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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里加東西的人,蘇紹南輕嘆了一句。畢竟那個陳朔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手腳也勤快,他們便都沒有想到是這個人。“他媽的!”歲寒啪的一聲把監控關了,再次掏出手機打了一遍陳朔的電話,得到的回應依舊是那個機械的‘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他今天早上人就不見了,”蘇紹南說道,“不過,昨天晚上還在,而且是準時下班的。”歲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小子是打算跑路了吧?電話也聯系不上,家庭住址也沒有,呵,看來是有所準備的。”“這是什么意思?”“這個陳朔,明顯是被別人派來害我的。”他就不信自己和這個陳朔連見面也沒有見過,那家伙會無緣無故害他。“那,那怎么辦?不行,我們得先找到他。”“怎么找啊?現在咱們就知道個名字,連照片都沒有你告訴我怎么找?”“要不,找大老板幫忙?”蘇紹南是覺得找人這種事情找松柏幫忙會方便很多。“不行!”歲寒立刻便駁回了蘇紹南這個想法,他有一種直覺,這件事不能找松柏幫忙,于是說道,“這事和他沒關系,我們得自己來。”“這……成吧,可是咱們該怎么找?按理來說他要是受人所托,那么辦完了事兒肯定是不會留在這個城市了,咱們還得上別處找他。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呀。”“這個倒是刻意推斷一下。”歲寒將蘇紹南拉到一邊坐下,回想了一下陳朔在她們這里時的各種行為習慣。“我記得,那小子說話的時候偶爾會冒出來幾句帶口音的話,外加他嗜辣這一點,我估計他是四川那邊的,”歲寒又看向蘇紹南,問道,“他有什么飲食習慣或是忌口嗎?”蘇紹南回想了一下,說道:“真有,這小子吃飯斯斯文文,跟個大家閨秀一樣,給他遞杯水都要遞到他面前雙手接過,就好像拿杯子有多金貴一樣。而且,有一次我買了點狗rou請他吃,他就告訴我他是不吃狗rou的。”“這就好辦了,”歲寒點了點頭,“我想我大約知道他是哪里人了。”“哪兒啊?”“甘孜州,他應當是藏族的。”蘇紹南點了點頭,又問:“那接下來……”“我記得你有個朋友是在航空公司工作的吧?麻煩他幫忙查一下從昨晚到今天,從這里飛到四川甘孜的飛機航班好嗎?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查出這個陳朔有沒有定飛機。”“這個好辦,我去聯系他。”蘇紹南說罷,便走到一邊給自己的那個朋友打電話了。托了那個朋友的福,他們才得以在短時間內找到陳朔的飛機航班,不過等到他們收到消息也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老大,得到消息了,晚上七點的飛機。”歲寒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只剩下半小時的時間。既然知道了現在陳朔還留在本地沒走,那么他們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把他弄出來。“走!”歲寒對蘇紹南打了個招呼,讓他一起出門。“誒等等!我們這,時間來得及嗎?”蘇紹南看著這個時間都覺得不行,光是路上就得花費二十來分鐘時間。“行不行的,不是我說了算,只要那架飛機不負所望的延遲了,我們就來得及。”陳朔坐在機場等飛機。事實上他本來是打算昨天走的,然而昨天飛機似乎出了什么事情,航班被取消,因而只能今天走,等到訂票的時候才發現只剩下晚上的飛機了。他一直擔驚受怕,生怕自己那個脾氣不好的老板找上門來找他算賬,就這么怕到了晚上。偏偏,那個該死的飛機延誤了,于是他又不得不擔驚受怕兩個小時。早知道就不掙這個虧心錢就好了,他想。“別動!”身后有一個深沉的男性嗓音,陳朔記得這個聲音,來自他那個脾氣不好的老板,他剛想逃走,便感到后腰被什么尖銳的物體頂住了,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刀子。隨后,一個人從后面走了出來站到他面前,那人臉色不太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正是蘇紹南。“跟我們出去一下。”蘇紹南對著他偏了偏頭。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陳朔想,算了,反正是自己做錯了事,遲早遭報應,他點了點頭。歲寒一只手環在陳朔腰上,看起來就好像關系較好的朋友,實際上只有陳朔知道對方基本上是屬于以武力在逼迫他。他被兩人帶出了機場,走到了機場外一片昏暗的角落,繞過了監控攝像頭,才放了陳朔。歲寒將手中的刀子收回了刀鞘,放入口袋中,說道:“自己老實交代吧,我現在沒工夫打你。”由于白天打過架,歲寒的嘴角帶了些傷,再加上他本身偏白的膚色和此時不太好的光線,陳朔看到的歲寒就好像一個一點就著的危險暴君。他往后縮了縮,緊張地盯著眼前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作者有話要說:再說一次,五十章之后要一路開虐了,不吃虐的小伙伴請立即棄文!!!甘孜州那塊兒是百度查的第52章第52章“你他媽說話呀!”看著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就來氣,蘇紹南一著急一上火,一拳頭砸到了陳朔靠著的墻上,嚇得陳朔腿一哆嗦差點順著墻滑下去。歲寒對蘇紹南招了招手,又把放回去的刀子抽了出來,慢慢走向陳朔,“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地把你的犯罪經過交代清楚,否則,有你好受的。”陳朔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刃,點了點頭,說道:“那,那些東西,確實是我放的,這,你們都知道了吧……”“是,還有呢?”“還有……我,我是受人指使的。”“誰?”“這,這,這不能說。”“不能說是吧?好,”歲寒點了點頭,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隨后迅速地側過身,在陳朔的肚子上打了一拳。陳朔本來就是個弱不禁風的家伙,這一拳頭歲寒又下了重手,陳朔此刻只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打出來了。他腳下一軟,便順著墻角滑了下去,蹲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對于他這副死人樣歲寒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他依舊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朔,伸腿輕輕踹了他一腳,問道:“你說不說?”“我……”“你說不說?”歲寒踢的下一腳又使了全力,直接把他踢到地上。“我說!”陳朔想著反正那人也沒有告訴他要封口,與其受罪,倒不如告訴他。他松了口,歲寒便沒有在拳腳上為難他,而是以一種看著螻蟻的眼神看著他,等他自己起來。陳朔生怕自己動作慢了再被他揍,因此也顧不得身上有多疼就擺正了身子,說了一句:“那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