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我看看她那顆強心臟,能撐到什么時候。她還見過上初中的賀寧西,你又撒謊說你在公立醫院上班,我和她好好說道說道。”戴嘉辰也想讓自己鎮靜,然而卻做不到,他從來沒有想過戴母會知道,即便是他勾勒的和賀寧西的幸福生活都是特意回避了這個部分來自欺欺人。賀云陽看他沉默,手捏住張照片,虛張聲勢地嚇唬他:“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我沒告訴你,其實寧西的房子里我也給他安裝了針孔相機,我開了你,再往各大醫院寄寄材料,寧西當然不會露臉,你覺得誰會用你這個性取向的人?”戴嘉辰冷哼一笑,反唇相譏地反詐:“你覺得我不會拍?”賀云陽冷著臉:“我不信你有這個膽子公布。賀寧西不用給別人打工,他自己就是自己的領導和老板,他與你不同,別人再有風言風語,也不敢隨意開口。”戴嘉辰不吭聲了,站在那兒,沉默似乎成了最好的防御,但沉默同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賀云陽看著他,抿一口水,慢慢說:“和賀寧西斷了。你有幾個好處,首先,你媽的情況我知道,她的換心手術一般人做不了,心源也沒有合適的,我給她找,我給她做,這在A市只有我能做得到,你很清楚。第二,我給你五百萬。第三,我扶持你,我提拔你。你無非要名和權嘛,我給你。”戴嘉辰盯著他:“要是我不呢。”其實他已經知道答案了:“你是不是就要刺激我媽,讓我當不了醫生,甚至讓我在A市找不到工作,沒有立足之地。”賀云陽點點頭:“不錯,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戴嘉辰又是沉默。過了會兒他輕蔑一笑:“你給我媽做手術,我媽被治死了呢?你不是干不出這種事情的人。”賀云陽點點頭,他料到戴嘉辰會這么說:“如果我把你媽治死了,我會說服股東會,由我贈予你我所持的西壇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將成為西壇第二大股東,我說到做到。”隨著岳父的去世,賀家持股達百分之四十七,第二大股東持股百分之十七,這是不可小覷的數字。賀云陽有十足的把握,戴嘉辰一定同意。而戴嘉辰許久后,卻搖搖頭:“不可能,我不會和賀寧西分手。”第32章戴嘉辰從辦公室里出來,繃著的精神終于有絲松懈,坐著電梯下樓,看數字不斷變化,心情很復雜。賀寧西正在科室里給護士說注意事項,護士了然點頭走了,這才注意到戴嘉辰:“你上午到哪兒去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戴嘉辰推說:“前面查房,后面又被放射科的叫去隨便聊了幾句。”中午二人吃完飯到戴嘉辰的值班室,賀寧西拿起本他的書隨便翻,戴嘉辰不自覺走過去,摟住賀寧西的腰,把頭放在賀寧西的肩膀上,賀寧西笑笑:“晚上要不要過來?”戴嘉辰想起早上賀云陽的話,不可能接受他窺伺自己和賀寧西親熱的場面,本能否決道:“不了……今天答應好給我媽做飯。”賀寧西略微聳肩,不過還是點頭:“挺好的,春捂秋凍,讓阿姨注意保暖,你也是,別見點陽光就穿的那么單。”他做飯不行,說起來還頭頭是道,“我看你就煮點菠菜粥,晚上喝粥好消化,多吃點應季菜,胡蘿卜這一類。”戴嘉辰的眼光在賀寧西看不見的地方,不自覺深情四溢。其實每天和賀寧西就這樣在一起,應該知足,但他還覺得不夠,情動不已地把賀寧西壓在桌子上,張口咬住賀寧西的脖子,含糊低喃:“寧西。”賀寧西疼地皺了下眉,對戴嘉辰的情緒不明就里,轉過來:“啊?”戴嘉辰趁機抓著他的發尾,用吻堵住他嘴唇。賀寧西悶哼著,但最后還是伸手繞上戴嘉辰脖子,等分開,很溫柔地親他的臉,耳垂,然后再度意亂情迷地吻上戴嘉辰的嘴唇。戴嘉辰抱著他,覺得不能失去他。下班回家,戴嘉辰著手熬粥,戴母在一邊看,戴嘉辰讓她到客廳坐著看電視去,正切菜,聽電話鈴聲響,心里咚地聲,沖出來直奔電話跟前,搶在母親前接通:“喂,你找誰?”原來是街道的王姨,叫母親記得晚上來參加下棋比賽,優勝獎好拿,都有兩袋洗衣粉,母親拿過電話與她交談,打完回神,發現戴嘉辰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戴母過去跟他說話:“哎呀,你看你怎么回事,怎么手還流血了?”戴嘉辰滿頭冷汗,抬起眼皮:“沒事,剛剛切菜沒注意。”“那怎么沒事,我給你找個創可貼。”戴母趕忙翻醫藥箱,拿出創可貼給戴嘉辰貼上,疑惑道:“你是在等誰的電話嘛?怎么電話一響你慌慌張張就沖出來了。”戴嘉辰感到渾身的力氣被抽掉大半,虛脫地說:“不是,我是聽同事說最近有些詐騙電話,打來音效特別可怕,怕你心臟受不了。你以后別接陌生人打來的電話,或者陌生的號碼。”戴母為難地笑了:“兒子,你忘了咱們家座機沒有來電顯示啊。”飯做的驚心動魄,吃完飯,戴母穿好外套準備出門,臨行前戴嘉辰在洗碗,電話又響了,戴母絮叨著估計還是王姨,過來在樓下等她,忙走過去接:“喂,王姐。”對面傳來清晰而低沉的聲音:“云霞,我賀云陽。”戴母的心臟突然狂跳起來,后背汗毛全部豎起:“你誰?”“云霞,戴嘉辰在家嘛?我有幾句話跟你們娘倆說。”不等賀云陽說完,她馬上厲聲道:“你少給我打電話,你給我打電話就沒好事,他不在!我不聽!”戴嘉辰捕捉到一句,忙出來,戴母已經掛了電話,癱坐在電話機旁邊的沙發上,劇烈喘氣。看到戴嘉辰,掩飾般慘白一笑:“你怎么出來了,我——”她說不下去了,心臟不舒服,上不來氣。戴嘉辰長了二十多年,賀云陽給他倆就沒打過幾通電話,戴母記憶猶新的上一通就是戴嘉辰高考,他打來電話說自己和戴嘉辰見了面,以后不會再給他倆半分錢,當時戴母才從醫院出來,感覺天都塌了。戴嘉辰已經知道,但還要硬著頭皮裝不知,以免戴母起疑,問他怎么知道八百年不來電的賀云陽今天把他倆想起來了,故作不知:“誰啊?”戴母強撐著不肯說:“不認識,打錯了。”說著起身就要拿布包:“馬上七點半,我得下樓了。”戴嘉辰試圖拉住她:“媽,心臟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不要去了。”戴母倔強地說:“不行,至少還有兩袋洗衣粉呢。”說完就要走,戴嘉辰把她送到門口:“要不我送你過去?”“不用,你王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