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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輝民最后又把視線放到袁小蝶,這個他又愛又恨的女人身上。袁小蝶還在時不時的抬眼用她那曖昧的眼神看著男人,啊哈!蠢死了!她以為男人會被她那副白蓮花的模樣吸引嗎,別搞笑了!“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瞇了瞇眼睛,看向鼻涕眼淚直流,笑得瘋癲的王輝民。“哈哈哈哈…一群傻子!一群傻子!”王輝民癲狂著竟然趴下捶起地來,他指著郝美大聲笑道:“你以為你是郝文的姑姑就能饒過你了?啊哈哈哈哈…笑話!你也不睜眼看看你自己那副德行,還想換來同情嗎?他把你老公都殺了!更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那個胖兒子,傻吃傻喝的,都末世幾年還沒有變瘦,你當人家是傻的嗎?。∧憧春挛氖莸模瑔适疾辉敢獬运“」?/br>郝美聽了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她看向男人,只見男人嘴角帶著笑,似乎認同王輝民說的似的,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和殺意。郝美立即大驚失色,突然撲倒在地,匍匐著跪地磕頭,額頭磕在地上,“嘭!嘭!嘭!”的直響,連額頭都磕破了,完全沒了剛才的壞心思和鬼主意,只想向男人求饒。她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寶貝兒子了,只恨不得男人能改變主意。郝美的嘴里不停的嚷著:“饒命啊!饒命??!他說得都是瘋話,你不要相信他!他跟那個女人都是串通好的,就是想讓我們賠命!他才可惡呢,郝文明明喜歡袁小蝶,這兩個狗男女卻在他背后茍且,還號稱是郝文的朋友,他們最不要臉了,他們最可惡了!”齊樂突然停下蹭手的動作,rou呼呼的臉上如同花包子似的,他因為驚恐和厭惡臉瞬間扭曲起來,變得十分難看。他看著“非常疼愛”自己的mama如今根本不管他只是自己求饒,當即怒氣壓制住了恐懼,竟然利落的跳起來,踹了郝美一腳,罵道:“你不是最疼我嗎!怎么不管我!為什么不為我說話,難道你想拋棄我???我讓你不要我!我讓你不要我!”齊樂別看才十四歲,可因為肥胖,再加上營養(yǎng)旺盛,雖然末世過了三年,長得依舊非常壯實。他怒氣沖天的踹著郝美,只把郝美踹得打滾哭嚎。郝美也來不及去求男人,只是一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拼命擋住兒子的肥腳,喊道:“樂樂!樂樂!別踢!別踢!mama疼?。ama疼!mama錯了,mama沒有不要你??!乖樂樂!樂樂!啊!好疼!”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場鬧劇,而他身前的袁小蝶已經(jīng)嚇傻了。她猛地看向王輝民,果然見他此時正樂呵呵的看著自己。袁小蝶后背陡然發(fā)毛,她搖了搖頭,口中無聲的對著王輝民說:別說!什么也別說!“嘿嘿嘿嘿…袁小蝶,你是怎么騙郝文的?哈哈…怎么說來著?啊,我的要求不高,只求吃飽就好。郝文你讓給我,你吃什么???你真是好人,啊哈哈哈哈…還真是假的可以,你那么清高干脆別吃好了,要不是總是接濟你還有那死胖子,郝文才不會生病呢。我雖然不是好人,可最起碼不騙他感情,你在郝文背后是怎么跟我在床上浪叫的,你都忘了!啊哈哈哈哈…老子沒見過比你更浪的女人了!sao貨!啊哈哈哈哈哈….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不會放過我們的!啊哈哈哈哈…有那么多人陪葬,郝文會高興吧?肯定會高興吧?啊哈哈哈哈…”王輝民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興奮,最后甚至手舞足蹈起來,儼然已經(jīng)瘋了的模樣。袁小蝶下意識的退后一步,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但很快又被男人手中發(fā)出的動靜驚到了。袁小蝶忍不住抬頭去看,隨即睜大眼睛捂著嘴,盯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那條紫黑色游龍。原本還只是放射性電弧狀的紫色雷電如今變成一條張牙舞爪盤旋著的雷龍,它在男人的雙手間盤恒著,巨大的龍嘴張開,從里面時不時冒出紫色的電花來。黑紫色的光芒映在男人臉上,紅彤彤的眼睛,詭異的笑容,讓男人猶如蘇醒的惡魔,他盯著面前的袁小蝶,只是一眼就把她定到了原地。袁小蝶一眼都不敢眨,求饒的話想要說出口,卻一個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不僅如此,連呼吸都停止了似的。“好好享受吧!”男人用低沉醉人的嗓音說著惡魔的語言,聲音明明不大,卻如驚雷般炸在眾人耳際。郝美他們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眼淚都忘了流,只是僵硬著身體,看著那黑紫色的雷龍從男人手中叫囂著飛來,然后墜入了無盡的痛苦當中。男人不想讓他們好死,持續(xù)不斷的疼痛從骨頭到血rou層層疊疊的,如同浪頭一樣滾滾而來。他們連哀嚎聲都發(fā)不出來,只能淚眼看著男人,希望給他們個痛快,可男人只是看著他們露出冷笑。他們現(xiàn)在想暈都不可能,因為雷電持續(xù)的神經(jīng)襲擊,讓他們只能眼睜睜的,清醒的看著自己的血rou從毀掉的衣服中露出,然后像燒沸的熱水一般起鼓、冒泡,最后不堪擠壓而爆裂,接著流出紅白或是黃色的血液膿水,甚至開始掉落一塊塊的皮rou,他們瞬間變得比喪尸還要難看惡心。燒灼的身體仿佛置身于沸水里的牲口尸體似的,很快,他們就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在慢慢變大,如同表露的皮膚一樣,撐開、擠壓,此時此刻,即使是癩□□,都比他們要好看一百倍,那種眼看著自己死亡的感覺讓他們恨不得立即死去,可誰也動彈不了,這種恐懼甚至直接讓他們在被爆開前死亡。便宜他們了!男人喃喃道。男人看了一會兒就不再看了,他走到墻角唯一一處還算干凈的地方。一張破舊的床上躺著一副殘缺不齊的尸體,他已經(jīng)不復(fù)記憶中白皙健康的臉頰了,黑黃不說且還被喪尸啃掉了一塊,更是被咬斷了半拉脖子,只能靠枕頭擺正腦袋。他的身上也是破破爛爛的衣服,鞋子也露出了一個破口,可以看見里面用廢舊衣服包裹的腳面…男人在看到他時,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其他的表情,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但更多的卻是絕望和痛苦。男人摘了手套坐在床上,然后撫摸著他的臉頰,且絲毫不在乎對方臉上的臟污和血跡染到自己的手上。“我?guī)湍銏罅顺稹绻邢螺呑?,我會把你放在身邊,再也不離開了。”男人痛苦的把臉埋到冰冷的尸體上,強忍的淚水終于在這一刻決堤,等身后響起一陣陣爆破聲后,他才慢慢的抬起頭來。男人從懷里半響掏出一個溫熱的玉佩,掛到了對方的脖子處放好,然后握著對方的手,撫摸著上面斑駁的刮痕和硬繭,呢喃道:“我找到了你母親的遺物,我知道它對你很重要,你可以放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