讓它更為凄厲地慘叫,裴時嘉趁著這機會,狠狠地投擲出了紅纓長槍,正中野豬的頭,從后頸項穿插而入。士兵們上前把未曾死透的野豬重重扎了幾下,確認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了,這才準備抬回去。他們所有人都獵得個盡興,到了后面反而是晏承和裴時嘉兩人沒怎么捕獵了。因為裴時嘉還分心看著晏承,生怕他出什么意外。而晏承是一直感覺心跳得猛烈,眼皮也不自覺抽搐了一陣。等眾人興高采烈扛著狩獵的戰利品回到軍營后,狩獵的野味全都交給了火頭軍處理、腌制、風干。他們大多以為是在準備入秋后緊隨而來的寒冬的糧食了。直到北方快馬加鞭的探子趕回軍營——古羌人的戰馬已經踏上邊疆地帶了!第8章戰前駿馬疾馳,奔入軍營后,馬背上早已經臉色蒼白的探子速速趕入帳篷,他剛落地,身后的馬兒疲憊不堪地倒塌在地上。“報——”裴時嘉臉色沉重,身邊兩側坐著的曹迎、李謙等人也一聲不聲,看著奔跑著前來的探子。“……裴小將軍!古羌人、已經繞過裴將軍、郭將軍的防線,沖著村落去了!”探子一口氣說完,仿佛用盡了所有的氣力,在地上氣喘吁吁。裴時嘉趕忙讓人將他攙扶起來,遞熱湯給他喝一口。“想不到他們竟然找了新路沖破防線,父親那邊怕是還沒有接到消息。”如果晏承在這里,就會看見裴時嘉蹙額凝重的樣子。曹迎和李謙對視一眼,又抬頭去看裴時嘉的神色。“知道領軍的人了嗎?”裴時嘉見探子已經緩過來,又繼續問他。探子急道:“這次是整個古羌遷徙游走,望不到他們的尾巴,但那打頭陣的,是野利隆。”說罷,整個帳篷陷入可怕的寂靜。古羌有好幾個大的氏族,古羌首領也是歲歲年年都可能不一樣的,他們崇尚武力,力量是唯一成王的象征。各大氏族最強的勇士如若挑戰時任的首領成功,便可成為新的首領,受八大氏族的所有的子民敬重。而野利隆是野利氏族最強壯的勇士,他是新近上來的首領。傳聞野利隆身長七尺,濃眉大眼,渾身鼓起的肌rou堅硬如塊塊石頭,性情暴戾,殺人如麻,茹毛飲血。他們一直沒有和野利隆正面交鋒,但始終對他警惕,聽到探子所說的,心里一咯噔,總覺得不妙。裴時嘉在案臺上拿了宣紙,蘸了筆墨就揮筆寫下一小段話。他垂眸看一眼,將書信吹了吹抖開,折好了就裝入細小的卷筒中。“沈三,備上好馬、派一個可靠的‘瘦猴兒’去把這書信送到沙地前,給裴朗將軍。務必要親手交給他。”在他們面前,裴時嘉還是鎮定沉聲,唯有他自己知道,他也在憂慮和焦躁,因為這場戰斗會非常兇險。“是!”沈三雙手接了銀卷筒,轉身就下去找“瘦猴兒”——體輕削瘦又機靈的士兵,他們是專門被訓練了傳送加急消息的。探子被攙扶著下去歇息了,帳篷內只剩下好幾個年輕的將領,他們面面相覷,仿佛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濃重憂慮。曹迎忽然道:“我們的兵也不輸古羌人!怕個甚么,也讓那野利隆瞧瞧,我們大齊的兒郎不是好欺負的!”“是!打退他們!”他身邊的一個小將領也被感染得激情洋溢,熱血沸騰。“別的不說,古羌人大舉遷徙,行動不大方便,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趕沖到村落里。只要我們熬得到裴將軍和郭將軍他們回來,一切都還好說。”李謙冷靜分析說。裴時嘉聽著,心中有諸多思緒和想法,面上卻還是沉著如水,垂眸細聽他們的話。曹迎噎了一把,又說:“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古羌人怎么會全族遷徙呢?按說他們以往都是身強力壯的騎兵進犯襲擊,搶了就跑。這一次帶著婦孺老人,不是拖拖拉拉,白白增加了行軍的負擔嗎?”裴時嘉這時候才說:“我猜他們恐怕是想要攻占這邊的城池,全族定居了。”此話一出,眾人都怔住。古羌人是居無定所、飄零在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習慣了走走停停,隨著羊馬的步伐行進,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定居一說。但眼下他們也不清楚是否發生了什么,讓這些百年來一直習慣于游蕩在草原戈壁的民族改變心意、改變祖先的習俗,決議舉族遷徙定居了。“傳令下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