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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誰。“一杯綠茶是嗎?”。“……嗯”。和張鷙一樣雷打不動,天天跑他這兒來的也就只有陳徽了,相柳是不在意的,就把他當做普通顧客來對待。陳徽心里憋不住了,他在相柳面前晃了大半個月,沒有得到絲毫反饋。這次相柳將手里的綠茶遞過去時,他沒接。“相柳,現在的你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相柳一時沒繃住表情。!!!!臥!槽???這神經病認識老子???臥槽!完全沒印象。陳徽看著相柳的表情,以為他為自己的話受到了觸動。“你曾經未來一片光明,現在變成這樣…………名校才子,甘愿一輩子在這個咖啡廳……當服務員?”。他興奮的看著相柳沉默,收斂了微笑,以往的陽光好似都被蒙上了灰,這種親自將一個照耀別人的小太陽染上自己的思想,遮擋他光芒的想法讓陳徽激動不已。他看見相柳動了動唇,吐出一句。“你誰?(˙-˙)”。————————————小劇場多年后張鷙將相柳抱在懷里,兩個人窩在沙發上,電視里放著春晚,外面在炸煙花,相柳在張鷙懷里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們的曾經,張鷙靜靜的聽著,沒出聲,只是將懷里的戀人抱的更緊,親吻著他的額頭。作者有話要說:啊~沒有談過戀愛卻要寫甜絲絲的戀愛故事_(√ζε:)_想當初我可是連乙女游戲都可以百分之百打出badending的女人(驕傲臉)今天的我……依舊那么美(˙-˙)第7章第七章這可怪不得相柳,對于無關緊要的人,他總是不會費盡心思去關注,何必浪費腦容量。“你……不記得我了?”。“我該記得你么?”。陳徽的大腦一片空白。是了,他以為相柳會自甘墮落下去,變成他希望的那樣。店里陸陸續續也來了些客人,陳徽有些站立不穩,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是了……你還是和原先一樣,一如既往的……那么狠心”。相柳皺了皺眉,面上不動聲色的安慰前來的客人,一邊暗示著讓后廚的人報警。面前這人的情況有些不對勁。陳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相柳,還算清秀的面容已經扭曲,讓相柳有些發毛,他微微退后了一步。他沒想到這一舉動完全刺激到了陳徽,陳徽突然暴起,半個身體已越經過了收銀臺,看似瘦弱卻死死的薅住了相柳的衣領。“你不記得我!你怎么會不記得我!我明明一直……一直……一直都跟在你身后!你為什么……”。老板為了增添些文藝氣息,在收銀臺上放了些玻璃高腳杯和些小玩意兒,現在因為陳徽的舉動,有些已經碎裂,散布在周圍,很危險。面對陳徽的暴躁舉動,相柳很確定他是位精神病人,隱性的,除非受到強烈刺激,否則不會發病。他保持著沉默,一手護著自己,一手扣住陳徽的喉管,想著盡量拖延些時間,等待警察的到來。一個人影推開店門飛奔而來,從身后照著陳徽就是一記鎖喉。“誒!你別……”,相柳話還沒說完。那兩人已經摔倒在地,打成一團,店里的客人驚慌失措,尖叫聲刺得相柳腦仁兒疼。最終陳徽被后一步趕來的警察壓制住,相柳松了口氣,他看著跪在地上捂著左眼的張鷙。“救護車馬上到……你忍忍”。張鷙抬頭,左半邊臉血淋淋的,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樣,沖相柳咧嘴一笑。相柳心里一愣,眨了眨眼,有些慌亂的把視線移開“我去找藥,你得止血”。站起身時被張鷙拉住了手,“你……沒事兒吧”。“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么?”,相柳被氣笑了,嗤笑一聲,又立馬沉默了下來,轉身又被張鷙拉住了褲腿。“你……”,相柳對這個智障很無奈,救護車趕來后,相柳扯過后廚的小王,“要是警察要錄口供,你就先錄著,我去趟醫院”。說著跳上了救護車,看見張鷙躺在床上,疼得齜牙咧嘴的。‘真是個智障,蠢死了’,他在心里想著。救護車鳴笛,前方車輛紛紛避行,明明很快就到了醫院,相柳卻覺得這一路上格外漫長。大概是因為還是白天吧!他想。他坐在手術室外的凳子上,鼻腔里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手指無意識的交叉磨蹭著,有些說不清他現在的心情。護士推開手術室的門,“病人的家屬在哪兒?”。相柳站起身,“我……”。“家人么?”。“呃……”。“病人不服麻藥,手術有些阻礙,將這份單子簽了吧!”,護士拿出一份單,將筆塞到了相柳手里。紙單上的字密密麻麻,大致就是手術中的危機和一些后果,他在護士的催促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等到手術室的燈滅掉,張鷙被推出來時是清醒的,麻藥對他沒什么效果。他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濕,相柳湊上前去跟著,低著頭去看了他一眼。沒受傷的右眼布滿了紅血絲,血紅血紅的,張鷙緩慢的轉了轉眼珠,看到相柳,又咧嘴沖他傻笑。相柳低著頭,臉上沒什么表情。作者有話要說:呵!張智障以為英雄救美,我攻寶兒就會芳心暗許么!天真!太天真!emmm我寫的時候感覺沒啥問題,寫完了之后再看……覺得……有點……瑪麗蘇??(˙-˙)?emmm算了,今天的我依然……那么美(′▽`)第8章第八章黃毛和張米棠得到消息趕過來時,已經晚上了,。“嘖,哎喲喂,我的天!你還好吧”,黃毛看著張鷙臉上綁著的繃帶,嘴里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哎喲喂!我的天,看著都疼”。張米棠站在病床邊,眼睛看著張鷙,也不出聲。“坐過來”。聽見張鷙的話,小姑娘蹭到床邊上坐下,依舊悶著,不出聲。“哥沒事兒”,張鷙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張米棠抿了抿嘴,伸出手握住了張鷙的小指頭。“誒!這……他呢?”,黃毛環視了周圍一圈,沒看到人,小心翼翼的問張鷙。“太晚了,我讓他先回去了”。“就……就這么讓人走了?”,黃毛瞪大了眼睛。“嗯,我受傷也是我莽撞的后果,我不想給他什么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