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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了,如他想象的一樣,松柏就是刻意在這里等他的。松柏看到他的時候,還是保持著和往日一樣的微笑,就好像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他開了門,說道:“你來了?進來吧。”歲寒則是沒有像之前一般了,他冷著一張臉,進門之后問的第一句話是:“你一直在這里等我?”“不,”松柏在餐桌邊坐下,看向歲寒,“我是今天才過來的。”“你算準了我今天要過來,還是說……你暗地里派人跟蹤我?”“你覺得呢?”“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查出了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親愛的,如果我想瞞著這些事情,你覺得你能查得出來嗎?”這句話,配上松柏那略含嘲諷的表情,就像一盆涼水,將歲寒從頭到腳澆了個遍。歲寒覺得他說得對,像松柏這樣的人,既然下了決定要做這些人,便能夠做的滴水不漏。說不定那個陳朔,那個快遞員,都是故意被自己捉住的,而自己則是傻不拉幾地到處奔波,還以為自己抓到了真相。歲寒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問道:“你是故意讓我知道的?你,你為什么要這樣?”“當然,是為了讓你痛苦啊,”松柏輕輕一笑,只是此時此刻他的笑容,讓歲寒覺得刺眼無比,他接著說道,“感覺怎么樣?那種一點點逼近真相,一點點被痛苦吞噬的感覺?”松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歲寒自己去查明真相,讓他自己去尋找痛苦,讓他在陷入對戀人絕望的同時又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希望戀人不是如自己猜測的那一般。震驚與悲傷之后便是無法抑制的憤怒,歲寒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決定用暴力解決問題,他松開了有仇,高高抬起,想要扇眼前的人一耳光。可是他的手還未落下便被抓住了,隨后歲寒便感到胳膊被人反轉(zhuǎn),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胸口貼著桌面,胳膊則是被擰到了背后。“我早就說過,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打不過我了。之前那幾次我由著你打不過是為了在你面前塑造一個形象罷了,既然現(xiàn)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又何必手下留情?”松柏剛剛說完這句話,歲寒便感到自己的手臂和手肘向著另一個方向狠狠地扭轉(zhuǎn)過去,那力道大得讓歲寒懷疑他的手臂下一秒便會脫臼,可是松柏又剛好保持了力度,讓他既感受到痛苦,又不會造成過分的傷害。盡管身體上的確很痛苦,歲寒卻始終咬著牙一聲不吭,待到那股力量沒有繼續(xù)加重,歲寒才從牙縫里蹦出了一句話:“你為什么要做那些事?”爾后,歲寒感到鉗制在自己胳膊上的力量放松了,松柏沒有再他的胳膊上施壓,只是簡單地將他的雙臂反剪。隨后,歲寒感受到一個溫熱的胸膛貼在自己的后背,而他的耳邊則感受到一股氣息。“當然,是為了報復你。”果然是報復,歲寒不由得要冷笑。不過并不是為了松柏的報復而冷笑,而是笑自己,居然真的被戀愛沖昏了頭腦,忘記了兩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還傻乎乎的相信松柏可以放下仇恨。“是為了我高中對你做過的事嗎?”歲寒問道。“當然不是,”松柏說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我不知道。”說實話,除了那些高中時候的霸凌,歲寒也想不起來他還對松柏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了。下一秒,歲寒便感到自己的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哼出了聲。松柏在他的脖頸處重重咬了一口,差點就要咬破皮rou,他松開了他,舌尖在牙印處舔了一圈,看著歲寒因疼痛與舔舐而微微顫抖的樣子,才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嗎?”第57章第57章歲寒原本還想著要反抗的身子頓住不動了,松柏說出這句話便意味著,他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他還一直以為松柏是不知道那些事情的,甚至還在慶幸松柏不知道。那是歲寒心頭上的一個黑色污點,他知道總有一天自己會因此遭到報應,只是沒想到……“你,你知道了?”歲寒問道。“我一開始就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報復你?”歲寒低下了頭,這是他無法抹滅的錯誤,他也打算承擔起這份錯誤,只是不想連累家人。他問道:“告訴我,要我怎么樣你才能放過我的家人?”“哦?我為何要放過你的家人?”“做錯事的是我,和他們無關,你要報復就沖著我來吧。”歲寒頓了頓,又說道,“是我對不起你,要殺要剮都隨你。”反正他也不怕被打被殺,若是自己受些皮rou之苦能讓自己家人好過些,他還是愿意的。“殺你,其實我是有點舍不得的。”松柏緩緩地說,“其實我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毀了你的事業(yè)和你的家庭,不給你任何挽救的機會,也沒打算讓你可以平平安安過來見我。不過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歲寒聽到事情尚有轉(zhuǎn)機,連忙問道:“你要我做什么?”松柏微微俯身,勾起了歲寒的下巴,在他的臉頰邊輕輕一吻,“要不這樣吧,你就一直在我身邊待著,什么時候我想通了,就放過你的家人。”松柏那副曖昧的態(tài)度讓歲寒一下子明白了他話中的意味,他是想讓歲寒成為禁臠,并且他的家人能否得救,終究還是要看他的心情。若是沒有發(fā)生這些事,歲寒肯定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的,可是他沒辦法。歲寒嘆了口氣,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呵,這樣才對。”松柏揉了揉歲寒的頭發(fā)。“我已經(jīng)答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說實話,被這樣按在桌子上許久,他實在是不太舒服。“我如果不放呢?”“你還想怎么樣?”歲寒心想他已經(jīng)答應了松柏的條件了,難道松柏想做的就是一直把他按在桌子上嗎?他回過頭,看見松柏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心里還在猜測他到底在想什么,不過松柏下一刻的讓他立刻明白了。歲寒感覺自己的褲子被剝了下來!“我cao!你他媽干什么!”他真是沒想到松柏這個時候是想做這些事。“干你啊,”松柏說著,輕輕松松將歲寒的褲子褪了下來,“別反抗,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什么。”“你他媽,別在這里,你不要……啊——”后面的話全部被他咽進了肚子里,未經(jīng)過任何擴張,松柏直接進入了他,歲寒此刻只能感到后面?zhèn)鱽硪魂噭×业奶弁础?/br>(作者:JJ禁脖子下面,所以下面的內(nèi)容僅以對話方式進行,不會出現(xiàn)肢體動作。)“你,你不要,疼……”“疼就對了。”“你,你這個混蛋,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