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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想和余廷復(fù)合,沒想到在余廷這里碰了個釘子。另一邊因為余廷入手颶風的股份越來越多,而白澤運作公司的理念和余廷不是一條線,兩人逐漸走向相反方向,彼此試圖架空對方的權(quán)利,同時他也通過季源得知兩人曾經(jīng)的事情,就干脆攛掇季源和他復(fù)合,又在旁邊出謀劃策煽風點火出主意讓季源以為能和余廷再復(fù)合,幫著季源自導(dǎo)自演了這一出。現(xiàn)在又正是余廷和白澤競爭公司一個重要項目的時段,就算這條微博毀不了余廷和季源的形象,也足夠分散他的精力耽擱他的時間了。“如果我真的和季源復(fù)合了呢?”余廷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不就都完了。”“這個就不知道了,大概是覺得你一定不會要他白澤不要的東西吧。”老谷聳聳肩,“接下來怎么辦?”“去白澤那里,季源現(xiàn)在不在公司不在公寓肯定在他那里。”“問題是你現(xiàn)在出不去。”老谷隔著窗戶看了一下寒風中堅守在颶風樓下的□□短炮們,冷靜地陳述著事實,每個進來或者出去的人都會被拽下口罩或者帽子,發(fā)現(xiàn)不是余廷或者季源后再放他離開或進來。“要老李去。”老李是另一位很有經(jīng)驗的公關(guān)人兼經(jīng)紀人。“你把他留給木簫了。”“……”公司里的其他人都不能用,只有知道自己和季源的事情的人才能去把季源找到,但是就這幾個人,除了老谷都不在公司里,老谷又不能走。余廷第一次感覺到人不夠用,或者說有心無力。“老李要留給木簫,我給華伊打電話吧。”余廷想了想,木簫的音樂節(jié)是絕對不能再出差錯了,只能再麻煩華伊了。“Allen呢?”“他現(xiàn)在忙著慕尤的專輯呢……”余廷隨口否決,“等等……再這么下去慕尤專輯的銷量就……”“是啊,”老谷皺了皺眉頭,“這都一箭三雕了,白澤也太狠了。”“不是白澤。”“啊?”“白澤肯定會想到這個方面來,他也是公司的股東,慕尤的成績好他才能有更多利益,如果是他肯定會錯開這個時間。”“……”老谷頭痛的敲了敲桌子,“你們這些人啊……”“我去吧。”一個女聲傳進來。“我不是說過進來敲門嗎?”余廷語氣不善。“師兄你越來越兇了啊。”“路遙?!”“我是不是回來的很及時呀。”來的人正是路遙,穿一件大紅色的風衣,掛著大大的墨鏡,臉色蒼白。“你身體怎么樣了?不是說請半年的假嗎?”余廷看著她的臉色還是有些擔心她的健康。“看到你的新聞我就訂機票回來了,幫完忙我再回去唄。”路遙摘下墨鏡,余廷清晰的看見她的黑眼圈。“……多謝。”“別急著謝我,你把我家慕尤扔去演戲了就不管他專輯了?”“……”余廷無語。“對不起。”“算了算了,和我說說情況。”余廷和老谷把已經(jīng)知道的情況說了,也告訴路遙盡量把季源帶回來,就算帶不回來也不能讓他繼續(xù)說話了。至于白澤,他要給顧崇風找點事情做才行了。“對了,你是怎么平平安安進來的?”老谷插嘴問道。“公司西門旁邊有個縫。”“……”兩人一臉不可置信。“我現(xiàn)在只有四十公斤。”路遙撇撇嘴,“但還是刮壞了我里面的衣服。”“……”余廷想起那條卡住過小偷的縫隙……第二天晚上八點,一條微博超越了“影帝季源出柜示愛余廷!”這一話題登上了話題榜榜首——“顧崇風高清床照”圖片上盡是兩個男子交合的樣子,各個角度拍攝了各個姿勢,被插入的那個人分明就是顧崇風,而另一人的臉則被“貼心”地打上了馬賽克。緊接著,季源的微博發(fā)出了新微博,“//@季源:廷哥@余廷是我入行以來的第一個經(jīng)紀人,我昨天突然想起來還沒有和他說過新年快樂,就這么一說,你們想什么呢?!【無奈】你們也要新年快樂【愛心】【笑臉】”余廷站在窗子前看著樓下的媒體陸陸續(xù)續(xù)走了一些,舒了一口氣,也沒有再發(fā)微博澄清,本來他的微博就很少發(fā)狀態(tài),人們也就不再追尋。這條“洗白”的微博出來,再加上更勁爆的顧崇風的床照,余廷和季源的事情在第三天終于消散了熱度。而現(xiàn)在余廷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這些了,因為路遙住院了。“醫(yī)生說你是產(chǎn)后虛弱。”余廷坐在病床前,看著路遙眼神里的閃躲,只盯著她,“和誰的孩子?”“師兄……”“白玨。”“師兄……”“是不是他?”“是。”路遙苦笑了一聲,“他不知道的。”“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很久了。”“你老實和我講清楚。和白玨的事情,還有為什么會產(chǎn)后虛弱?”“我請假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四個月了,我和他早就分手了,就沒有和他講。孩子早產(chǎn)了,生的時候大出血,差點就沒了。”路遙看著余廷生氣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好笑,自己師兄很少會出現(xiàn)生氣的情緒。然而讓她感覺到親人的感覺。“白家人沒一個好東西。”“喂喂,我可是好東西。”門口進來一個人,是白唯。“你那兩個哥哥……”余廷對白唯的到來一點都不詫異,他可是知道白唯對路遙的心思的。“同父異母,管我什么事?”白唯沒好氣地說到。“對了,顧崇風來星影了。”白唯和路遙說過話后,又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工作。“簽了嗎?”“這不是來看看你的意見嗎?”“颶風和星影不是對頭。”“好吧。”白唯攤開手,表示明白了,“你個小心眼的男人。”“……”“我走了。”“我送你。”兩人走出病房,白唯撇撇嘴,“說吧,沒事來送我,又咋了?”“路遙這樣了,你打算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難道去當孩子爹啊?”“你嫌棄她了?”“不是,”白唯嘆了口氣,“我愿意她不愿意啊。”“別說我了,你和季源?”白唯八卦的眼神閃閃發(fā)光。“你說呢?”“斷了?”“不然呢?”“當初就和你說過……”“就送你到這了,你自己走吧。”“……”白唯看著前面還有好長一段的走廊,默默翻了個白眼。木簫的牡丹花音樂節(jié)很成功,收獲了很多前輩的讚許,也為他以后的歌壇鋪下了很多路。與之相反的是慕尤的專輯,受各種微博頭條的影響,盡管風評不錯,但銷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