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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班了?”“一直拖著不好,該來上班?!辟R寧西到座位上坐下,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戴嘉辰?jīng)]有早早出現(xiàn)在辦公室打掃衛(wèi)生,也許他太累。彭主任還是搖搖頭:“你該等胳膊能活動了再來,不然你工作我們也不放心,還可能影響你的恢復(fù)。”之后無論賀寧西怎么說,他也沒有松口,只說平時可以偶爾來看看,但身體是第一位的。眼看同事們一個個進(jìn)了辦公室,已經(jīng)到上班時間,戴嘉辰要是再不來就是遲到,等彭主任走后,賀寧西繞到個女同事的辦公桌前小聲問:“怎么戴醫(yī)生今天還沒來上班?”戴嘉辰女人緣不錯,加上女人比較心細(xì),萬一戴嘉辰遲到或者來不及請假,賀寧西不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不料女同事抬頭:“咳!不知道吧!戴醫(yī)生上周給彭主任遞了辭職報告,據(jù)說是家里有事?!?/br>“……”賀寧西愣住了,笑容凝固在嘴邊,“你說什么?”“我們都勸了,說是這段時間哪怕請假呢?不想他走,不過他還是堅持要交接工作,目前沒交接完呢。”女同事拿起病歷簿,嘆了口氣,“我上門診了,有問題咱們回頭聊?!?/br>她很快離開,科室里其他的人也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全部走沒了影,等賀寧西回過神,偌大的辦公室只能他一個人。他走到戴嘉辰的電腦桌前,果然,私人物品少了很多,他的水杯,速溶咖啡,書全部拿走了,只有幾疊病歷和材料孤零零的放在那里。為什么?賀寧西不得其解,自己不是跟他說了周一在醫(yī)院見嗎,他難道就完全沒聽懂那番話的意思,就算沒聽懂,自己也表白了,他就這么走掉嗎?賀寧西仔細(xì)回想著當(dāng)時戴嘉辰的神情,他沒有笑,而是皺眉對自己說:賀醫(yī)生,我走了。賀寧西唰地抬起眼皮,原來不是戴嘉辰?jīng)]懂他,而是他沒弄懂戴嘉辰。想也沒想,過快的心跳讓他無法冷靜,直奔彭主任的辦公室,彭主任正坐在桌前喝茶,賀寧西冒冒失失地沖進(jìn)來,他也驚訝萬分:“怎么?”賀寧西急匆匆的,沒了往日的淡定自若:“主任,戴醫(yī)生,他要辭職?”彭主任沒想到賀寧西那緊張的表情是為了問這件事,感覺自己錯估了他和戴嘉辰的交情:“唉,我勸了,不過他很堅決,你看他現(xiàn)在班都不來上,怎么辦,我能到他們家去綁人嗎?”賀寧西卻堅定的搖搖頭:“他不會想離開西壇的,西壇的這份工作對他來說很重要?!?/br>彭主任理所當(dāng)然的誤解了這話的意思:“我知道你覺得他不在西壇了很可惜,不過這本來就是個雙向選擇的事情,只能說,他經(jīng)過權(quán)衡之后,覺得有比留在西壇更重要的事。”說著他兩手一拍:“他辭職信里也就是這么個意思?!?/br>賀寧西垂頭思索片刻,只需片刻,也就明白了,抬頭又問:“那您同意嗎?他什么都還沒辦完,工作,檔案,現(xiàn)在他還從西壇走不了?!?/br>彭主任以前從不覺得賀寧西像他爸,現(xiàn)在倒是看出點(diǎn)賀云陽的影子,惜才。于是他笑笑,無奈道:“是,但只是目前,我一個人說了不算,還是要匯報一下的,走完流程起碼也要十來天?!?/br>賀寧西沉吟幾秒:“行,那我知道了,謝謝主任。”本來今天的班,賀寧西是懷著期待來上的,不過被戴嘉辰突然辭職的消息一刺,后面的時間就是如坐針氈,要來的是他,就不能說走就走,賀寧西撐著坐到了最后的時間,待下班點(diǎn)鐘一到,他背上包就消失在醫(yī)院。賀寧西打車直奔戴嘉辰的住處,這還是自己住院的時候,戴嘉辰告訴他路途上所花的時間順嘴提的,幸好被他印在腦海,賀寧西越像越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能和戴嘉辰走得近,不就是因為戴嘉辰要到西壇來和賀云陽對著干,才有了接觸的契機(jī)。他早知道,所以始終覺得戴嘉辰不會走。畢竟待在這兒就足以給賀云陽上眼藥這點(diǎn),到別處就實現(xiàn)不了,現(xiàn)在他為什么放棄,他是為了自己。賀寧西的心再也無法平靜,車子到了戴嘉辰所在的小區(qū)口,他給司機(jī)二十塊,不要找零了,直奔那方塊大的家屬院樓下。這是戴嘉辰母親所在廠分的房子,又破又舊,地下零星幾個健身器材,無綠化可談,賀寧西撥通戴嘉辰的電話。那邊戴嘉辰正在廚房里做飯,壓根沒聽見手機(jī)響,直到戴母把手機(jī)拿進(jìn)來,他掃了那電話號一眼,臉色微變:“媽,幫我看下鍋子,我接個電話?!?/br>他拿著電話繞到自己房間,接通,聲調(diào)冷下來:“有事?”那邊傳來賀寧西激動的質(zhì)問聲:“戴嘉辰,為什么辭職?”戴嘉辰頭疼,瞇瞇眼睛:“沒什么,就不想干了?!?/br>“我也不想見了嗎?”賀寧西仿佛能感覺到他隨時要掛斷電話,爭分奪秒道,“戴嘉辰,你出來下,我就在你家樓下的空地上,能不能和我談?wù)??!?/br>戴嘉辰驚訝極了,雖然知道賀寧西會問,但沒想到他會專門跑來,從自己房間窗戶向下望,剛好就是樓下空地,戴嘉辰飛快地走到窗邊,果然看見個熟悉的身影在樓下。賀寧西像是有心電感應(yīng)似的仰頭,戴嘉辰立馬背過身離開窗戶跟前:“不能,賀寧西,咱們倆不可能的,你知道,我之前沖動了是我的問題,現(xiàn)在我及時止損行不行?”“不行?!辟R寧西也立馬道,“怎么及時止損,你叫我怎么可能當(dāng)所有的事情都沒發(fā)生。”戴嘉辰抿著嘴唇,生怕自己也和他一樣激動起來,深呼吸后,說:“所以我辭職,你當(dāng)沒和我相處過這段時間?!?/br>“……”“因為我自私,賀寧西,我思前想后,就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吧,咱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非要往一起湊沒意思。”賀寧西頓了會兒,那安靜到讓戴嘉辰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許久他才近乎懇求地說——“你能不能下來和我面對面的談?!?/br>他的聲音是那樣柔軟,戴嘉辰根本無理拒絕,可是如果真的面對他,不知道自己又會不會再度把他抱在懷里。應(yīng)該是會的,自己所堅持的東西,遇上賀寧西就像不管用了似的,他就有種力量,把自己心甘情愿地拽到他身邊。賀寧西喜歡笑,樂于助人,他從第一天開始就對自己好,扶自己,修壞掉的電腦,幫忙牽洛丹妮的線,還為自己受了那樣的傷,錯過了鋼琴比賽……戴嘉辰很麻木地聽著他在對面對自己的懇求,聽完,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說——“我不想,賀寧西,你回家去吧,我們談不出什么結(jié)果,你沒辦法改變我的決定?!?/br>“不,我會一直等?!?/br>“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