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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豐源聽見蕭逸的問話,也沒猶豫,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他面上看上去很平靜,好像剛才偷襲的不是他似的。詹豐宇也從另一邊走了出來,他身邊正是風(fēng)御異能團的頂級勢力。他們身上都穿著作戰(zhàn)服,若不是走出來,完全和環(huán)境融在了一起,再加上他們用了研究所新研制的隱形藥劑,讓埋伏手段變得更加絕妙,只可惜碰到的是精神力強大的蕭逸和郝文。蕭逸看到詹豐源兄弟還有很多相熟臉的人,既沒有驚訝沒有憤怒,連質(zhì)疑都不想問出口,只是從樹上跳到地上,伸出手張開了掌心,很快,一柄雷劍形成,被他握到了手中。雖然只是一柄雷劍,遠(yuǎn)沒有之前看到的雷龍電網(wǎng)壯觀,但詹豐源見了,依舊忌憚不已,心中更是駭然,因為他從沒見蕭逸用過雷劍,不過想也知道蕭逸有自己的底牌,既然正面對上了,肯定是不死不休,那他現(xiàn)在拿出來的肯定是最厲害的了。但詹豐源自己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所以很快又鎮(zhèn)定了下來。詹豐源此時已經(jīng)收起那刺藤,只見他一揚手,手心很快就躥出來一株細(xì)長的藤蔓。藤蔓上面沒有一片葉子,渾身漆黑發(fā)亮,細(xì)看之下那光亮并不是那藤蔓的反光,而是上面長著一層細(xì)小的白色絨毛。那藤蔓長勢迅速,瞬間就躥出了十幾米遠(yuǎn),頂端還生出一朵花苞來。那花苞開始時又小又黑,然后隨著藤蔓的伸長,花苞也迅速變大,最后變成深紫色的螺旋狀,并在距離蕭逸五六米遠(yuǎn)的地方停住了。只見那花苞剎那間綻放開來,巨大的紫色花瓣旋開柔潤的圓,仿佛少女撐開的傘,層層疊疊的煞是好看。花朵的邊緣向內(nèi)由深紫色向黑色過渡,花瓣上也布滿了同藤蔓一樣細(xì)小的白色絨毛,正中間則是一根尖尖長長的金色花蕊。在陽光的反射中,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與那柔軟嬌嫩的花朵極不相稱。突然,那柔軟的花瓣直挺起來,仿佛有人在那如綢緞的花瓣上熨燙過似的,上面的白色絨毛也慢慢伸長,花心中更是散發(fā)出一股迷人的香氣。這變化極快,等蕭逸聞到那股味道時,詹豐源已經(jīng)攻來了。詹豐源和詹豐宇并沒有提出什么作戰(zhàn)計劃,只是單純的埋伏襲擊,若是中了,證明蕭逸能力不行,死就死了。若是不行,想也知道,除了他們兄弟兩人,其他人,即使是六級異能者也不能將蕭逸重傷,因而一開始詹豐源就決定他和詹豐宇各對付一人,其余人見縫插針的進行攻擊。蕭逸聞到花香,又見那花朵襲來,并沒有多恐慌,只是運轉(zhuǎn)著靈力抵御著侵入到身體內(nèi)的毒香,沒錯,那花香具有迷幻和□□的作用,也不知道詹豐源是從何得來的變異植物,而且等級很高,反正他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花,說不定是詹豐源通過研究院秘密搞到的。只是詹豐源放著好好的金系異能不用,改用金木雙屬性的變異植物,是不是一直防備著哪天要對付蕭逸才運用的那么熟練。若不是郝文和他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他腦中能量丹的顏色是金色的,還以為他也激發(fā)了第二屬性呢。那花香對于蕭逸來說沒有作用,倒是那花瓣引起了他的注意。紫色花瓣挺直后,在襲來的過程中不停旋轉(zhuǎn)著,原本嬌弱圓潤的花瓣此時卻像一片片鋒銳的利刃,中間的尖刺更是帶著銳不可當(dāng)?shù)钠浦裰畡菀u來。只聽“鏘”的一聲,蕭逸的雷劍與紫色花朵撞擊到了一起,雖然雷劍上強大的電弧躍上花朵甚至躥到了藤蔓上,但并沒能影響到它的動作,也傷及不到詹豐源,畢竟他是木系異能者,再加上這株變異植物專門對付蕭逸的,因而根本不導(dǎo)電。更奇妙的是,那白色的絨毛竟然吸住了電弧,并將其甩了出去,而當(dāng)電弧沒入土地和樹林時,已經(jīng)沒有攻擊力了。緊接著,蕭逸又見那金色花蕊的尖端突然噴射出一根根紫色的細(xì)針來,沖著他就飛過去了。蕭逸用雷劍在身體橫掃數(shù)下,那紫色細(xì)針一下子就被卷到了一邊,但蕭逸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紫色細(xì)針有些被雷劍帶起來的風(fēng)甩出去了。可沾到雷劍的,卻如跗骨之蛆一般扎了進去。蕭逸一探入精神力,發(fā)現(xiàn)那細(xì)針帶著腐蝕之力,竟然能將雷劍消蝕了一些,雖然不多,可真的有效。難道這就是研究出的專門對付他的武器?不過,也太小看他了吧。詹豐源似乎料到根本打擊不到蕭逸似的,一擊之后未見成效,只見他面色不變,手腕一晃,那藤蔓又縮卷著倒飛了回去,隨即換了方向又襲來了。只是這次并不是與蕭逸正面相對,而是在蕭逸劈過來抵御的同時,那花瓣四散開來。就見數(shù)片如利刃的花瓣脫離了花萼速飛襲來,蕭逸快速閃身躲過,等落到平地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那巨大的花瓣一片片的包圍了起來,面前組成了一面紫色的金屬墻壁。還未等蕭逸動作,詹豐源也跳了進來。他一慣冷峻的臉上,此時帶著絲驕傲的笑意,“蕭逸,我想和你打很久了,看看到底誰更厲害!”蕭逸聽了一笑,說道:“好啊,我也一直沒跟你打過呢,只是,你就那么喜歡強權(quán)嗎?”詹豐源聽了臉色一凌,冷聲道:“我不是喜歡權(quán)利,而是討厭有人站在我的前面!”“說白了就是嫉妒吧?”蕭逸笑得很是嘲諷,讓人看了就火大。盡管詹豐源從不愛表露自己的情緒,不過他已經(jīng)篤定蕭逸這次就算死不了也能讓他重傷再也翻不起浪花了,故而放任了情緒外露。只見詹豐源陰狠一笑,說道:“嫉妒你?我有哪點不如你了!能力?長相?勢力?我從小樣樣都是人上人,從來沒有誰在我前面待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權(quán)利?權(quán)利算什么,我只想做最厲害站得最高的那個,所有阻了我路的,我都要拉下來,也包括你!”“我看你是覺得能力不如我,怕我了吧?或者說看到別人太崇拜我,犯小心眼兒了,才想殺了我?說什么不為了權(quán)利,哼~誰信啊!”既然撕破了臉,蕭逸也一反謙謙君子的模樣,各種諷刺嘲笑接踵而來。詹豐源聞言,惱怒了一下很快又緩和了情緒。蕭逸見了暗自點頭,詹豐源倒是個當(dāng)頭兒的料兒,要是真讓個人情緒影響了心境,那也擔(dān)不起領(lǐng)導(dǎo)的責(zé)任了。其實,若詹家不總想著稱王稱霸,蕭逸倒是挺愿意退到后面的,可惜,對方一向獨大慣了,做事方式太過暴烈。而且就算蕭逸表態(tài),對方也不會相信,畢竟詹家人都挺小心眼,蕭逸這才一直暴露在外,當(dāng)他們的對手,起著制衡作用。蕭逸接著又道:“郝美他們的事,是你干的吧?還有我們接的那個任務(wù),其實也是你們特意安排的吧。”詹豐源沒有否認(rèn),只是嘆了口氣道:“是啊,可惜你們沒有上當(dāng)。”“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