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窘迫。 一連幾局下來,夏季跟楊炎放不開,均以鴨蛋接受了懲罰。 懲罰無非就是喝酒,唱歌,跳舞,或者原地二十個仰臥起坐。 夏季跟楊炎都選擇了喝酒。 懲罰的酒是高度數(shù)的紅酒。 連續(xù)幾次的懲罰,對于平時滴酒未沾的夏季來說已經(jīng)是極限,剛喝到第五杯,她的腳步就已經(jīng)有些虛浮了。 之后的幾次都是楊炎替她喝了。 最后一場進(jìn)行時,夏季頭重腳輕眼神飄忽,慢悠悠地接過了幾張白紙,等到比賽時間結(jié)束,林選喊停,夏季以為這樣就高枕無憂了,一松氣,楊炎就準(zhǔn)確無誤地在白紙飄落的瞬間親上了夏季白嫩的小臉。 夏季愣了半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被一堆起哄的人推到了酒桌前。 楊炎眼底朦朧,看著夏季嬌小淡雅的小臉出神了一會,冷峻的臉上掛了一層紅。 他剛伸手拿起酒杯,就被夏季阻止了。 夏季要改唱歌,可楊炎說他不會唱,她只好趁著酒勁,一口應(yīng)承要唱兩個人的份兒。 她搖搖晃晃走到點歌臺,撐著下巴在上面點了一會兒,始終找不到自己想唱什么。 皺著秀氣的眉,她拿起話筒說:”今天可以接受兩位幸運(yùn)聽眾的點歌,哪位有想聽的歌報上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都沒人出聲。楊妮妮跑到她腳邊,拍她:”你行嗎?不行就下來,假裝醉倒,咱們直接走人。” 可夏季這個傻愣子,居然還把話筒湊到她嘴邊,她說裝醉的鬼話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被共享了。 這個豬隊友,楊妮妮簡直想咬掉自己舌頭。 懊惱了一會兒,站起來跟她說:”追光者。” 夏季對著話筒又確定了一次:”妮妮小姐點歌成功,追光者。” 一筆一劃地找出這首歌,點進(jìn)了點歌單。 音樂響起,她目不轉(zhuǎn)晴地盯著歌詞,小腦袋隨著音樂節(jié)奏輕輕晃動著。 前奏響起,她一開口,在場的人所都震驚了。 顧子亮:”你閨蜜是不是參加過蒙面歌王?” 楊妮妮從沒聽過她唱歌,她也是一臉的震驚。”.......我也不知道,有可能。” 只見她發(fā)絲垂在臉頰邊,點歌臺的光映著她白皙的臉蛋,睫毛在光下微微顫動,像夜里飛舞的蝴蝶。 這一刻,龔俊似乎聽到冰雪融化的聲音。 ☆、Chapter 34 夏季剛唱完,楊妮妮就跑上來接過話筒風(fēng)情十足地又來了一首。 夏季坐回位子時,突然聽到龔俊那邊傳來一陣清脆的玻璃落地的聲音,轉(zhuǎn)過身時對上他冷寂疏離的雙眼。 他不是在看她,而是目對一臉恐慌的許望月。 夏季心里莫名一緊,下一秒龔俊就冷著臉出了包廂。 許望月踉蹌跟上,也顧不上一臉茫然的眾人。 夏季眼尖看到許洛跟顧子亮還有華東浪臉色凝重,既沒有對發(fā)生的狀況表現(xiàn)出疑惑或者擔(dān)憂的神色,表明他們是兩人矛盾發(fā)生的知情者。 可此時仿佛空氣都凝滯停止,沒人敢去多嘴詢問。 一伙人在兩人走后也就散了。 - 之后一連幾天楊妮妮都沒再往工作室跑,就連平時一下課就往工作室跑蹭吃蹭喝蹭空調(diào)的宅男許洛,也沒了往常的殷勤。 夏季只覺得事情不簡單,隱隱覺得跟龔俊有關(guān),卻也不敢多問。 這天,剛畫好之前跟楊妮妮說的宮廷式睡裙圖紙,她就匆匆拿回了宿舍給她看。 楊妮妮最近精神有些萎靡,可在看到圖紙后忽然打了雞血似的拿著圖紙的手微微顫抖。 “圖紙都畫好啦?” 夏季攏了下耳邊的碎發(fā)細(xì)細(xì)地嗯了一聲,”你看看,你的那款袖子要做成什么樣的?英式宮廷的大喇叭還是荷葉邊或者是燈籠袖?” “或者做個七分袖也可以,簡單利落。” 楊妮妮想了想:”你要哪種?” 夏季:”七分袖的。” 楊妮妮:”那我跟你一樣吧。省得多弄個版圖,麻煩。” 夏季笑:”成,多謝您體貼!” 楊妮妮也樂:”該是我多謝夏大設(shè)計師的恩賜。” 夏季把圖紙收了,裝了東西又要準(zhǔn)備出門。楊妮妮趕緊叫住她:”哎,去哪兒啊?” 夏季回頭:”去市場買點布料,做好了就能早點穿了。” “回來回來,”楊妮妮喊得著急,差點被自己口水噎著。 夏季疑惑:”怎么了?” 楊妮妮:”之前我去廠家,拿了點布料回來,放在顧子亮那里,你先去看看有沒有能用得上的。” 夏季:”沒事兒,用不了多少錢....” 楊妮妮出聲打斷她:”留著也是生蟲,那么多布,我們要來干啥。我給顧子亮打個電話,我讓他送過來。” 她一通電話打完,臉色又恢復(fù)了先前的死靜。 她看了夏季幾眼,仿佛在醞釀著什么。看了許久才開口:”你知道那晚,龔俊跟許望月發(fā)生了什么嗎?” 夏季搖了搖頭,半響猜測:”吵架?” 楊妮妮:....... 這個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她一字一頓,“他們倆鬧掰了。” “許望月這回是碰上了龔俊的逆鱗了。” 夏季驚得嘴里能放得下雞蛋。 楊妮妮嘆了口氣:”那時他們在聊騰啟戰(zhàn)隊的事情,許望月忽然湊過臉,說了一句”就是想拉攏你入隊的騰啟嗎”。下一秒,龔俊就變臉了。雖然那時很吵,很鬧,可幾個隊員依舊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句話。” “顧子亮沒吭聲,可要說心里沒有一點不難受是假的。” “許洛倒是沒所謂,他只是半路出家,對待加一并沒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可顧子亮跟華東浪不一樣,他們?nèi)齻€人一起成立加一,一起走過無數(shù)風(fēng)雨,可現(xiàn)在頂梁柱隊長卻說要被挖墻腳,這種感覺跟養(yǎng)大了豬跟人跑了一樣難受。” “他們一面希望能夠一起攜手同行,但又不希望拖好友的后腿,在這兩者之間苦苦掙扎。” “他們的戰(zhàn)隊原本實力相差就很大。龔俊實力高超,就算他時時刻刻壓低了手速跟技能只是為了能讓隊友們跟上,使團(tuán)隊合作不發(fā)生脫節(jié),可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不愧疚....” 這一瞬間夏季明白了近段時間許洛的所為,所以他們選擇了后者,選擇自動離開龔俊,讓他走更好的路嗎? 夏季忽然想起初次在網(wǎng)吧里見他馳騁游戲的場景,他堅定的目光,自信的團(tuán)隊指揮,流暢的cao作..... 游戲比賽中,他沉穩(wěn)冷靜,勝利時與隊友的由衷微笑和擁抱..... 隊員技術(shù)cao作跟不上時,他就琢磨隊員的cao控方式,因地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