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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唐秋面上帶著懷疑,杰拉德趕緊保證絕度沒問題,就差過去做個示范了。“既然如此那你躲吧,別被人發現就好。”唐秋揉了揉額頭覺得有點發昏。這具身體的素質太差了,不過是出去逛了一圈怎么還會發暈。“你就煩信號了,我說了不會給你添麻煩肯定不會,如果有人發現我我立馬自己離開絕對不牽連你。”杰拉德發誓。唐秋懶得和這大塊頭多說,他覺得腦子越混沌,整個人都沉沉的像是下一分鐘就會昏過去一般。他裹著被子一轉身,金燦燦的被子把他裹成了一個金燦燦的繭。“你要記得說到做到。我睡了你隨意。”看著面前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躺下就睡的小雌性杰拉德覺得驚悚了。什么時候雌性變得這么隨性了?他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好說話又隨性的雌性!詞性什么的不都是應該任性嬌蠻不講理么?遇到這種情況就算是同意自己留下最少也要把自己攆下床吧?這倒頭就睡的是幾個意思?自己睡哪?杰拉德托著自己的傷腿坐在床沿上一臉糾結。一個小雌性啊,一個白皙水嫩的小雌性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睡著了,這是不把他當獸人的節奏么?難道自己就不能讓一個小雌性產生一點危機感嗎?杰拉德長嘆一口氣,挫敗的托著傷腿下床,打地鋪去了。☆、第十章兇殺現場按照常理說,杰拉德的傷勢變成獸形更有利于恢復。但石唐秋這個房間實在是笑的可憐,他如果變成獸形連腿都伸不開,更遑論養傷了。杰拉德裹著衣裳躺在地上打算就這么湊合一晚的時候,唐秋似是夢囈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唔……那個床下好像還有被褥來著,你拿去用。”沒睡?杰拉德直起身子看向床上躺著的人兒,白皙的過分的小臉被金色的被褥包裹在其中,有些蒼白的小嘴時不時吧嗒幾下呼吸均勻看樣子是睡著了的。那是夢話?誰說夢話這么有條理啊!杰拉德心中感嘆手下卻沒停,按照唐秋說的從床下翻出一套被褥鋪在地上裹好被子睡了過去。轉天一大早,唐秋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在七點半左右的時間自然醒,而是被斯溫德熟悉的聲音叫醒的。真是夠了!斯溫德哥哥你是專門叫人起床的嗎?唐秋略帶惱怒的抓了抓被睡得有些凌亂的頭發,晃晃悠悠的就要下床。唔,要穿鞋子……唐秋晃了晃無法清醒的腦袋,索性閉著眼睛便開始用腳尋找鞋子的位置。用腳找鞋明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斯溫德的聲音再次響起,唐秋便放棄了找鞋的舉動直接光著腳滑下床準備過去開門。誰知他剛走了兩步,腳下就碰到了一團柔軟的東西整個人便向前傾斜而去直接五體投地的摔了出去。“小秋你怎么了?”正在門口敲門的斯溫德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敲門聲更加急促了起來。如果不是想到唐秋這時候是有意識的他甚至可能自己開門進去。與此同時,聽見斯溫德過來的腳步聲就開始收拾地鋪被褥的杰拉德看見唐秋被被褥絆倒的全過程卻因為傷腿沒來得及拉他一把,心中忍不住懊惱起來。他卻略帶自責與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唐秋本就渾身無力,這一摔更是全身都疼。但他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自然也不會去責怪別人。抬起一只手無力的晃了晃表示不管杰拉德的事情,唐秋整個人像是蝦子一樣團起來。他這會一句話也不想說,他只是覺得腦袋應該是疼的,只是那種疼好像被包裹在棉花的外面,感覺離他有些遠,但卻實實在在的在他身上。“你怎么了?”杰拉德看著唐秋的樣子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有人自己摔一跤能把自己摔得頭破血流?而且這小家伙摔的最嚴重的應該是頭吧?那他為什么一雙手死死的按在心臟的位置上?躺在地上的唐秋意識漸漸回籠,聽著門外斯溫德急促的敲門聲他輕聲催促道,“你快藏起來我要去開門。”杰拉德的眼中顯然帶著擔憂,但唐秋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甩了甩頭腳底下像是踩著棉花一樣朝著門的方向而去。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躲在這里!杰拉德見此也不再多說,緊了緊懷中正握著的藥瓶,他整個人連帶著被子便縮進了唐秋床底下的一個大柜子里。當唐秋開門的時候斯溫德就看見一張布滿了血污的臉。從額角上滑下來的紅色血液流滿了整張臉讓唐秋本來清秀可愛的小臉變得有些恐怖。“小秋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臉血?”斯溫德驚道。“啊?”唐秋迷茫的眨眨眼睛,“什么一臉血?”“我是說你臉上怎么這么多血?”我臉上?這么多血?唐秋一臉呆滯的眨眨眼睛,在眨眨眼睛,片刻后才恍然大悟道,“我剛下床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跤,怎么了?臉上有血?”“何止是臉上有血!”斯溫德一把抓住唐秋就往自己屋子里帶,“你這一臉的血跟兇殺現場似的,你也不知道疼!”唔,看來這一下摔的挺嚴重啊。唐秋木愣愣的跟在斯溫德身后想到,整個人輕飄飄的。那事不關己的模樣就像傷在別人身上似的。屋子里面的地面并不臟,唐秋額頭上的傷雖然看起來兇殘了點,但處理起來其實一點都不困難。斯溫德小心翼翼的用紗布給他一圈圈的纏好,才作罷。“你這下估計是正好碰到血管了,回去的以后小心一點不要再碰到了,不然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好。”斯溫德拿了一個小藥瓶交給唐秋,囑咐道,“你現在回去洗個澡看看身上還有沒有傷口,有的話就把藥上好。我想你身上的傷口應該沒有頭上這個這么嚴重,我就不再看了。你現在就回去看看,老板那里我幫你請一會假,等你換好衣服再下來。”“嗯。”唐秋乖乖的應了一聲,抓著斯溫德給他的紗布和藥瓶踩著棉花就回去了。他現在渾身疼,他身上大概是真的會有傷口的,回去看看上些藥確實是很有必要。回到自己的屋里,唐秋習慣性的反手鎖了門,閉著眼睛晃悠悠的就往浴室走,邊走還一邊脫著衣服。還沒走出兩步他身上那件金光閃閃的上衣就已經被他扔在地上露出上半身白皙細嫩的皮膚以及那纖細柔軟的身材。“你……你干嘛?”一絲紅暈爬上杰拉德臉頰,耳根子更是紅了個透徹。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少有的沒有底氣,這對他來說還真算得上是少有的情況。這是他迄今為止35年的生命中見過的最奔放的雌性,且沒有之一!直接當著獸人的面就脫衣裳,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