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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蹭蹭表達他興奮不已的情緒。敖銘看他從進來就一直抱著自己,莫名感覺有些怪異的心疼感覺,快速忽略這點,伸手捏他鼻子:“好了,傻兔子,既然變成了人,就要有做人的樣子,我讓下人給你拿了新的衣物鞋子,等會一一換上,然后隨我去吃午飯可好?”羅小兔眼里都是笑捂住嘴呵呵的點頭:“好,好,都聽你的。”讓下人拿了衣服過來,羅小兔欣喜的拿衣服亂擺:“敖銘,我不會穿。”“我教你。”敖大公子屈尊降貴平身第一次伺候人穿衣服。“敖銘,這個是什么?”吃飯間羅小兔伸手就要抓菜往嘴里噻。敖銘伸手抓住他的爪子:“青蘿筍,不能用手抓,要這個,筷子,用餐的工具。”“哦,這么麻煩”羅小兔訕訕收回手,敖銘手把手教他使用,可想而知從不曾使用筷子的羅小兔用起來多吃力,在他肚子都快餓扁時。敖銘無法,直接夾了菜喂他吃。“敖銘,這是什么?”吃完飯,羅小兔又一刻不停的在敖銘房間逛蕩,看到一個不懂的就問。“那是硯臺,用來書寫作畫的。”敖銘好脾氣答道。“那這個呢?好香啊。”“那是香爐,驅(qū)蚊寧神的。”“那這個呢?哇,這個人是誰?長的真好看。”“這是鏡子,里面映照出來的便是你自己。”羅小兔皺皺鼻子:“嗯,沒有敖銘好看。”敖銘無奈:“要這么好看做什么。”說著拿起一邊的梳子給他重新挽發(fā),他的頭發(fā)柔順絲滑,剛扎的被他幾個轉(zhuǎn)身就松了。羅小兔欲要起身,敖銘按住他:“坐好,我再給你重新束發(fā)。”“為什么要束起來,不舒服。”羅小兔動動腦袋,轉(zhuǎn)身撲進敖銘懷里撒嬌。“頭發(fā)過長披散著出去會被人笑話,是妝容不整。束起來整齊人才有精氣神,做任何事也不礙事。”敖銘耐心解答然后拍拍他腦袋:“快坐好,不鬧。”羅小兔坐回去又轉(zhuǎn)身看他殷切亮著眼睛道:“你要帶我出去?”敖銘用梳子敲敲他的頭氣笑道:“重點不聽,只知旁的。”羅小兔疑惑:“什么叫重點不聽,只知旁的?”敖銘心里嘆氣不打算再和他糾結(jié)妥協(xié)道:“快坐好給你束好發(fā)就帶你出去走走。”羅小兔聞言立馬歡喜的又抱住敖銘的腰蹭蹭:“敖銘真好。”他很想出去看看的,做為人的身份。敖銘無奈揉揉他的頭:“好了,要出去,以后機會多的是呢,可以束發(fā)了?”羅小兔趕緊收回手用力點頭坐正身子。敖銘給失笑,手指細細穿過他烏黑的頭發(fā)看著銅鏡里的人有一剎那失神突然道:“你可有名字?”羅小兔又想轉(zhuǎn)過頭來被敖銘摁住,羅小兔立馬不動驚訝道:“名字?敖銘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敖銘笑了下:“你何曾告訴過我。”羅小兔看那銅鏡能看到敖銘伸手摸摸,感覺有點神奇,想了似乎還真是從跟著敖銘都沒有和他說過自己名字:“好像是啊,那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是羅小兔。敖銘你要記清楚了,不要忘記了。像你的名字我就記得非常清楚的。”敖銘動作的手頓了下又繼續(xù)拿絲帶,笑道:“好,還真是小兔子,是誰給你取的名字?”羅小兔收手指點點下巴回想了下:“沒有誰取啊,這是我有意識以來就是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敖銘仔細扎好他的頭發(fā),再細細整理下:“好了,那以后我便喚你小兔。”羅小兔轉(zhuǎn)身又撲到敖銘懷里開心道:“嗯嗯,以后都這么叫我。我們現(xiàn)在可以出去外面了嗎?”敖銘失笑看著他點點頭。羅小兔再一次感受了出去被眾人圍觀的感覺,敖大公子身邊今天不帶兔子,卻帶了一位粉雕玉琢的少年。少年對著敖銘可不畏是親昵有過,清脆的嗓音總是喚著敖銘的名,粘著敖銘寸步不離。敖銘對于感到好奇和上來詢問的人,都一一以羅小兔是自己探親而來的表弟,小時候感情就很好,現(xiàn)在還喜歡粘著他這樣圓說過去。而羅小兔卻問:“敖銘,我是你的表弟?表弟是什么?”敖銘便會解說一番,羅小兔聽的有些愣,這樣就是說他和敖銘是親人了,想著就又欣喜一番又往敖銘身上撲:“好,那是我是你的表弟,我們就可以一直這么親近是嗎?”敖銘拉開他道:“是可以,但是在人多的地方不能這樣,有礙瞻觀。”羅小兔就皺眉皺眉,人多的地方不能這樣,那就只有人少的時候可以,再看看大街上人來人往,好吧,不能隨時抱敖銘。本來他想出來看看,也是因為有敖銘才覺得有趣,但是在這人多的地方,不能隨時抱敖銘讓他覺得有點不爽。突然敖銘牽住他的手:“走著的時候不要晃神,人多等下走散了。”羅小兔看著敖銘溫暖的大手牽著他,突然心情又美了起來眼睛亮亮的看他:“那你一直牽著我,我就不會丟了。”敖銘伸另一只手輕彈了下他額頭找道:“笨兔子。”一個下午,敖銘帶著羅小兔再去了昌南鎮(zhèn)不同的地點,好玩的好看的,羅小兔也都通通過了一遍,這一天內(nèi)也讓他學到了很多,也感覺到作為人類在很多方面都要束縛著,有點累。于是等晚上回去的路上時就開始撒嬌了:“敖銘,我好累。”羅小兔抱住敖銘的手臂停下來示意自己走不動了。敖銘正看著河岸上許多人點了河燈放在河里許愿,有些許愣神。羅小兔看敖銘沒回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點點河燈在漆黑的河水里閃著溫暖的光,如在黑暗里的希望順著明亮的方向漂流到遠方。“這是什么?好漂亮。”羅小兔走前一步到河岸邊贊嘆道。敖銘看著他轉(zhuǎn)過來背后是一片明亮的暖光,就像是看見了幾千年前的時候,類似的一個場景,在人間的某處,某個河岸里也漂流著許多的河燈,那人眼神幽幽的看著河燈漂浮道:“每個人心里都有一盞燈,或指引前行或是希望,如果那盞燈時明時暗,沒了方向,人就會像那沉入黑暗里的燈,失去希望擁有痛苦。”羅小兔聽著他說完走前靠近他,伸手牽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雖然我聽不太懂你說的,但是如果要有燈的話,敖銘你就是我的燈。”敖銘怔愣的看著他,那雙黝黑純稚的眸子透亮清澈,滿滿倒映著他的模樣。原來剛剛他把話給念出來了,好一會回過神,伸手摸摸他的頭,笑道:“嗯,我也不懂,回去吧。”羅小兔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粲然一笑:“好,你背我,我走累了。”說著朝他后背一跳。敖銘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