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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一個大大的花海里,羅小兔被那芬芳陶醉的撲進花叢里,不想出來了。而后又去了古色古香的隱居,故名思義,里面有隱藏著許多東西,書匯,茶香,服飾,各色名音器具等,分門別類的在一個個單獨的小院子里,形成商賣的形式,各有店主,來的客人喜歡哪個就往哪走。敖銘則帶著羅小兔逛了一圈,就到了琴一居停下,進了里邊許多羅小兔沒見過的琴具,小腦袋好奇的四處張望著,墻壁上掛著的那些一條條的東西,讓他很是好奇。店里正堂坐著店家,一個打扮亮麗的婦人。見敖銘穿著講究,氣質過人,相貌堂堂,身后還帶著小廝打扮的幾人,定不是普通人家,趕忙笑臉相迎:“公子可是喜好音律之人?會些什么樂具,我這小店里什么都有,可給公子一一推薦。”說著看到他懷里還抱著一只黑白色的小兔子,頗有些忍俊不禁,卻又壓下嘴角討好道:“呀,真可愛的兔子,公子瞧著就是有愛心的,我先前也養(yǎng)了只兔……”“把你店里最好的琴拿出來,我要挑一把送人。”還未等她把話說完敖銘笑著打斷她道。店家看著他那一笑愣了半晌,突然紅了臉連聲說好,這就叫人拿出來。轉過身時,又看了眼,這公子笑起來真是要人命。羅小兔看那婦人神態(tài)這般,疑惑的歪腦袋,感覺有點怪怪的,又抬頭看看敖銘,只看到他那光潔堅毅的下巴。在他懷里動了動,敖銘有所感低頭看他:“怎么了?”期間店家叫了幾個壯丁把收藏的好琴搬了出來,羅小兔又被吸引了視線,就見好幾把古樸典雅的琴依次排好,琴身各色不一。敖銘見小兔子沒理會他,伸手摸摸他的腦袋,便走到琴邊,挨個看。“這幾把琴都是我這里最好的琴,公子看看喜歡哪個?”店家靠近敖銘巧笑道,一股脂粉的香氣撲鼻而來,羅小兔打了個噴嚏抖抖耳朵。轉頭看著那店家,怎么感覺和剛才不一樣了,那臉更紅了似的。敖銘似是也聞到那味道往旁邊挪了挪,羅小兔則是有些受不了從他懷里跳了出來,直接跳到一把琴上,“箏”的一聲,琴音清脆動聽。敖銘看了眼,伸手一指羅小兔跳的琴:“就它了,勞煩用上好的琴盒幫我裝好。”說著快步走到羅小兔跟前,不等他反應大手一撈抱住他,然后快速將錢袋交給小廝,叫他付賬帶好琴來找他。那店家還未說一句話傻眼看著敖銘抱著兔子走出去,突然又頓住腳步轉身朝她點頭:“多謝,告辭。”然后就快步走了出去。店家誒了幾聲,看著留下的那兩小廝,莫名有些怨憤咬手帕,走這么快做什么,老娘還什么都干呢。羅小兔看他那么快就挑好琴有些怪,但是他也不想在那里待那么久,他不喜歡那個人的氣味,更不喜歡她看敖銘的眼神。買好琴已近午時了,逛了一早上,羅小兔沒走路也覺得有些累,看不過來了。何況敖銘一直抱著他走路,該是更累了。在他懷里亂動了一翻,敖銘立馬低頭看他,羅小兔倒在他手心,用爪子拍拍肚子,餓了。敖銘看他如此憨態(tài)可愛,忍不住用手摸摸他的小肚子失笑道:“餓了?”羅小兔點頭“嗚咕”一聲。敖銘繼續(xù)撓撓他的小肚子:“也是,都逛了一上午了,累了吧,帶你去個好地方吃飯去。”如果這會有心人注意看他們的相處模式就會覺得驚奇,這兔子成了精了,還是那青年傻了不成,一人一兔交談如此,竟真是互相能懂一般。☆、4敖銘帶著羅小兔去了昌南鎮(zhèn)最有名的酒樓,仙名樓。敖銘要了靠近望月湖的雅間,透過兩扇窗景色怡人,清風徐徐,吃茶酒肆都是極雅致舒適的。當然如果單單只是敖銘這么一個貴公子,隨意落座,隨手舉杯的話,這好景好地也不浪費了,畢竟最有名的酒樓,舒適又雅致的小房間可都是價格不菲的。偏偏,這里還多了個黑白相間的小兔子,那小兔子在桌子上看到好吃的,就蹦噠到哪里,這吃一點,那吃一點,一桌子好菜都挨個嘗了遍,全然沒有要讓敖銘吃的意思。那敖銘卻也毫不在意,倒了杯清酒,慢慢斟酌,好笑的看著小兔子進食的模樣。有小廝來上菜,看到這場景,皆是錯愕,哪有讓兔子吃這些名貴的菜的道理,這作為寵物而言,也太過了吧。何況那兔子真是成精了,兔子不吃的那些菜,這竟是都吃了去,還津津有味。要不是看那公子打扮講究,人也俊朗的不比常人,真是要當可能是吃霸王餐的。羅小兔吃著正香,突然意識到敖銘好像沒吃,看他喝著酒望窗外的風景愣神,這是干什么呢,好吃的不吃,外邊有什么更好看?動動耳朵,蹦噠到他跟前,好奇想看看那外邊有什么,又發(fā)現(xiàn)旁邊的杯子,敖銘一來就喝的東西,好奇低頭嗅嗅,杯子里還裝著半杯透明液體,一股清香味撲鼻而來,正想試試味道,一只白皙骨節(jié)修長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手拿起那酒杯擱到另一邊去,然后松開手,直接點點他的腦袋:“這是酒,你不能喝。”羅小兔疑惑歪頭,敖銘正要再說明,突然一道聲音□□來:“誒呀,敖兄,真巧,你今日也來此吃飯了,這是你一人?”來人大搖大擺說著自顧走進來,肥胖的身體看到桌前空著的位置,直接坐了下來。“劉少爺,好久不見。”敖銘淡笑打招呼。“嗬嗬,好久不見,現(xiàn)在來見了,敖兄啊,上次的事多虧你了哈。”說著擺手讓身后的人去添副碗筷:“正巧碰你這吃飯了,這頓飯我請了。”說完突然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道“呦,敖兄啊,你居然還帶著這兔子,還以為早就……”說到一半覺得后面的話語欠妥直接略了過去又道:“這兔子還真討你歡喜啊,能帶著來這吃飯,我看這一段時間不見長胖了不少啊,養(yǎng)的可真好啊,”說著咽了下口水,他平日就喜食rou類,尤其是兔rou,嫩滑美味,屢吃不厭,這兔子養(yǎng)的肥嫩,剝了皮,清蒸煎炒都可,絕對又是一個美味。想著伸手就要去抓羅小兔。羅小兔本來看到他就瞬間不開心,劉府的胖子少爺最愛吃兔rou,他在半月前可是差點進了他肚子的。居然突然出現(xiàn)自顧說話就算了,看他的眼神貪婪的模樣還想吃他,伸手要碰他,更是厭惡到極點。他討厭任何除敖銘之外的人碰他,眼看那肥豬手伸過來了,決定狠狠咬他一口,突然身子一輕,被溫暖的大手抱住往堅實的胸膛里靠去。好聽的低低的聲音透過胸膛震動傳來:“小兔他不喜外人觸碰,劉少爺還是別嚇著他了。”敖銘一如往常笑面對人,然而那黑漆的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