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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飛郇如今身子不便,yuhuo難耐也不能讓他大動周折的疏解一番,薛承遠只好全力的幫他。看著公良飛郇那胯下此刻裸露的隱秘之處,薛承遠輕輕的為他撫觸搓弄著。短短片刻,那碩大堅實的分身便挺立起來,濃密的毛發(fā)延伸到那腹部隆起的輪廓上,看上去真實卻也突兀。這懷胎孕子的事本不應(yīng)公良飛郇來承受。若不是愛上他薛承遠,那日承歡身下,怎麼會有如此際遇?但這人世間的事,妙也就妙在這般陰差陽錯。如若不是這件事發(fā)生了,也很難想象他們的將來到底會如何。“飛郇,你今日想要麼?”薛承遠褪去了衣衫,灼燙的肌膚與公良飛郇相依相貼。記得上一次那場歡愛之時,他曾允諾過公良飛郇,待他身子好了,可以再要了自己。“唔……”公良飛郇閉眼搖了搖頭,雙手搭在薛承遠的肩上,交叉十指扣在薛承遠的頸後。他確實想疏解,卻也不想大動干戈要了薛承遠,一是擔(dān)心本就不大舒服會不會再傷了孩子,二是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他也不想為此而折損了元氣。“你幫幫我就好……”公良飛郇吸了口氣,低低的喃道,沙啞而慵懶的聲音帶著幾分攝魄的魅力。“嗯,好”薛曾遠不再多問,俯下頭去,輕輕吻住了公良飛郇的唇。他猶如涂脂的唇瓣上,溫潤而清新,還有那幾許殘留的安胎藥味。薛承遠吮吸著他的唇齒,公良飛郇伸出舌頭,激蕩在薛承遠的口舌之間,攪了又攪,熱切的回應(yīng)著他。緊抱著薛承遠的雙手開始用力揉搓著他的脊背,公良飛郇側(cè)過腰身,這難挨的熱情簡直要將他沖暈了去。“呃──”誰知就在這時,腰上的一陣鈍痛,讓公良飛郇不禁哼出了聲音。“怎麼了?”薛承遠見他撐住腰,松開了自己的雙唇,眉頭緊皺,頓覺不好。“有些疼──”公良飛郇緩了口氣,腰上更甚的一陣酸痛讓他心下?lián)鷳n是不是傷到了孩子。“你別動的這麼厲害,當(dāng)心扭到了自己”薛承遠伸手摸了摸他的難耐之處,笑笑道。“說的輕巧,你懷一個試試!”公良飛郇忍不住罵道,他真是不能體會自己現(xiàn)在這身子有多難伺候。“唉,剛還好好的,這脾氣怎麼說來就來?”薛承遠抬指封住了公良飛郇的雙唇,親吻住他的眼睛,安撫著他的情緒。公良飛郇見他如此對待自己,倒也說不出什麼了。薛承遠本就是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肚子里又是懷著他的孩子,總不至於連這小小事情都把握不好,到最後傷了自己和孩子吧。“你現(xiàn)在的身子對胎兒的存在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有什麼不適,也是正常的……”薛承遠的聲音越來越小,順著公良飛郇的身子就狠狠吻了下去。他不想再將今夜的主動權(quán)交予公良飛郇了,一切都由自己來掌握吧。“承遠……”這突然之間猛烈的攻勢倒是讓公良飛郇大感意外,對他的身子愛惜歸愛惜,但關(guān)鍵時刻薛承遠流露出的這副男兒風(fēng)范他卻似曾相識。從沒有想過,被他愛撫和被他如此擁吻會是這樣純粹的感受,手指劃過肌膚的地方,總有一分彼此交融唯一的感覺在心頭蕩漾著。那吻沿著脖頸一直朝下,劃過胸腹之側(cè)那一行最為敏感而挑逗的地帶,公良飛郇曲起赤裸的雙腿,薛承遠托起他的結(jié)實雙臀,正正的吻住公良飛郇圓圓的肚臍。熱騰的唇瓣在那肚臍上停留些許片刻,像是在和里面的兩個寶貝說著什麼。“嗯──”這一夜,薛承遠灼熱而激烈的吻真是幾乎要公良飛郇這條命。停在他肚臍上的這份濕滑的溫度猶如電擊一般迅速擴散在他的肚腹之中。公良飛郇撐著腰身,低低的看向下身如此愛著他的人,視線被情欲灼燒的朦朧了起來。還沒等公良飛郇從這聲勢浩大的熱吻中蘇醒過來,薛承遠又一路吻下去。“啊──,不──,承遠……”公良飛郇的聲音變得異常無力沙啞,被折騰的語無倫次,拽著薛承遠想讓他停止這一刻的沖動。他此刻挺著有孕的肚子,這最為隱秘的地方,可真是公良飛郇無福消受的歡愛……月華如熾100(美強生子)大肚H完~第一百章那一聲聲聽似求饒又欲求不滿的呻吟,讓薛承遠此刻也竟是yuhuo焚身。為什麼在床上,公良飛郇會有一種如此令他癡迷的韻味?薛承遠托起公良飛郇的雙臀,曲膝跪在他的面前,將他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這樣著力不會碰到他腿上的舊傷。薛承遠一把將公良飛郇緊抱住,一手托住他的頭。“你的聲音……真好聽,飛郇……”薛承遠說著緊緊的貼在他臉側(cè),兩人的呼吸交融和契合。“是麼……呃……”公良飛郇被薛承遠愛撫的全身上下一片酥麻,斷斷續(xù)續(xù)的的回應(yīng)著他。“我喜歡你的聲音。”“嗯……”公良飛郇唇角勾起一彎笑意,閉著眉目點點頭。有時候釋放情欲是肯定感情的最好途徑,彼此在對方赤裸相對的體溫和靈魂之中尋求著最直接的認同和肯定。薛承遠能如此待他,也讓公良飛郇確信他是愛自己,珍視自己感受的。“我也……喜歡你的聲音……”公良飛郇呢喃了一聲,輕輕咬住薛承遠的耳垂,吮了又吮。薄薄的呵氣縈繞在耳旁,薛承遠用手從公良飛郇的脖頸觸摸到他的脊背下方,直到那日漸豐腴的腰身之上。每進一寸的愛撫,都讓公良飛郇覺得舒服而怡然,身體也漸漸覺得有些力氣了。“承遠,下去──”不知什麼時候,公良飛郇突然動了別的念頭,反手一翻就將薛承遠顛倒在了身下。“怎麼了?”到底是武將出身,不動則矣,這一動薛承遠便注定出於劣勢。哪怕公良飛郇現(xiàn)在的身子再不濟,壓倒薛承遠還是不在話下的。“想要你。”公良飛郇懶洋洋的道,但這話確是說的十分肯定。兩人玩了這麼久,他能感到自己的後xue已經(jīng)越來越濕潤,想必薛承遠倒也同樣應(yīng)當(dāng)如此。不如……,試試看?“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公良飛郇眉毛一挑,岔開雙腿就坐在了薛承遠的身上。“呃!飛郇!”好家夥!雖說公良飛郇近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