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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隨后,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他穿著白色正裝,修剪熨燙得恰到好處的衣服將他的身材完美的襯托了出來。衣服上不帶一絲瑕疵和污漬,腳上的皮鞋也是干凈得透亮,他將頭發(fā)全部梳到腦后,顯得一張面孔更為干凈。他笑了笑,臉頰上出現(xiàn)了一對酒窩,他對眾人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在所有人里,松柏的變化無疑是最大的,這使得眾人在看到他的時候都忘記了和他打招呼,還是林燼淡定地說道:“松柏,你來了人就齊了,過來坐著吧。”松柏看向了林燼左邊的位置,走到他身邊坐下了。直到此時眾人才反應(yīng)了過來,有幾個男生已經(jīng)湊到了松柏身旁,好奇地問道:“兄弟,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我嗎?也就是做做生意。”“你做的不是小生意吧?”就松柏身上的這身行頭,沒個好幾萬塊肯定是拿不下來的。“還好,我現(xiàn)在正在經(jīng)營一家公司,生意,也算不上大吧。”“什么公司?”聽到松柏正在經(jīng)營公司,一些女生也湊了上來。“松銳。”“天哪!”松柏的話一下子驚到了旁邊的人,松銳確實是近幾年才崛起的公司,可是他的發(fā)展前途,潛力都是不可限量的,規(guī)模與資金也遠遠超出同時期發(fā)展的公司。他們當(dāng)真沒想到,從前那個不起眼的家伙現(xiàn)在也成為了著名企業(yè)的大老板,這時,又有人看向了林燼,說道:“媽呀,班長你剛才不還說你在松銳擔(dān)任總經(jīng)理嗎,那……”“沒錯啊,”林燼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松柏是我的頂頭上司,順帶一提,這次同學(xué)聚會,請大家來這兒吃飯的也是他。”“那你咋不告訴我們呢?”“是我不讓他說的。”松柏說道。“可以啊,兄弟,厲害!”一位男生拍了拍松柏的肩。歲寒坐在原地,細細品嘗著高腳杯里的紅酒,從松柏剛剛進來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松柏。對方的變化實在太大了,雖然從長相上來說那個人還是松柏,可是他周身的氣質(zhì)卻完全不一樣了。而且如果是以前的松柏,怎么可能想現(xiàn)在這樣,所有人都圍著他呢?以前的松柏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從進門到現(xiàn)在看也沒看自己一眼。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或許是曾經(jīng)當(dāng)過朋友的人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也或許是從前比自己差勁的人現(xiàn)在過得比自己好,自己心生嫉妒之情吧,總之他不太舒服。他看向松柏那邊,已經(jīng)有一些會看時機的人開始敬酒了,他在心中暗罵了一聲勢利眼,又狠狠灌下一口紅酒。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篇文開始啦hhhhh求評論求收藏啦第2章第2章一旁的林燼看見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蹙了蹙眉,問道:“怎么了?”“口渴。”歲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林燼覺得對方多半是看到松柏才覺得不舒服了吧,他也不好說些什么,便說道:“好吧,慢點喝。”歲寒點了點頭,他手上拿著已經(jīng)空了的高腳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行裝。三年前買的穿了一次的普通西裝,商場里買的皮鞋,女朋友從飾品店買了之后自己diy的手表,全身上下好像沒有什么可以比得過松柏的地方。只要一想到這小子高中時候不過是個膽小文弱的窮小子,自己心中就不是滋味,然而,自己對于松柏那種不自在的感覺并不單單是嫉妒,更多的,是他不敢面對松柏。還好對方現(xiàn)在正忙著應(yīng)付其他人,沒來搭理他,否則……可是他相信那些圍在松柏身邊的人遲早會走開,到時候,以他們這么近的距離,松柏難保不會發(fā)現(xiàn)他……算了,還是出去透透氣吧。他想,也顧不上餐桌上那些精貴的食物與美酒了,他起身離開了位子,走到了室外。現(xiàn)在是深秋,穿著正裝雖然不會覺得很冷,可是剛出門的那一刻,迎面刮來的一陣寒風(fēng)還是刺激到了他,他走到屋外的一棵樹旁,旁邊是一盞歐式的路燈,昏暗的燈光照得樹葉有些發(fā)黃。他背靠在樹上,點了一根煙。太——他媽憋屈了。他想,為什么搞得好像他很怕松柏一樣?自己以前確實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這么窩囊吧?還是說因為松柏現(xiàn)在發(fā)達了,他怕他來報復(fù)?可是他好像也從來不怕別人來報復(fù)吧?再說,就算松柏來報復(fù)又怎么了?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著啊,而且,松柏也不像是那么記仇的人。可是都過了十年了,誰知道人會不會變呢?歲寒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在空氣中,很快便消散了,他看向周圍種的那一排樹,他叫不出這些樹的種類名稱,可是此刻,這些樹在他的眼中都成了松柏。風(fēng)吹過那些樹木,讓他們的枝葉互相摩擦發(fā)出的沙沙聲,都好像是松柏在和他說話的聲音。“他媽的——”歲寒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覺得自己太不對勁了,要不待會兒和林燼說一下,早點回去算了。“歲寒。”他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溫柔而富有磁性,一如他從前所聽過的一樣。他轉(zhuǎn)過身,看見松柏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燈光從斜上方照射下來,在他的臉上留下深深的陰影,松柏向他走了過來。歲寒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他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抽煙,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他回應(yīng)了一句:“嗯。”“你把我忘了?”“沒啊。”“那就好,”松柏笑了笑,“你一點都沒變,和十年前的樣子一模一樣。”“哪里,分明是老了。”歲寒自嘲地說道,“你倒是——變化挺大的。”松柏輕輕挑眉:“長相嗎?”歲寒搖了搖頭:“是氣場,你以前,可不會給我這種把人鎮(zhèn)住的感覺。”“是嘛,”松柏笑了笑,“或許是和工作有關(guān)吧,經(jīng)營公司,總歸要鎮(zhèn)得住底下的員工才行,不過你——”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在歲寒周身游離了一圈,“你以前也不是給我這種感覺,你應(yīng)該——更霸氣?”“呵,人總是會變的嘛。”他再怎么樣也不會是以前那個樣子了,高中的時候,不知社會上的艱苦,仗著自己的身家為所欲為,可是社會不會允許人們這樣。他不得不磨平自己的棱角,去適應(yīng)這個社會。“說的很對。”松柏說著,站到了歲寒身邊,也同他一樣,背靠在樹上,完全不在乎那棵樹會不會弄臟自己的衣服,他輕輕開口,“不過,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歲寒微微皺眉,看向松柏。松柏微微抬頭,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回想什么東西,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很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