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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炷香,慕晚抬頭再次看了眼照片中莊靜慈祥的模樣,知道人已經去,她再怎么不舍和心痛,莊奶奶都不會再回來了。 轉身,她似要離開,徑直向著門口處走去。 這時,知道她回來的顧敬坤忽地神色陰暗地開口:“莊靜生前待你那么好,你就回來磕個頭、上個香,這就走了!?” 他渾厚冷沉的聲音顯然透著一絲震怒,對慕晚的‘忘恩負義’十分不滿。 這時,聽到聲音的慕晚忽然駐足。 當她轉過身,那張精致秀氣臉比三年前要清冷很多,尤其是看顧敬坤的時候,透著一抹諷刺和不屑:“顧老先生,今天是我奶奶的祭奠禮,所有人都神情哀痛的站著,而唯獨你卻坐在這里,像話嗎?” 顧敬坤一怔,顯然對慕晚這番話感到震驚和詫異。 她居然……在教訓他? 不止顧敬坤,肅靜的奠堂里其他人更是對慕晚的這一聲‘指責’感到震驚無比。 要知道顧敬坤可是整個御城及C國德高望重、極具影響力的人物,其曾經的身份地位,即便是一國總統都要敬畏三分的。而此刻,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黃毛丫頭給‘教訓’了? “你這是在教訓我?”顧敬坤臉色驟變,盛怒之下直接就從椅子里站了起來,面目可憎的盯著慕晚,沒料到她竟敢以這樣的口吻同直接說話! 慕晚則冷笑勾唇,對于這個曾經要親手殺了她孩子的顧敬坤,她再也不會像三年前那樣畏懼他的強權了! 正文 第600章 她什么都好 是的,三年了,她不需要再對任何人唯唯諾諾、忍氣吞聲。 “哪有,像顧老先生這么德高望重的人,誰有那個膽敢去‘教訓’您呀?” 這話明顯透著諷刺,顧敬坤臉都氣綠了! 偏偏今天是個特別令人沉痛的日子,他不也不好在莊靜的祭奠禮上對慕晚做什么。但莫名被她指責了一頓,而且還是當著眾人的面,這讓顧敬坤覺得顏面掃地、心里自然也很窩火! 忽地,他轉頭看向始終站在那里沉默不語的顧霆淵。 “這就是你這三年朝思暮想的女人,出言不遜、目無尊卑!真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 沒料到他會突然轉向顧霆淵,慕晚渾然一怔,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要去瞟站在一旁的顧霆淵。 從踏進這里開始,她就一直在克制自己的目光不要去亂瞟,怕的,就是在今天的這樣一個場合看到顧霆淵。 她知道,莊奶奶的祭奠禮上,他一定會在。 而顧霆淵的視線從她踏進奠堂開始,就不曾從她身上移開過,自始至終,那灼熱深邃、透著些許沉淀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 慕晚隨意披散的那頭秀發擋住了她半張側臉,卻因此將那高挺的鼻梁、如蝶翼幫卷翹的睫毛襯托得更為精致、迷人。 “她什么都好,在我心里,更是無人能及。”盯著她棱角分明的側臉,他目不斜視,低沉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沙啞、磁性,一開口就叫全場人震驚了。 如此說來,這女的貌似還和顧家的繼承人顧霆淵關系匪淺? 在場的人不由得都紛紛交頭竊耳、猜測著慕晚究竟是何身份,竟然能夠占據顧霆淵一顆芳心。 面對他這出其不意的回答,最為震驚的莫過于顧敬坤了,機械般的緩緩扭頭,詫異又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孫子。 他居然說……她什么都好,還無人能及!? 他怕他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意識不清醒吧! 慕晚自然也聽到了那久違而熟悉的聲音,依舊和三年前一樣,低沉又好聽。唯一不同的是,她再也不會因為這個聲音,而讓自己內心波濤涌洶了。 今天是莊奶奶過世的日子,她不想在祭奠禮上和顧敬坤糾結這些,更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問題搬出來成為他們討論的焦點。 平復了下自己內心那層層漣漪,慕晚突地轉過身,正要當著眾人的面和顧霆淵劃開那道界線時,男人卻在晃眼間突然就來到了她跟前,在她完全措不及防下一把就拽起了她的手,徑直往門口走去! 慕晚唯恐不及,想要避開卻顯然已經來不及! “你干什么,放開我!” 在場的眾人都神情詫異的盯著往門口走去的兩人的背影。 時諾見狀,也想上前阻止,但卻被另一道身影給阻止了。 他轉頭,就看見是顧霆淵的那位好友,赫連臻。 三年了,慕晚躲了三年、藏了三年,這次終于回來了! 他知道,這一次,霆是肯定不可能再‘放過’她了! 正文 第601章 你要找的慕晚,死了 “我不管你和慕晚是什么關系,也不管你在御城有多大的勢力,但你若要干涉他們倆兒的事,我就絕對不允許。”盯著時諾,赫連臻那雙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顯然是不會讓時諾跨出門口半步。 時諾面色深沉,也看得出有這個赫連臻在,一時半會兒他是肯定出不去了。 轉頭,看著慕晚消失在大門口的背影,他黑色的眸底不由得浮現一么擔憂。 三年了,再次面對顧霆淵的時候,她還能心如止水、坦然自若嗎? 。 慕晚被顧霆淵拽著往房屋側面的花園走去。 “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面對他一如三年前那種霸道如斯的方式,慕晚憤怒不已,使出渾身力氣終于甩開了被他緊攥著的手。 但卻并沒有因此而得到自由,而是在下一秒又被顧霆淵順勢壓在了墻角,抬眸間,就對上他一雙灼熱guntang的黑眸,深邃莫測、燦若星辰。 盯著她更為精致、白皙剔透的臉,顧霆淵就像是隔了幾個世紀都沒有看到過似的,目光不停得在她臉上流連忘返。 “你放開我……” 三年了,她不想再為他所動。 她知道的,他那雙眼睛透著魔力,只要一對上很快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不會在讓自己沉.淪了,她,已經不是三年前、六年前的她了。 她試圖掙扎,但顧霆淵顯然不會給她再一次從自己手里掙脫的機會。 “晚晚……”他忽然抵住她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