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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歲寒的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迷之微笑。這一激動,下邊又疼了起來,蘇紹南又是以撞到了小腳趾的表情沉默了幾秒,開口道:“那孫子他娘的真不是東西!”歲寒看著蘇紹南那副樣子,心里想:前兩天還當個寶一樣供起來,這會兒就開始罵人了,真是應了那句拔×無情,哦不對,看這個情況,蘇紹南應該是被拔的那個。“告訴哥,發生了什么?”歲寒懷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情問道。然后蘇紹南就娓娓道來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是前幾天他好不容易和周灝安確定了關系,昨天晚上他不懷好意地把周灝安拉到了家里。他準備了酒,準備了套套,準備了潤滑油,就等著周灝安上鉤了。然后周灝安真的來了,擺著他那副死人臉喝完了酒,吃完了飯,洗了個澡,就在蘇紹南以為完事就緒,只欠東風的時候,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本來他是打算把周灝安壓在下面對他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的,結果,周灝安那丫的喝了酒,六親不認力大如牛。在蘇紹南做了一些前戲的時候被惹起了火,然后,趁著蘇紹南不備把他壓到了身下,然后把他日了。重要的是,周灝安那孫子不帶套,還特么來了不止一次!等到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蘇紹南已經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自己的屁股也不是自己的了。“那孫子真他娘的不是東西!”蘇紹南以此結尾,首尾呼應,點亮主題內容更完整,結構更緊密。然后看向坐在一邊的歲寒,對方面色微紅,嘴唇抿成一種詭異的弧度,眼角微微彎起,眉頭微蹙。“你要笑就笑吧。”蘇紹南自己都覺得這叫什么事兒啊,也怪不得歲寒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歲寒真的覺得這事兒挺好玩的,他都能想象到蘇紹南當時那種錯愕的表情了,再看看蘇紹南那微紅的眼角,估計是當時被弄到流眼淚了。他開始有些覺得幸運了,至少松柏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只來了一次,不對……他是怎么記得的?“笑笑笑,你就幸災樂禍吧。”自己都快散架了,這沒良心的領導還在笑。“好好好,不笑了。”歲寒深呼吸了幾口,止住了笑,但是看著蘇紹南那副倒霉樣子還是想笑,又問道,“我問你,那個周秘書在和你那啥的時候,還是那副死人臉嗎?”“我哪兒知道,我……沒看……”他倒不是沒敢看,而是,那家伙用的是后背位……“哈哈哈哈哈哈哈!”蘇紹南:我草你媽了隔壁。雖然蘇紹南對于自己失去了自己純潔的貞cao這件事情感到十分落寞,不過歲寒還是覺得這事兒沒什么,不管怎么說蘇紹南都吃到rou了。不過看著蘇紹南那個黑得和鍋底一樣的臉色,歲寒只能語重心長的勸導他,體位這種事情不必在意,只要心意相通就好啦。反正歲寒自個兒也是蘇紹南的同盟,他倒是覺得待在下面這事兒除了說出來有點丟面子,其他倒還好。隔天晚上松柏來找歲寒吃飯的時候,歲寒提起了這件事。松柏聽了這件事之后倒是沒有像歲寒那樣嘲笑蘇紹南,而是得出了一個結論:“不愧是我的秘書,和我一樣都是支配方。”歲寒表示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對了,你那個小秘書叫什么名字啊?”歲寒問道,其實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周灝安的名字,因為在蘇紹南那里給的稱呼一般都是死面癱,大老板的秘書,周秘書,還有被日了之后多出來的那孫子。“嗯?你問這個做什么?”“就是好奇而已。”“周灝安,”其實松柏不是很想把自己員工的任何信息透露給別人,不過既然歲寒這么問了,他也就告訴了他。名字倒是好名字,不過歲寒也就是聽了一下,沒往心里記,又問道:“幾歲啊?”“二十四歲,大學一畢業就跟著我干了,也就做了兩年,不過能力倒是很不錯的。”話少,聰明,不怕累,手腳快,要的就是這樣的員工。“年紀倒是比小蘇小一歲。”蘇紹南是沒上大學的,從他開了店就一直跟著他。“歲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么?”“像什么?”“像要把女兒嫁出去的那種mama。”“去你媽的!”作者有話要說:我他媽在寫些什么呀_(:з」∠)_越來越污,越來越脫離最開始的文風了腫么回事。沒事沒事,下章繼續污,甜的部分還沒寫完呢。說實話,蘇蘇和周周的cp更容易寫小甜餅,畢竟他們倆之間沒那么多恩怨情仇。以后有腦洞單開蘇蘇和周周的文吧,這篇文是不打算寫番外了。話說小寒寒好像越來越少女了,啊,我是很愛他的第49章第49章刀疤橫亙在略顯蒼白的皮膚上,像削去了腿,剝去了外殼的rou紅色蜈蚣被人一掌拍扁。那蜈蚣一般的印記隨著喘氣的動作而有節奏的上下起伏,汗水隨著肌膚滑下,流過那印記的時候稍稍遲疑,過后又隨著另一條軌跡向下滑落。鮮紅的舌尖在印記上輕輕掃過,肌膚相親之時,牙齒也同那印記產生碰撞,留下酥麻的感覺,令這印記的主人一陣戰栗。——————————————————————————————————————————歲寒看向自己的左肩,鎖骨處橫亙著一條猙獰的傷疤,暗紅色的印記在傷疤周圍猩猩點點地排布,肩頭處還有一排牙印,剛剛印上去不久,按壓的時候還會有稍稍的疼痛感。“你說說你是不是屬狗的呀,”對于松柏老是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這件事,歲寒表示十分不滿,“怎么老是又啃又咬的。”“因為你太美味了,所以忍不住會咬上去。”“切——”歲寒對于這種油膩膩的情話表示嗤之以鼻,繼而笑著說道,“那你怎么還喜歡挑rou咬?是不是受過傷的地方味道更好?”他發現松柏好像特別喜歡他左肩上那條傷疤,每次那塊地方總會留下很多印記。“那是因為,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這塊地方,”松柏翻了個身,手指觸向歲寒左肩上的那條刀疤,就好像是看到精美的油畫一樣,他用手指細細描摹著傷疤的形狀,“因為這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松柏看著那條刀疤的眼神讓歲寒莫名地覺得脊背一陣發涼,他咽了口吐沫,說道:“你是變態嗎?”“可能吧。”其實有時候歲寒覺得松柏看起來挺異樣的,他仍然是保持著溫和的微笑,說話也很大方,從不會對別人發火,甚至落寞的神色也很少出現。可是有時候歲寒會發現松柏的眼睛是沒有焦距的,就好像是在看著什么別人看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