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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見和睦來找他,心下還是有些失落的,縱然明知道自己期待的東西是自己所懼怕的,卻還是忍不住去期待。尤祺這個怨婦谷出來的人妖花,一曲唱罷,唱得剛剛滿級的芮襖一陣感動,拿自己辛辛苦苦做任務攢的錢去買了顆橙子,興沖沖地炸在郝瑟腳底下,而院長隨手截了個圖,發到群里,一直潛水的和睦終于沉不住氣發了一個省略號。【汾酒】:……【名酒總代院長】:噫,汾酒吃醋醋了!快來管教你家的小婊砸!院長逮住和睦喊他來yy玩,喊他來截圖,這下可中了和睦的下懷,他刷了半天廣告就等這句話呢!然而當已經脫戰準備神行的道長看見尤祺在群里發的那句話的時候,又一次自斷神行。【郝瑟】:我們死情緣了。道長自斷神行之后,定了定心神,理了理道袍,接著領著惡人小伙伴掃圖,把任務點的浩氣清走之后,冷靜下來,在群里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汾酒】:嗯。此言既出,群里一群震驚的表情包爆炸了,院長和拉脫離先后逮住尤祺拎到小黑屋里開始拷問前因后果,尤祺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實在沒辦法也就招了供,這下輪到院長和拉脫離說不出話來了。倆人沉默半晌才開始發表意見。“不對啊,你不是一直都開麥么?他怎么能一直認為你是女的呢?這年頭變聲器就那么普及?他是不是有點腦補過度啊?”拉脫離嘖嘖稱奇,對于和睦的腦回路表示難以理解,爾后又開始惋惜,這么好的大腿居然就這么因為性別抱不了了,尤祺也是很倒霉。“不對吧,就算是他知道了又怎么樣?他還會干出來仇殺你的事?他不像是這種人吧?你看華庭做到那種程度他都能忍,你這又不是故意的,他應該不會生氣吧?不管怎么說,你這情緣也做得夠意思了,你為他躺槍那么多次都毫無怨言,他沒有補償你還好意思殺你?”和拉脫離不同,院長質疑的是尤祺的智商,以他的那點臆想去揣測和睦,實在不太靠譜。“那都不重要了,反正情緣已經死了。”尤祺自顧自地說著違心話,其實也不完全算違心,畢竟這孩子到現在還是搖擺不定,一方面希望和睦接受他性別為男的事實,然后進一步告訴和睦他就是隔壁的師弟,兩個人打破次元墻、跨越性別的障礙你儂我儂,一方面他又沒那個膽量去出柜,所以就算和睦不介意他的性別,他也不敢。他那個被逼到背井離鄉的同學實在是給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尤祺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包括老師在內的所有人對那個同學的態度。至今他都無法釋懷,就好像自己的革命戰友暴露目標之后被迫害,他只能在旁邊看著無能為力,第一想法是愧疚于自己沒辦法援助戰友,第二想法是他絕對不能暴露。尤祺向來貪生怕死,出柜雖然不至于死,可活著也不會太舒坦。而自己的爺爺奶奶年事已高,已經禁不住他出柜來鬧一鬧了,他那好面子的爺爺肯定會被自己鎖在家里來個七七四十九天閉門不出,搞不好他奶奶會被氣得直接去見他那早逝的爸媽。那他可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事情如果真要是發展成那樣,尤祺肯定還是會選擇分開,與其到那個時候鬧得家破人亡,經歷切膚之痛,還不如趁著現在還沒有陷得太深,抓緊時間脫身。尤祺想著想著,突然驚醒,給自己一個大耳光,作為自己異想天開的懲罰。情緣都死了,哪還有后續劇情了!而且照他現在這個做法,相信用不了幾天和睦就會退幫,刪好友,把生死不離的好友度給斷了,然后投身于關愛浩氣小伙伴的革命事業中。生死不離的結果,一直都是江湖不見,這次尤祺也是信了。第44章頒發蚊香合格證書最后的最后,和睦還是和茅臺一起來到了蛇精截圖的地方,這個時候已經陸續有蛇精下線睡覺,所以,油菜花田這邊只剩下幾個元老,把和睦拖過來的茅臺一邊監視著樁樁一邊跟和睦插旗,同為心塞人士,他們有義務為對方提供出氣筒。巴陵油菜花田,金黃的花海之中,一萬花弟子與一純陽弟子已對峙許久。花姐一襲玄衣已被血洇濕,袖口領口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淡紫色,縱然身負重傷,在道長毫不留情的兩儀面前,花姐依舊絲毫沒有懼色,將毛筆上的鮮血甩到旁邊的花上,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跡,揚聲道:“我的秘籍貨真價實,是你學不明白!反倒怪我,天理難容!”提劍而立的道長此時氣息略不穩,想來是受了不輕的內傷,不禁對花姐的那招玉石俱焚有了幾分欣賞,可這也更改不了他的慍意。“笑話,若非你以假換真,將假的秘籍授予我,他怎會離我而去!”“多說無益,出招吧!”“正合我意!”于是,一派祥和的截圖場面,旁邊很不和諧地有兩個打得難舍難分的酒瓶子,尤祺看著他們打來打去,心里頭的失落也少了幾分。打了幾個回合,和蛇精擺姿勢截圖拍照的樁樁也忍不住加入了切磋的行列,茅臺瞬間就把和睦踹到一邊盯住樁樁的雞腿開始掛dot。而閑下來的和睦,站在離尤祺的不遠處,若有所思地看著和芮襖坐在一起的尤祺。而尤祺,雖然注意到和睦的目標是他,卻也穩如泰山地坐著,若無其事地和芮襖在近聊頻道扯淡,完全無視和睦。和睦終究還是沒忍住,在近聊敲了一句話:所以,這次死情緣你是認真的?【近聊】郝瑟:我每一次都是認真的,只不過沒成功而已。【近聊】汾酒:為什么要死情緣?【近聊】郝瑟:因為我受夠了。尤祺的字打得飛快,根本不留給自己后悔的余地,這種人,別看他平常慫得一比,可要真是不慫了,還真的是果斷得有點絕情。就像好脾氣的人突然翻臉一樣,總會更加強烈。在尤祺敲出這樣一行字之后,和睦半天沒有回應,在這段等待的時間里,尤祺愣是繼續拉著芮襖閑聊,芮襖本身就已經連著受到驚嚇好幾次,今天尤祺還是不放過她更不放過自己,此時此刻芮襖有點不知所措,可她又能做些什么說些什么?只能由著她師父來。而和睦,桌子上的牛奶早就涼透了,他連一口也沒想起來喝,聊天輸入框里的字打了又刪,最后還是一個字沒發出去。他本以為這次和以前一樣,見招拆招就可以避免死情緣,可沒想到的是,會得到這么一句話。我受夠了。受夠了什么?無休無止的狗血818?還是瑣碎到令他心煩的關心?抑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