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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愛寵地吻吻我的臉頰,嘆息說:“連雷蒙德那樣的行家都夸你臨危不懼,可你不知道找不到你那段時間,擔心死我了。”“雷蒙德又是誰?”“他是業內出了名的神槍手,以前在特種兵的救援隊呆過很長時間。”夏兆柏輕聲說:“專門負責的,就是解救被恐怖組織綁架的人質。我花重金聘請了他。媽的,法國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調兵遣將這么不方便,我還得四處動用關系上下打點,才總算沒激怒當局。如果是在港島,十個陳成涵大街上老子也拿槍崩了!”夏兆柏咬牙切齒地道。我笑了起來,這種霸氣十足的話,也只有夏兆柏才能把它說得理所當然。突然,有個問題涌了上來,我問道:“兆柏,我比較不明白的是,就算假裝中計,但夏氏這段時間風雨飄搖,是人所共知的事。這對一個大公司的品牌信譽和形象打擊是無形的,而且你還放任著不管,你就不怕,以后亡羊補牢,悔之晚矣嗎?”夏兆柏呵呵低笑起來,吻吻我的耳廓,道:“寶貝,你在擔心我嗎?”“廢話!”我呵斥道:“當年林氏出事,就如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任我想了多少方法,都回天乏術,補不回去,最后只能倒閉收場。你能力再高,也高不過商業規則……”“寶貝,”夏兆柏喟嘆一聲,輕輕順著耳廓頸項一路吻下,懊惱地說:“當年我一直在等你開口求助,我早已替你想好退路,準備不同方案幫你。可惜卻一直沒等到你……”我沉默了一下,悶聲說:“當年那種情形,我死也不可能向你開口,你還不知道嗎?”“我知道,我現在知道了。”夏兆柏輕啄我的嘴角,悵然道:“可我那時候,事業走得太順,根本想不到這種事對你有多嚴重,現在想起來,我的心還是抽疼。”“現在也好不了多少吧?”我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夏兆柏要變得善解人意,那才是奇了怪了。”夏兆柏咬牙道:“我都向你表了多少次忠心了,還不信?壞東西,你一天不拿話噎我不樂意是不是?”我昂起下巴,挑釁道:“我就喜歡噎你,怎么樣?”“行,”夏兆柏伏低做小地說:“噎吧,噎死了算球。”我呵呵笑了起來,摸摸他的頭發,說:“好了,過去的就算了,以后你再敢不跟我有商有量,就別想我原諒你。”夏兆柏悶悶地說:“知道了,寶貝,你好兇。斯文講禮貌都是對外人的,對我就這么不公平。”“行了,少廢話哈,”我打斷他說:“繼續剛剛的話題,夏氏被這么毀,你往后怎么收場?”夏兆柏勾起嘴角,邪笑道:“我根本就不想收場,要玩就玩大的,玩一點點怎么過癮。”“什么意思?”我驚訝地問。“很簡單,許陳成涵金蟬脫殼,就不許我暗度陳倉?”夏兆柏摟緊我,貼著我的耳廓頗有興致地道:“夏氏的前身,是幫派洗白的產物,有黑道底子,當年我做了一哥,底下一大幫老東西不服。不過我手段狠,而且賺錢路子廣,漸漸地倒也很少有人嘰嘰歪歪。可夏氏這塊蛋糕一做大,垂涎的人就不少,有些老東西不滿足每年只拿分紅,開始找事。而夏氏管理層,當初為了拉攏人心,也收了不少裙帶關系上來的嘍啰。”夏兆柏冷笑一聲,緩緩地道:“沒事時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可一有什么風吹草動,落井下石的可不少。人的貪婪啊,真是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想重組夏氏?”我驚詫地問。“夏氏如果不姓夏,那重組與否,都無所謂。”夏兆柏眼睛微瞇,輕描淡寫地說:“而且我已經引咎辭職,夏氏撐不了多久,就得破產,被陳成涵出資收購。”“夏氏破產,你作為曾經的首席執行官,難道不用負責任嗎?”我著急地問:“比如個人資產,不會受到影響嗎?”夏兆柏面露沮喪,說:“寶貝,你以為我有多少錢?我現在已經是窮光蛋了。”我忙道:“沒關系,少錢有少錢的活法,我也可以賺錢養你……”我話音未落,忽然覺得他臉上越來越歡,立即明白上當受騙,板著臉罵道:“夏兆柏,你一個做生意的不忌諱嗎?這么亂講話!”“我沒胡說,”夏兆柏輕松地道:“你離開港島以前,沒看到我簽了財產轉讓嗎?我名下的財產,大部分已經到你賬戶上,只等你十八歲成人了,就能動用。哼,想坐享其成?老子一分都不給他們留。”“夏氏原有的流動資金,我已經投到世紀明珠那個圈套里,但那筆錢經過精密計算,并不足以讓那個工程啟動,也就是說,為了不虧本,陳成涵必須繼續投錢進去,哪怕他作為贏家,這個包袱也不輕。再加上他要駕馭夏氏,沒大筆資金收購可不行。”夏兆柏不懷好意地笑著說:“由黑道漂白的大公司一哥位置,是誰都可以坐的嗎?這個世界上,越是金字塔頂尖的位置,就越有其特定的規則。不符合這個規則,任你能力再強,來頭再硬,又有什么用?”他訕笑了一下,補充說:“這其實也是黎笙的主意,那家伙以前就用這一招陰過他的對頭,保全風度,全身而退,結果對方最后差點被底下人亂刀砍死,最終,他們還得老老實實派人來迎黎笙回去坐鎮。”我想起黎笙告訴過我的那個故事,心頭一緊,問道:“兆柏,黎笙,到底是什么人,聽起來像幫派的頭子。”夏兆柏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奇道:“你一直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你以前做林家當家人都不留意黑白兩道的事嗎?”夏兆柏脫口而出,隨即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抱住我親來親去說:“不留意好,這樣寶貝才是我最喜歡的樣子,帶著仙氣,一看就不是俗人……”“夏兆柏!”我忍無可忍地罵道:“你什么意思?嫌我無知就直說!”“我對天發誓,我絕沒那個意思。”夏兆柏罵罵咧咧地道:“誰敢說你無知我揍死誰,媽的,誰敢說你無知,就該領他上你書房去,保證那些拐來拐去的外國字母他都未必認得全。”我一掌拍他腦門上,喝道:“少廢話,快說,黎笙是誰!”“港島和臺灣的黑道,說起‘笙爺’,誰敢不給面子,但很少人知道,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笙爺’,就是咱們那棟房子里那位神叨叨又八卦又死皮賴臉的黎總管。”夏兆柏嘆了口氣,感慨道:“果然傳說都是不能信的。”我深以為然,點了點頭,笑了起來說:“上帝,我還看過這位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