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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煤礦坍塌的事故,又是某某上市公司老總猥、褻幼童的事。 有時候太過感慨了就會和許薄寒聊幾句,他發表的總是對方觸犯了什么刑法,該判幾年。 安嵐聽了一陣后,忍不住朝他投去奇怪的目光。 “怎么了,我回答的不對嗎,”許薄寒察覺到她的視線,“法律確實有可鉆的漏洞,我們法院打算向上面提案修改。” “法律修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安嵐身體朝他側了側,“不過你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像本刑法,這些案子你就一點都不憤怒嗎。” “……見多了,”許薄寒只淡漠的丟出三個字。 安嵐沉默,她也見多了。 “安嵐,如果以后有機會,利用你的身份,讓這種人受到更大的懲罰吧,”許薄寒忽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律師也可以為正義而戰。” 第1354章 上去吧,許小白臉 安嵐錯愕,對他投去訝異的目光,“你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以前……我也是想當律師的,”許薄寒忽然說,“是我父母希望我去當法官,她們可能覺得家里有個法官,能為我們許家增添榮耀吧,又或者以為我成了法官,能幫到他們。” 安嵐隱約能從他話里聽到一絲絲悲哀和無奈,這是許薄寒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父母的事,好像讓她對他又有了新的了解,“然而你并沒有幫到他們。” “對,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懂法律,”許薄寒薄唇冷漠的牽動了一下。 安嵐看著他,忽然開著玩笑似的說:“幸好你沒當律師,不然我又多了一個對手。” 許薄寒一怔,啞然失笑。 半個多小時候,車子開進安嵐住的小區。 車子倒進車位里,許薄寒看到邊上停著一輛紅色法拉利,“這是你的……?” 安嵐勾唇笑了笑,“難道你以為我之前說的是開玩笑的?” 許薄寒搖頭,白皙而清俊的臉上涌起一抹淡淡的笑痕,“一不小心傍上一個富婆的感覺真好。” 安嵐白了他眼,“搞清楚,我還沒讓你傍上好嗎。” “索性我心態一直平衡,傍上富婆也不會自卑,更不會得意,”許薄寒從容的繼續回答,“更沒想過轉行。” 安嵐忍無可忍的拍了拍額頭,“上去吧,許小白臉。” “……” 她回頭看到許薄寒那張抽搐的臉挑眉笑了笑,許薄寒隨即也笑了,“很榮幸一把年紀了還能當小白臉。” 安嵐:“……” 突然覺得自己好吃虧。 …… 安嵐的房子在高樓的中間,樓層不錯,原本四室一廳的房子被她改成了三室兩廳,裝修不奢侈,但是很精致舒服,家里的電視機基本上有七十寸,很大。 家里還挺干凈的,就是門口的女士鞋多的讓人有點……。 安嵐臉紅了紅,早上出門,一不小心試了七八雙鞋,弄得挺亂的,“不好意思,我鞋比較多。” “確實挺多的,”許薄寒很錯愕,這有高跟鞋、布鞋、運動鞋、涼鞋,尤其是高跟鞋都是恨天高。 他彎腰將鞋一雙一雙撿好放進鞋柜。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安嵐窘,剛進門就讓人家收拾鞋。 “沒關系,”許薄寒平靜的說,“我要習慣。” 安嵐茫然。 他接著說:“將來如果你嫁給了我,這些肯定得由我來做,不能讓我太太做。” 他說完又將一雙高跟鞋收進去。 安嵐看著他彎著的背,臉火辣辣的熱起來,但也有些心動,雖然也許他說的可能只是好聽罷了,但好聽的話誰不喜歡聽,“你確定你能一直做到?” “你可以試試看,最好是給我一輩子的機會試試,”許薄寒抬頭忽然說。 安嵐好笑,“你這第一步都沒踏出,就想要一輩子了,別太貪心。” 許薄寒站起身來,目光深沉如暗夜的朝前一步,“那能怎么辦,越和你相處就越貪心。” 空氣猛然變得稀薄,安嵐下意識的后退,撞到后面柜子上,她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第1355章 既然知道是來做面,還離我那么近干嘛 “你……你要干什么,”安嵐看著他深沉的眼神,心里怦怦亂跳。 不是說好不在他家動手動腳嗎,連親一下都可以告他。 許薄寒步子停在她一個手指頭的距離外,唇意味深長的輕勾,“這句話該是我問你,你要干嘛,突然離我這么遠。” 安嵐尷尬,難道他不是突然之間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是你……先朝我走近的,”安嵐聲音略帶緊張的開口,“我是一個弱女子,再加上美艷動人、家財萬貫,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做出……。” 后面的話她沒說下去了,但是他應該懂得。 “來的時候黎律師已經錄了視頻,今天就算你丟了一個吻,那都是我的過失,”許薄寒彎腰,伸手將她耳邊一簇劉海撩開,語氣輕柔,“你家廚房在哪里,我去給你做面。” “……” 安嵐正全神貫注的集中在他耳邊的手指上,他這個動作實在太溫柔蠱惑了,但突然之間話鋒一轉,讓她懵了懵。 “我是來給你做面的,”許薄寒用提醒的口吻說。 安嵐猛地一醒,直接將他身軀推開一段距離,窘迫的咬牙,“既然知道是來做面,還離我那么近干嘛。” “我給你整理一下頭發,”許薄寒淡淡一笑。 “真是謝謝你了,”安嵐瞪了他眼,“廚房在右邊,面條在油煙機的櫥柜上面,你要用什么食材冰箱里有。” “好的,”許薄寒換好鞋子往廚房里走。 “對了,”安嵐喚住他,笑瞇瞇的,“如果面條不好吃,下次你可就不用來了。” “這點我還是知道的,”許薄寒從容不迫的往廚房走。 安嵐進房換了身家居服出來,廚房的門開著,許薄寒卷著衣袖正在切蔥。 頭頂暖黃色的光芒披在他肩上,如玉生輝。 安嵐凝視了會兒,忽然有些恍惚,自己家里多久沒有過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了。 夫妻生活是怎樣的,兩個人生活就是這樣的嗎。 一個下廚,一個休息。 她出神了會兒,走近廚房,從柜子里取出一個杯子,“你要喝溫水還是熱茶。” 許薄寒回頭,愣了愣,身后的女人換了一套淡紫色的日系風格子家居服,臉上的妝也卸了,皮膚干干凈凈,像剝了殼的雞蛋,鎖骨性感,哪里還有身上女強人的氣場,倒是像個恬靜淡雅的小女人。 他看的出神,手上的刀子也沒停下,直到手上傳來一陣疼意。 “你的手……,”安嵐也發現了,連忙去外面找了創口貼遞給他。 “謝謝,”許薄寒將手指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