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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只有一條路,那條路走不通,他就不能再走下去,你明白了嗎?”夏兆柏愣住了,深深地看著我,目光中有歉疚和悔意,半響,才摸上我的臉頰,啞聲說:“我明白,我明白得太晚了。后來我遭報應了。這里,”他抓住我的手,貼近他的胸膛,悲聲說:“這里受的苦,不會比你少。”“兆柏,陳成涵的情況,其實跟我那時候差不多。我承認,我拒絕他的感情,對他很有歉疚,但是我不想看到他失敗,卻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我看著他,就像看到自己那時候一樣。我清楚地知道,他藏在面具后的掙扎,痛苦,現在的哀告無門,四面楚歌。讓我看著自己再死一次,我做不到。”我徐徐地吁出一口長氣,說:“我清楚讓你公私不分,是為難了你,也違背你做人的原則。可是,我想說的是,也許對你來說,陳氏不過是夏氏發展的一個戰利品,但是對別人來說,這卻是攸關生死的大事。你,真的不能再考慮一下嗎?”我看著他,帶了祈求。夏兆柏抓起我的手,貼近他的臉頰,目光專注地看著我,問:“你知道,我是商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身份。”“我知道。”我輕輕地撫摩他的臉,柔聲說:“我也知道,你是個人,你并不是只有夏氏總裁這個身份。”“是的,我有很多身份。”夏兆柏閉上眼,又睜開,抓緊我的手,眼中閃出炙熱的渴望:“但我最想要的那一個,我還沒有得到。”我微微笑了,說:“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我保證,我會考慮的。”夏兆柏眼睛一亮,一朵暗色火焰在眼底驟然燃燒,他嘴角上勾,微笑起來,啞聲說:“小壞蛋,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第66章那天夜里,我們在床上很安靜地入眠,夏兆柏猶如擁著一個孩子那樣將我牢牢扣在懷中,當我習慣性側躺蜷縮入睡時,他從側面環抱著我,小心翼翼將我圈起來。令人仿佛置身一片暖陽當中,任那體溫一點一點滲透進心底,比之與他共同經歷性的極致快感,這樣的相擁而眠,令我感覺就像一場文靜的交匯,仿佛在這一刻,心里有汩汩水流漫漫流淌,終于匯入身后這片寬廣而包容的溫泉中。我甚至產生了重回母親懷抱那種安全的錯覺,雖然我的童年記憶中從未有過母親懷抱這樣煽情的東西,但無可否認,這種感覺太過溫馨,令人全身放松,每個毛孔都自在地敞開、呼吸。我想我應該在簡媽起來之前醒過來,讓夏兆柏趁早離開,但掙扎著從一片暖洋洋的舒適中醒來不是件容易的事,于是我心里有個聲音在說,再睡一會,再睡一會。等到我真的醒來來,屋里已經一片光亮,我嚇了一跳,立即跳起來,卻被環在身上的一雙手臂拉緊跌回夏兆柏懷里。夏兆柏帶著戲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怎么了?慌里慌張的。”“糟了,幾點了,你怎么在還在?簡媽看到怎么辦?”我一邊推他,一邊忙亂著找衣服,一看床頭的小鐘,竟然已經指到十點半,我懊喪地低叫一聲:“上帝啊,這下完蛋了。”我一轉頭,看到夏兆柏笑意盎然地看著我,登時沒好氣地說:“笑什么?我還是未成年人啊,簡媽看到還不發飆?沒一個家長能接受大清早發現自己兒子房里多了個男人。”“是嗎?”夏兆柏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健壯的上半身,笑著眨眼說:“兩個小時前,我看見簡師奶輕輕扭開了房門,你如果擔心被她知道,那她已經知道了。”“啊!”我大叫一聲,懊惱地說:“我死定了,這下非被女王陛下打斷腿不可。都怪你,”我怒氣沖沖地沖夏兆柏低吼:“都怪你,三更半夜來干嘛?來就來了,干嘛不走?我就不信夏總裁要瞞天過海還做不到?你,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撲了上去開打,夏兆柏哈哈大笑,一把抱住我,象征性地陪著我挨了幾下拳頭,在床上滾了幾下,在我開始氣喘吁吁的時候圈緊我,寵溺地說:“寶貝,等等,哎呦,你怎么這么兇?疼了,真疼了。”我恨死他一身結實肌rou,一拳砸到他胸口上,罵道:“你疼個屁!”他抓住我的拳頭,飛快吻了一下,含笑說:“我怕你手疼。”我瞪了他一眼,確實,打這種人,到頭來吃虧的是我自己。我怏怏地想從他身上爬下來,卻被他摟緊了腰,說:“寶貝,你怎么能打完人就走,不負責任啊。”我怒道:“夏兆柏,裝死可有悖你一向的光輝形象。”“野蠻也有悖你一向的貴公子形象。”夏兆柏笑嘻嘻地說:“不過我喜歡。”“我看你就是欠扁。”我又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夏兆柏裝模作樣怪叫兩下,忽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只手輕易止住我的雙手,低啞著聲音說:“寶貝,對我負責吧。”我蹙眉說:“負責什么?”大腿根處分明貼上一個又硬又熱的物件,我明白過來,立即覺得臉頰火燒一片,瞪著他說:“禽獸!簡媽那關還沒過呢,你瘋了……”話音未落,他的吻已經炙熱地壓了下來,一邊迫不及待地在我脖子胸口流連啃咬,一邊含含糊糊地說:“放心,簡媽只是瞪了我一眼,不讓我吵醒你……”“你說什么?”我猛地推開他,“我媽說什么?”夏兆柏無奈地笑了笑,說:“簡師奶是那種很實在的人,如果不同意,那就是拿掃把趕也要趕我出門。現在這樣,擺明了接受我們的事。早上她見到我,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會當面給你難堪,這是做媽的體恤你。而且,她信我的為人。”我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立即問:“她信你什么?你們難道背著我有什么協議嗎?”“寶貝,”夏兆柏重新抱住我,低聲哄說:“你現在這個媽咪對你真是好,她知道我們的事后,找我談了一次,問我的意思。如果是玩玩而已,她就算跟我拼命,也不會自己兒子折墮(墮落),如果我對你是真心的,那么她要我發誓好好照顧你,而且,在你滿十八歲之前,不能跟你發生性關系。”我心里涌上一陣暖流,靠在夏兆柏懷里,默然不語。“我這次真的很高興,因為她是真心為你打算。”夏兆柏笑著說:“難怪別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你在她這里,可比以前開朗得太多了。包括剛剛要揍我,以前我沒法想象你會這樣,小模樣心疼死人,”他啞聲說:“你一騎到我身上,我就硬了。”我滿臉黑線,明明很溫情的話,到了最后一句,怎么就能拐成這樣?夏兆柏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貼到他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