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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本來要熄滅的怒火蹭蹭的冒了出來。 “我是覺得你想太多了,”許薄寒猶豫了會兒,實話實說,“你們女人就是很喜歡依賴手機,根本不帶錢的,你自己不也好幾次出去沒帶手機導致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嗎。” 安嵐緩慢的從床上坐起來。 許薄寒注視著她不茍言笑的漂亮臉蛋,心里直打鼓,“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今晚你去沙發上睡吧,”安嵐微笑的交給他一只枕頭,“雖然這是你家,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坐車回去了。” “……” 許薄寒感覺當頭一盆冷水交下來,“安嵐,我們要理智分析案情,不能帶有主觀情緒,這是不冷靜的,我最多下次不借錢了。” “這已經不是借錢的問題了,”安嵐把枕頭放到他手心,還拍了拍他手背,“寒寒,出去睡吧。” 許薄寒雞皮疙瘩都哆嗦起來,有種小時厚外婆喚自己的感覺,“別這么叫我。” “那……薄薄?” 許薄寒:“……” “安嵐,我們之前說要……那個的?”許薄寒垂死掙扎,不忍心到嘴的rou就這么沒了。 安嵐心里嗤了聲,這時候還想那個,做夢呢。 她伸手摸了摸他另一只空著的左手,“靠自己的雙手,自力更生。” 許薄寒目瞪口呆。 安嵐再抽了幾張衛生紙給他,“清理的紙巾也幫你準備好了,加油。” 許薄寒嘴角抽搐,作為男人已經被震驚的外焦里嫩了。 他沒想到他的安嵐這么污。 …… 房門無情的當著自己面關上。 許薄寒郁悶的敲門,“安法官,我要上訴。” 第1485章 友情提示:先還錢吧 安嵐聲音無情的傳了出來,“要上訴請走正規流程,別想著走后門,沒用。” 許薄寒無奈的把枕頭扔客廳沙發上,本來分別五天,是溫香軟玉,結果沒想到自己要擠在狹小的沙發上。 他做錯什么了,遇到莊天雅是他的錯嗎。 越想越不舒服,他直接給莊天雅發微信:我是許薄寒,你快點把利息還給我吧。 莊天雅發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阿寒,是不是你女朋友不高興了,行吧,我還給你吧,可別讓她誤會和你吵架,畢竟只是一件小事。 許薄寒心想可不件小事嗎,結果卻連睡床的權利都沒有了,“還了錢就刪了吧,我們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留下聯系的方式。” 莊天雅:“我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還是你……一直還恨我,對不起,欠你一句對不起。” 許薄寒頭疼,友情提示:先還錢吧。 他一再提醒,莊天雅只好把利息錢發過來,許薄寒收了后說:過去的事我不在意了,我只是不想我女朋友誤會,再見。 說完就把她刪了。 睡沙發的感覺著實不好受,雖然沙發長,但是始終是孤枕難眠 一直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覺,第二天醒來還是聽到里面傳來腳步聲。 他睜開眼,安嵐已經走到了他面前,他腦袋迷糊了一會兒,騰的一醒坐起,“安嵐,利息錢和本經我都要回來了,還把她刪了。” 說完快速拿起手機截圖給她看。 安嵐睨了手機屏幕一眼,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嗎? 她笑了笑,彎腰拾起桌上的紙巾,“寒寒,昨天的紙巾你沒用嗎?” “……” 許薄寒消化了好半天才想起那張紙和她的稱呼,“安嵐,夠了,別這么稱呼我好嗎。” “不,怎么可以呢,我覺得比阿寒更親密的就只有寒寒了,”安嵐唏噓長嘆,“我又不能叫你阿寒,畢竟你前女友叫過了。” 許薄寒頭疼,有時候真的特別不懂女人,“安嵐,我去給你做早餐。” “去吧,寒寒。” 許薄寒小腿撞到茶幾,他努力壓著自己心跳,要習慣習慣。 早上吃的是面條,為了哄安嵐高興,這碗面條還是下了心思的,有rou有雞蛋,還有蔬菜和火腿。 安嵐最近在香港雖然吃的早餐很豐富,但畢竟都沒有夏城早餐的味道,她對這碗面還是滿意的,但因為昨晚的事心里總是卡著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 “安嵐,你送我的錢包,我用上了,”許薄寒換了一身黑色的毛衣和長褲后,做她對面擺弄,“你眼光真好,這錢包顏色很好看,款式也非常好,你看,能裝很多卡和錢,真的特別好,很好……。” 安嵐嘴角抽了抽,吃完最后一口面,看著沒話找話的他。 “安嵐,我們晚上去約會吧,”許薄寒手從桌子上爬過去,握住她手,“一起去看電影好不好。” “不好,”安嵐抽回手,“我晚上要去攀巖。” 許薄寒一怔,倒是知道有室內攀巖這種活動項目,“我怎么以前沒見過你去攀巖。” 第1486章 你們家安律師的醋意可真夠重的 “因為以前我要約會啊,”安嵐笑瞇瞇的解釋。 許薄寒有點啞然,難道現在就不要約會了嗎。 不會他不是傻子,看得出安嵐還是不高興。 他不懂,為什么要不高興,他又沒有做錯什么,甚至他都睡沙發了。 “攀巖挺好的,我沒有攀過,”許薄寒開口說,“我和你一起去吧。” “就算你跟我一塊去,我也不可能和你一起攀,”安嵐站起身來,“我們今天攀的地方有些難度,不適合初級者問,如果你要學攀巖,得先從初級學起。” 語畢,她轉身面碗去廚房了。 …… 法院。 中午十二點,大會結束后,大家便干脆一起聚在食堂里吃晚飯。 幾道菜色端上來,趙法官嘆著氣說道:“今晚又要加班,本來還答應早點回去陪我女兒看電影的,結果又放了她鴿子,晚上回去肯定又得哄她,當法官實在太忙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沒辦法,”另一邊得戴法官說,“我還是執行法官呢,有時候大半夜的還得去鄉下執行任務,不過幸好我老婆能理解我,但我就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大家七嘴八舌的,目光漸漸投在一直沉默只埋頭吃飯的許薄寒身上。 “對了,薄寒,你天天這么加班,也沒陪女朋友,她沒說什么吧,”趙法官語重心長的說,“我們一定要工作和愛情兩手抓,堅決擺脫單身的問題,盯緊了,不要被別的男人趁虛而入。” 一旁的黃書記忽然八卦的說,“我上次看新聞,說是安律師和……。” “她是在談工作,”許薄寒冷厲的打斷,也終于開口,“和我解釋了,酒吧那天也不是她一個人,是記者故意捕風捉影。” “噢,”黃書記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我看你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