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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直有一會兒沒一會兒兒下個沒完的雪,所以路途很難走,但對于郝文倒是沒有什么影響。郝文運作起疾風術來,身影如同矯健的豹子似的,輕松的在叢林里穿梭,那微不可察的步痕落在雪地上,仿佛微風拂過般,沒有破壞掉一絲的雪白。幾個起落,郝文跳到了一棵大樹上。高高的樹枝上被雪蓋了厚厚的一層,郝文突然蹦跶了幾下,頓時下面跟飄了雪似的,不過郝文并不是突發的玩心作祟,他只是在驗證一件事。郝文皺起了眉頭,這動靜如果是末世前,足夠讓一些小動物活動起來了,至少得有驚飛的鳥,還有一些鼠類什么的,可一切都靜得可怕。他只能聽見雪的沙沙聲,這讓郝文有種置身于絕跡的感覺,仿佛世間只剩下他一人似的。郝文跳到另一棵樹上,任由樹枝上的雪落到他的身上。他沒再停留,馬上又施展了疾風術,迅速的向山頂進發,內心的那種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了。突然,面前豁然開朗,到了。只見應該覆蓋著一層同樣雪白的山頭,此時密密麻麻的黑突突的一大片,偶爾還有幾點白在其中,郝文的眼力很好,即使還沒有天亮,但他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那是山上的居住者,一大群田鼠、松鼠、兔子,還有幾只狍子、野貓、山雞等,而周圍的樹枝上也密密麻麻的排著一大群烏鴉和山鳥,有些郝文叫不出名字,只是覺得它們應該不喜歡跟黑漆漆的烏鴉站在一起。而此時,它們都安安靜靜的呆在那,仿佛參加集會似的,或是在聆聽誰的訓導,聽話而又有耐心。郝文看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只是他的心思很快就被它們圍起來的東西吸引住了,沒錯,他也是被那個東西吸引來的,且目的和它們的一樣。郝文很想湊近,可惜面前有一大群動物,他有些伸不出去腳去。郝文干脆試著用控偶術去cao控一片全為田鼠的部隊,雖然數量最多,但精神力再怎么壯大,那僅有的腦容量也是抵御不過自己的。很快,它們就讓開了一條路,只是誰也舍不得離那寶貝遠似的,郝文剛走過去,后面的路瞬間就被填補上,有些走路不穩的,直接被擠到了郝文的鞋面上,這讓郝文不得不快步走開給它們讓路。他可不想一腳踩到rou呼呼的身體上,那種感覺簡直叫人后背發麻。郝文很快就來到了圍觀的盡頭,果不其然,那個吸引他的東西就在這里,一塊巨大的隕石,可是還未等郝文看仔細,就被隕石對面的景象嚇呆了。如果這邊他站的位置是屬于變異動物的領地的話,那對面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在那蒙蒙亮的灰暗中,散發著腥紅血光的眼睛無不說明那是一群喪尸動物。一抬頭,樹枝上果然是一排排只有恐怖片才有的駭人鳥獸。與變異動物不同的是,它們的身體很大一部分都已經殘缺不全了,有的甚至除了腦袋的皮rou完好,身上只剩下骨架。有些尖銳細長的爪子毫不客氣的戳進同伴的身體里,只為了占據最有力的位置。明明已經被分成兩個完全不能和平共處的物種,但因為此時的目標一致,所以全都靜悄悄的守在隕石旁,貪婪又堅定的占據著有利位置,讓自己能吸收更多的能量。比起人類,擁有相當強悍直覺的動物,本能想要更加強大的自覺堅定多了。怪不得有段時間喪尸動物或變異動物比喪尸都要厲害,體積不大動作靈活的它們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想不強大都難。若不是遇到郝文,它們也許就會成為最早攻擊城市或人們的動物了吧。郝文把眼睛重新放到了隕石上,這塊隕石比之前遇到的都要大得多,足有幾十米長,好幾層樓那么高,也難怪能吸引到那么多變異動物和喪尸動物了。而且因為山頂樹木和山石的阻礙,這隕石并沒有砸出多大的坑洞來,淺淺的鑲嵌在了山頭上。郝文順著隕石看到挨著地面的地方,有一圈死去的動物尸體,鳥類的、獸類的,變異的、喪尸的應有盡有,一層層重疊起來,一直延伸到站在最里層一動不動吸收能量的同伴身邊。郝文想了想突然明白了,這應該是迫不及待撲上來,結果被強大的能量撐死的吧。密密麻麻的黑紅色光點如今正沒入動物們的身體里,讓整個動物群都蒙上了一層黑紅色的光芒,這安靜的景象詭異極了。郝文時刻運轉著五仙訣,那被凈化的光點立即就進到了郝文的身體里,發現自己同上一次很快又要被圍起來的趨勢時。郝文將手放到隕石上,下一秒,那巨大的隕石就消失不見了。郝文正想著離開很快就會亂起來的案發現場,可還未邁步,就感到一陣眩暈,隨即“啪嗒”一下,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沒了隕石的吸引,山頂上頓時一陣sao亂。變異動物最先動作,它們極其慌張的在隕石所在的地方轉了個圈圈,自然發現了暈倒在地的郝文,它們很快就爬到郝文的身上,上上下下嗅個不停,雖然味道很好聞,而且也很好吃的樣子,但是寶貝呢,它們要寶貝!即使不是喪尸動物,它們也快要瘋狂了,這時候對面的敵人也來了。喪尸動物雖然動作稍慢,但也來到了近前,不管是不是想爭奪什么,本就是兩個對立的存在很快就混戰到了一起。一時之間,山頂大亂,尖銳的叫聲,利爪插入rou體的“噗嗤”聲,翅膀掉落羽毛的“刷刷”聲,咬斷喉嚨的嘶吼聲不絕而耳。而它們都沒有發現,原本倒地的郝文突然消失不見了蹤影。郝文覺得渾身疼得不行,不止是身體,就連神經都被刀割似的疼,他恨不得當即掐斷那痛感神經,干脆死了算了。修煉了五仙訣,郝文發現自己的rou體變得異常結實堅硬后,就很難遇到讓他疼痛的事了。普通的刺傷或燒傷在他身上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所以半年多后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差一點失去自我的意識。奇怪,我不是在山上么,郝文渾身抽搐著,仿佛只要不斷的抖動,就能把那疼痛的神經甩出去似的,郝文緊皺著眉閉著眼睛這樣想道。強大的精神力和毅力讓他并沒有徹底昏過去,在發覺一切又變得安靜后,郝文強忍著疼痛,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隨即有了一絲的清明,這是哪里?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唯有的光芒竟然是從自己的額頭發出來的,那是一片銀白色的光芒、郝文很抬起手摸一摸,可酸軟的胳膊根本動不了。郝文掙扎了一會兒見不管用,也就放棄了,他努力翻轉了一下身子,讓自己仰躺在地上。從額頭發出的光芒讓郝文足可以打量到周遭的環境,而且暫時忘記身上的疼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