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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一次而已。毫無目的地在一棵樹前徘徊一會兒,伏秋又放棄了。草!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伏秋在第二晚就行動了,沒什么嚴謹?shù)挠媱潱緛硭褪穷^腦一熱決定來救伏湘的,來得時候連幫手都沒請。誰叫他年輕呢?就是有這么股沖勁。妖界和人界時間流速不同,那里伏秋不過才過了一天,這邊將明已經(jīng)煎熬了兩個月了。將明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大包方便面,拆開一盒,用熱水壺燒了水倒進去,等了幾分鐘,拿起一次性叉子開始吃。吃了好一會兒才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于是他停下來看。草,他沒放調(diào)料。調(diào)料呢?他在雜亂的桌子上看了一圈……沒有調(diào)料。將明不知道他現(xiàn)在該哭還是該笑,他這是被誰詛咒了嗎?他還抽空想了一下,萬一他這一大包方便面都是沒調(diào)料的怎么辦。他到廚房拿了鹽和香油,放了一些進去,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進入地牢對于伏秋這種修為的妖原本還是很具有挑戰(zhàn)性的,尤其在他還不確定伏湘是不是被關在地牢。地牢一般是用來關押那些不肯招供的受刑之人,天牢是那些犯下彌天大過、永不赦免的罪人,這兩個地方之間,肯定是前者可能性更大。但是不排除伏軒把伏湘關在別處,客觀地講,這個可能性才是最大的。畢竟現(xiàn)在狐族瀕臨分裂,而天牢地牢是屬于狐族的,如今老狐王的位置雖然岌岌可危,但仍然是一族之長,理論上講這種公共的地盤仍屬于他的管轄。伏軒要單獨把人藏起來,肯定會選在自己的地域范圍內(nèi),但具體位置伏秋尚且不知,只好來地牢碰碰運氣。果然,地牢現(xiàn)在基本無人把手,不知道是哪個修為不低的妖怪沖破了地牢里用來壓制他們修為的封印,不少犯人已經(jīng)破門而出,大部分的牢門都只剩殘骸。果然是不在這兒。伏秋正要離去,突然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叫住了他:“小少主,老夫找你很久了?!?/br>“什么!”伏秋先是一驚,而后看向那人,“你是誰?”“小少主莫怕,老夫奉夫人之命,要交給您一樣東西。”那人透過亂七八糟臟得發(fā)灰的白發(fā),露出一只眼睛看著伏秋,頗有點滲人。伏秋壓下別的情緒,端起少主的架子道:“原來是母后的舊識,敢問前輩怎么稱呼?”“哎,不打緊不打緊,”那老者擺擺手,從破爛的衣衫里拿出兩樣東西,“這東西你可得拿好了,丟了求誰都沒用?!闭f著他隔著牢房的欄桿把那物什塞給伏秋:“行了,可算把這事兒給結(jié)了,小少主,有緣再見嘍!”那老者的身影漸漸淡去,氣息也散了,只留伏秋在原地一臉沒反應過來。伏秋看著手里的東西,其中一個兩寸見方的、介于金屬與玉石之間的質(zhì)地的物塊,表面上有些暗紋,除此之外再無他物,著實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另外一樣是一小卷牛皮紙,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的,還縈繞著一股子很多天沒洗澡的汗味,實在讓人沒有欲|望去打開它。不過伏秋倒是不甚在意這些,沒有猶豫地拆開上面看不出本色的繩子,展開牛皮紙,上面畫著這個方盒子,周圍有些狐族的文字。伏秋讀著讀著,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這是……”伏湘坐在案子旁,一手撐著案面,一手捧著書卷,卻是在小憩。突然“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了,守在門旁的丫鬟們自覺的退出去。開門聲驚醒了伏湘,但她沒有睜眼,聽著那人的腳步一步步靠近。那人笑道:“別裝了,呼吸不對?!?/br>伏湘只好抬眼看他,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你這次來,又想做什么?”任誰也想不到,伏湘被關押的地方,就在伏軒的隔壁房間。伏軒好整以暇地笑著,不緊不慢地走到伏湘旁邊才停下,伸手挑起伏湘的一縷頭發(fā)。伏湘蹙眉閃躲,被他揪著頭發(fā)狠狠一拽,悶哼一聲,只好定住不動。伏軒輕笑一聲,把頭發(fā)握在手心,拇指在上面很慢很慢地來回摩挲著。時間在這一刻的流速好似比人間還慢。但誰也沒出聲,一個不愿,一個不想。伏軒不讓丫鬟給伏湘梳理頭發(fā),而伏湘自己覺得反正也出不去,自己費力打扮給誰看呢,便也就隨便扎幾下了事。這正合了伏軒的意,他覺得這樣不修邊幅的伏湘更加真實,更加好接近一些。而且有的時候,讓人感覺很慵懶,再加上冷淡的眼神和氣質(zhì),反而更迷人了。伏軒看了一會兒頭發(fā)上因為手指摩擦而不斷平移的光澤,微微俯身輕嗅,聞到了預想中的清香。須臾,他終于開口,卻道:“湘兒,別再倔了,你知道的,這位置早晚都是我的,我只不過是想要你的一句肯定罷了。”伏湘輕輕道:“那之后呢?你就會放過我了嗎?”“我有什么不好?看著我!”伏軒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過來看向自己,“你以為你這樣耗著我就沒辦法了嗎?伏湘,你別逼我。”他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聲音很低,幾乎是在耳語了,卻突然讓伏湘感覺毛骨悚然,直覺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果然,伏軒說完這一句就猛然靠近她,手也伸了過來。伏湘大驚,連忙起身后退。這房里有對妖術的禁制,伏湘現(xiàn)在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若是伏軒真用起強來,她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伏軒知道她向來不喜歡自己,能讓一向波瀾不驚的伏湘有這么大反應,他還不知所謂地有點受寵若驚,愣了一下之后便笑出聲來。伏湘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他頓時玩性一起,微笑著靠近伏湘,嘴里還道:“我今天就把你辦了,你阻止得了我嗎?”她確實阻止不了,這些天他什么也沒對她做,只是因為他不想罷了。伏湘死死盯著他,咬牙道:“伏軒,我們是親姐弟!”伏軒油鹽不進:“是啊,我若娶了你,那不便是親上加親嘛?!?/br>伏湘:“……”一步步退到了墻壁,伏湘再無退路,伏軒幾乎貼著她,雖然他本不想做什么,但此刻也忍不住遐想起來,面上也不再是笑嘻嘻的樣子,而是十分的正經(jīng),如果不看他現(xiàn)在的動作,還以為他是在談什么正事呢。他低聲在她耳邊道:“當年我做什么事,都是想討你一句夸獎,一個笑容,那樣我能開心得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聽到他說起往事,伏湘只覺諷刺,忍不住嗤笑一聲。伏軒也不生氣,他對伏湘好似是沒有底線的。他繼續(xù)道:“以前我懦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