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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鬼一邪文案:改回了最開始的文名。代齊航與岳陽有個很不美好的開始,那年代齊航12歲,岳陽是他老爸外面找的女人的兒子,代齊航把岳陽當作報復對象用盡心思欺凌弱小,卻發現小拖油瓶岳陽同樣用盡心思——想討好他。代齊航和岳陽有個很不和諧的分手,兩人從小孩間欺負憎恨糾纏到同一張床上,十幾年下來仍如仇敵一般又不肯放過對方,最后代齊航在被岳陽掐死前捅了岳陽一刀,代齊航自此不見行蹤結束。三年后。岳陽:你以為捅我一刀就消失不見算是分手?代齊航:不然?岳陽:除非你讓我‘捅’回來!代齊航:不怕再也用不成,你就來!<文案二>年少時,岳陽把代齊航放在心尖上,代齊航卻把他當成家養的野狗。長大后,小野狗狂化成了大灰狼,代齊航卻發現自己對那只小野狗愛得深沉。于是,黑化的傲嬌對上死鴨子嘴硬的別扭,都只會用傷害來表達內心深沉的愛。這是一個相互以為我那么愛你,你特么卻不愛我的故事。一句話簡介:彼此相愛,為民除害。富一代土豪狂犬病攻X專門傳播狂犬病受1V1HE內容標簽:都市情緣情有獨鐘恩怨情仇青梅竹馬搜索關鍵字:主角:代齊航,岳陽┃配角:┃其它:年下,相愛相殺,1V1,HE==================☆、第1章早上七點,代齊航實在困得連眼皮都拉不開,他已經連續30小時沒有合過眼,剛吃了從病人那里順來的幾個包子,他恨不得直接在值班室就地躺下睡一覺,但想想醫院人來人往他還是脫了白大褂往外走。經過護士站沒聽清護士長跟他說了什么,他只是下意識點頭應知道了地繼續往外走。北方四月的天氣一早還很冷,他沒穿大衣,縮著脖子將衣領立起來出了醫院大門。踩著輕飄飄的腳步魂不附體地沿馬路邊晃蕩,也難為這種狀況他還眼疾腳快,發現一輛剛下客的出租車,毫不客氣地搶在一位女士前坐上車,全然不管車外刺人的視線,他向司機報了一個地址就閉上眼補眠。十幾分鐘后,代齊航懷著西天取經歸來的心情打開家門,將鞋踢在門口,光起腳半閉著眼往臥室走,余光不經意瞟到客廳里多出的不速之客登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在這座城市代齊航孤身一人三年,從來沒人進過他家的門,一年前他戒掉了必須吃安眠藥才能入睡的毛病,他以為他已經走出了三年前的陰影。可是在看到客廳里的那人時,他還是無法控制身體下意識的沖動。“代齊航,你這副樣子是縱欲過度了吧!怎么沒被人cao|死?”坐在沙發里的男人轉過頭來對著代齊航輕笑,說的卻是不堪入耳的話。代齊航下意識抓起鞋柜上的花瓶沖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男人頭上。“給我滾!不管你怎么進來的,立即從我眼前消失!”代齊航瞪著男人的臉,一股血順著鼻翼往下流,看起來和男人的笑一樣猙獰。“怎么消失?像三年前你一樣嗎?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樣無情狠絕?”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眼神像是想將代齊航活剝了似的。“岳陽。”代齊航的聲音無力地輕下來,他看到岳陽他真的眼睛疼,就像岳陽是他眼疾的信號燈一樣,他捂住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樓下右轉兩百米有個診所,連站了兩臺手術,沒力氣跟你說話,三年前我沒交代一聲就走是我沒做好,除此之外我沒什么好承認的。”岳陽走到代齊航面前用滿是血的手掐住代齊航的下巴說:“對,反正錯的人從來都是我,我錯在相信了你十年,錯在把心臟送上來給你捅一刀!你也知道一聲不吭就不見人是你沒做好?”他的聲線陡然轉成發狠,“你以為我找不到你,是嗎?你以為捅那一刀就這么算了,是嗎?”“你是來報仇了?行!廚房有刀,你想捅多少刀都行?我動一根指頭我跟你姓岳!”代齊航掰開岳陽的手,認真地問,“要我幫你拿?”他說著真轉身往廚房走,岳陽一把拽住他。“代齊航,從我10歲起到現在,你以為幾刀能還清?你別想這么簡單了結!捅死你也不夠我解恨!”“那你他媽想怎么樣?怪我三年前沒有垂著手讓你掐死?我他媽不欠你別的,不敢動手就給我滾,老子要睡覺,沒心情你跟瞎扯!”“不欠別的?”岳陽瞪著雙眼死死地瞪著代齊航,無數的感情夾雜在一起讓他說不出后面的話。代齊航漠然地甩開岳陽的手,眼皮開始打架,仿佛站著就能睡覺。岳陽一時愣住,眼見代齊航晃著腦袋竟然真的打起瞌睡,他罵了一聲代齊航猛然往前一栽,他下意識把倒下來的身體接住。“代齊航,我他媽真想cao|死你!”岳陽狠狠罵了一句,拖著代齊航進臥室,然后把人往床上一扔,跳上床橫跨在代齊航腰上。然而睡在床上的人呼吸平穩,眉頭緊鎖,一點沒有醒的意思。他用拇指輕輕從代齊航的眉間抹過,最后停留在喉結處,拔箭張駑的氣勢頓然消失,他深深地凝望著睡熟的人說,“我真想掐死你,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代齊航不舒服地哼了一聲,抬手拂開脖子上的手,側身繼續睡。岳陽愣了一會兒,接著怒氣沉沉地跳下床,頭也不回地往外沖,出去時重重地把門摔上。聽到摔門聲,代齊航微微地睜開眼,他下意識拿手抹了一把臉,指尖粘上未干的血。其實他是真的困得不行,可是腦子卻怎么也安靜不下來,不斷閃過三年前的那一幕。那天他正好值班,巡到了岳欽的病房,誰知道岳欽凌晨一點還沒睡,一副生無可戀地表情站在窗邊發呆,他出于職業道德提醒岳欽早點休息,岳欽卻拉住他的衣角詞不達意地說了一大堆話,他不過安慰地拍了拍下對方的肩膀,岳欽卻受鼓舞似的對他說了一句他聽過最簡陋的表白。“小航哥,我羨慕陽哥,我要是陽哥就好了,從小就可以認識你!”剛成年不久的年輕人眼中還帶著羞澀,戰戰兢兢地踮起腳迅速用嘴在代齊航的嘴角貼了一下,快到代齊航都沒反過來,可卻刺激了不知何時站在病房門口的岳陽。岳陽就像狂犬病發的瘋狗一樣沖上來,掐住代齊航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代齊航的掙扎都顯得無濟于事,喉嚨里半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