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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用下武力其實沒什么不好。”陳成涵有些震驚,忽然嗤笑道:“別傻了,你連怎么開槍都不會吧?!?/br>“哦,那你錯了,我有學的?!蔽颐闇仕?,緩緩地說:“我學了一個多月,成績很差,常常打到靶子之外的地方。怎么辦,這個距離,我想打中你好像都有點難?!?/br>陳成涵微笑說:“簡簡,你不適合做這些,乖,把槍放下,跟我走吧。你放心,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一定不會打你。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歐洲,你忘了嗎?我們曾經相處得那么愉快。”“沒忘啊。”我慢慢地說:“我記性很好,是你記性差。”“我記得你的每一件事,親愛的,”陳成涵放柔了聲音:“我是真的很喜歡你?!?/br>“是嗎?”我微微地笑了:“你記得每一件事,卻忘記了上次我們為什么會動起手來?!?/br>“那是我不好,我已經道歉過了……”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語調變尖:“你又要護著這個暴發戶?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為什么?這個暴發戶有什么好……”他話音未落,我已經扣動扳機,子彈前所未有準確地命中了目標:陳成涵持槍的手腕,槍聲未落,又傳來他的慘叫之聲。那邊他的司機也隨之扣動扳機,夏兆柏飛身一撲,將陳成涵撲倒在地,雙方槍聲交集,那名司機身中數槍倒地不起。倒是陳成涵被夏兆柏撲倒后,免受了流彈襲擊。我的手這時才后知后覺地抖起來,黎笙笑笑,伸過手來接過我的槍,緊緊握了握我的手,說:“槍法很準啊,誰以后敢說你不準,我他媽扁誰?!?/br>我勉強笑了笑,抬頭卻見有人涌上去按倒陳成涵,夏兆柏站了起來,踹了他一腳,罵罵咧咧了幾句,方才抬頭看我,笑嘻嘻地走了回來。我驚懼未定,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看著他下巴的胡子渣,半響都說不出話來。夏兆柏伸手抱住我,吻住我的唇,戀戀不舍地含了好一會方才放開:“寶貝好厲害?!?/br>被他緊緊地抱在懷里,接觸到熟悉的體溫和味道,我這才算回過神來,吁出一口氣,腳下不由一軟,夏兆柏一把抱起我,說:“糟了,英雄當不成,差點成狗熊。”“說,說誰呢?”我沒有什么威懾力地罵道。“說我自己啊?!毕恼装匦ξ卣f:“本來想給你出氣,結果還要你來救我,寶貝,你說你這樣算不算英雄救美?”“你很美嗎?”我瞪了他一眼:“我沒覺出來。”“那就英雄救帥哥?”他繼續信口胡扯:“救猛男?”“隨便吧,什么都好,”我疲倦地閉上眼,抱緊他的脖子,低聲說:“你沒事就好。”第88章完結章我把臉頰緊緊貼著夏兆柏的,攀著他脖子的手臂幾乎驚到要勒死他,眾目睽睽,我這樣窩在他的臂膀之間,牢牢抱住他,像抱住這個世界坍塌之前最后那點活命機會那樣,我一遍一遍告誡自己,他沒事,他很好,大家都在看著,我該放開他,但是我就是做不到,在這一刻,我就是舍不得放開他。就像剛才那樣,我其實明明知道夏兆柏身手了得,便是被陳成涵拿槍指著,也未必就受制于人;我明明知道黎笙表情淡定,有恃無恐,那么就一定埋有暗棋,且等著時機一到,將陳成涵一把拿下;我明明知道我其實槍法很爛,雷蒙德樂意教我并不是因為他覺得我天賦極高,而是因為他覺得好玩。我明明知道,其實根本用不著我,夏兆柏和黎笙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這對他們不過小菜一碟。但我還是忍不住要挺身而出,我忍不住要保護這個男人,我沒法忍受看著別人拿著槍要挾他,就像那一日,我沒法忍受從別人口中聽到“等他的葬禮再放你回去”這種話。原來,我已經把這個男人看得如此重要,重要到,因為他,我可以擯棄我的懦弱變得勇猛,兇悍,不顧一切。“好了好了,乖,松開我,乖,我們進屋了?!毕恼装睾τH了我一下說:“小考拉熊,松一下好不好?你快勒死我了?!?/br>我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已經被他抱著回了屋,放在我們共眠的大床上。我閉上眼,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卻更緊了些。夏兆柏沒有辦法,只好就著這個姿勢小心翼翼地帶著我躺倒在枕頭上,我索性纏了上去,將腿架到他的腿上。“哎呦,小祖宗,演完考拉現在演蟒蛇嗎?”夏兆柏好笑地問。我把臉頰貼近他,磨蹭了好幾下,才慚愧地低聲說:“對不起?!?/br>“嗯?你干什么壞事了?”夏兆柏拍拍我的背,笑著說:“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br>我笑了起來,問:“這什么話,聽起來那么有殺氣?!?/br>“那是,”夏兆柏得意地笑說:“那是我黨我軍對付敵人的口號。你這種長在港島的公子哥兒沒聽過吧?”我搖了搖頭。“我小時候,鄉下組織看電影,解放軍抓壞蛋,那喊的都是這句?!彼呛堑孛业念^:“我覺著挺好,以后這也作為咱們家規?!?/br>我怒了:“這是民主社會,港島講法律的!你敢專政我?”夏兆柏哈哈大笑,毫無誠意地說:“別,我哪敢啊,都是你專政我,你專政我?!?/br>我沒忍住,也靠在他胸口上笑了起來。只覺夜涼如水,但靠著這個人,氣氛卻溫馨醇厚,空氣中滿是愜意的味道,令人心醉神迷。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摩著我,力度正好,我漸漸眼皮加重,卻聽見夏兆柏在我頭頂上柔聲問:“你還沒說,剛才為什么道歉?”“把你那些古巴雪茄當柴火燒了?!蔽议]著眼胡扯。“燒得好,我正想換個口味?!?/br>“還把你珍藏的那些洋酒送花匠回家泡藥酒?!?/br>“啊?”夏兆柏怪叫一聲,咬牙說:“送得好,我正不知道怎的想轉品紅酒?!?/br>“我還把偷偷摸摸藏在壁爐架后的相冊扔了……”“簡逸,你這過分了??!”夏兆柏驟然提高嗓門:“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全是你上一世的照片,我手頭上統共就剩那幾張……”“著什么急,我沒說完呢?!蔽业闪怂谎郏骸跋鄡耘f了,我把里面的相片裝在新的冊子里,加上七婆手里藏著的,恭喜你,現在你可以開名為‘林世東短暫一生’的影展了。”夏兆柏笑逐顏開,親了我一下說:“還好,嚇了我一跳,以為你吃自己的醋呢?!?/br>“我有病?。俊?/br>“行了,今天坦白交代得不錯,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