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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寢帳便被他攔腰抱起,兩把扯掉絲袍丟到床上。人也跟著覆了上去,一邊撕扯自己的衣物,一邊用力親吻蘇凌的嘴唇。蘇凌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任宇文熠的舌頭在自己口中翻江倒海。宇文熠初時還擔心他反抗,此時見他如待宰羔羊一般,任自己為所欲為,心中暗暗高興,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前兩次的教訓看來是有效果的。下身已經賁張得無法忍受,宇文熠輕松地分開蘇凌的雙腿,耐著性子想要先插入手指,指尖剛一觸及,原本一副柔順模樣的蘇凌卻象被火燙著一般,猛地彈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將宇文熠掀到一旁,自己則發(fā)瘋似的向床下爬去。宇文熠一愣,旋即反應過來,白天與蘇凌相處的那點好心情頓時無影無蹤,腦袋里頓時如同放進了一把火,將理智燒成灰燼,燃燒到極致的欲望哪里壓得下去。翻身將那已經爬出一半的身子牢牢按住,騎在了蘇凌的腿上。蘇凌雙手按住地面,奮力扭動想要掙脫,宇文熠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上半身提了起來,下面則毫不留情地貫穿他那鐵塊般僵硬的身體,任他垂死掙扎。身下傳來一聲裂帛之聲,隨之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頭發(fā)被牢牢揪住,臉不由自主地高高仰起,身體隨著宇文熠的每一次沖刺,被向后拉成一個極限的弧度再放下來。蘇凌痛苦至極,卻始終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響。“犯賤么?給你臉你不要,別以為本太子寵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事你躲不掉。”宇文熠的聲音狠絕冷厲,全無情感。燭火跳動,映照在蘇凌全無血色的臉上,痛苦的扭曲中,壓抑著一個既慘淡又高興的笑容。賤么?果然是賤,居然連這種下作的主意都想得出來。但除了這樣,蘇凌再也找不出還有什么法子能讓宇文熠把自己送回東宮。是的,他必須回去,那里有可以將消息傳遞出去的傅海,而在這個軍營里,自己就像一頭困獸,無論沖向何方,都會被鋼鐵制成的欄桿撞得頭破血流。二十四這一次,宇文熠將蘇凌翻來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直到雄雞報曉才覺得腦中的那團烈火漸漸熄滅。看看天色,很快就要到晨訓的時間。宇文熠索性下床穿衣。被褥濕乎乎的,粘在身上黏黏糊糊,極不舒服,宇文熠命侍衛(wèi)點上蠟燭,再給自己準備好浴湯。手臂粗的蠟燭燃起,帳篷內漸漸亮如白晝。無意間低下頭,發(fā)現雪白的床單被褥不知何時變成了紅色。再看自己身上,竟然滿是鮮血。宇文熠一驚,掀開蘇凌身上的被子仔細一看,只見那身體布滿青紫的淤痕,猶自有鮮血自下身不斷流出,情形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這是怎么了,又這么失控!宇文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有些后悔。正想叫來軍醫(yī),忽地心念一轉。這里是軍中,若是讓人知道自己在這里玩男人,還玩出了事,可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父皇雖然風流不羈,對軍中的事卻極其嚴格,若被他知曉說不定還逃不脫一場責罰。想到這里,宇文熠叫來一名粗通醫(yī)理的侍衛(wèi),命他給蘇凌處理整治,自己匆匆趕去校場。整個晨練,宇文熠一直心神不寧,好不容易熬到結束立刻趕回自己的寢帳。床單被褥已經換好,那侍衛(wèi)站在床前滿面愁容,見宇文熠回來立刻跪倒在地:“臣無能。”“怎么,血止不住么?”“血倒是止住了,但卻燒得厲害,還渾身抽搐、長血點。要說外傷引起發(fā)燒倒也正常,但抽成這個樣子,臣實在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宇文熠沉吟片刻,終還是叫來了一名軍醫(yī),下了封口嚴令。那軍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蘇凌診治完,也被那血點和劇烈的抽搐給弄得不明所以。“殿下恕罪,臣學藝不精,實在看不出這位侍衛(wèi)大人身患何疾。”軍醫(yī)冷汗直流,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偏偏還治不好太子殿下的枕邊人,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從天降。“身為軍醫(yī)連這點病都診治不出來,要你何用?”宇文熠咬牙切齒。那軍醫(yī)一聽頓時跪了下去:“殿下饒命,非是臣不盡心,實在是這位侍衛(wèi)大人的病太過詭異,臣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倘若將他送回閎都,請東宮里的醫(yī)官們看看,或許能治。”這話提醒了宇文熠,送回去讓東宮里的醫(yī)官們診治,既不擔心事情外泄,也能讓蘇凌得到更好的治療,實在是兩全其美的法子。指指給蘇凌治病的侍衛(wèi):“你立刻去準備一輛馬車,送他回東宮。”密密的長睫終于閃動了幾下,沒有焦距的目光宛如蕩漾開去的碧潭,不知收斂了多少星子和月光。陸醫(yī)官暗自嘆息,君本寶劍,奈何蒙塵。“公子終于醒了。”聽到旁邊溫和的人聲,蘇凌吃力地側過臉,張張嘴才發(fā)現喉嚨干啞,什么也說不出來。陸醫(yī)官立刻取過一只皮囊,對著蘇凌的嘴灌了一小口:“公子失血過多,不能一次飲太多水,先潤個嗓子吧。”“有勞陸醫(yī)官了。”喝下這口水,蘇凌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公子客氣,不過下官有一事不明,想請問公子。”陸醫(yī)官讓蘇凌不要客氣,自己的語氣卻客氣得很。“陸大人請講。”陸醫(yī)官遲疑了下,終還是小心地道:“不是下官多嘴,只是這治病講究望聞問切。”說到這里又是一頓:“公子除了外傷,還似乎中了毒,下官想問公子都吃了些什么。”碧云毒性不大,蘇凌雖然吃得不少,顯現的癥狀嚇人,毒卻已漸漸散去。對于陸醫(yī)官的問話,蘇凌早有準備,當下長嘆一聲,眸子里結起一片水霧,略略把頭偏向一旁,良久才幽幽道:“蘇凌哪知道自己吃得是什么,象我這樣的人,太子殿下給什么就得吃什么,豈由得自己。”陸醫(yī)官見蘇凌神色凄苦,言語雖然不詳卻似大有深意,趕緊道:“公子不知便罷,反正現在毒性已在慢慢緩解,沒有大礙,只需修養(yǎng)幾日即可。”說罷趕緊告退。宮里禁忌繁多,也最是骯臟不堪,身處其間處處都得小心謹慎,稍不留神知道了自己不該知道的事,便是死路一條,何況給孌寵用點不上臺面的藥增加情趣,對貴人們來說也是常事,自己還是少問為妙。蘇凌聽他的腳步身漸漸消失,暗自慶幸,看來他是再也不敢亂說亂問了。“胡貴,今天是幾日了?”“是一月二十。”還好,自己只昏睡了一天,但算著這個日子,燕軍應該不久就要開拔了,自己需得盡快把消息傳給傅海,但現在還急不得。想到這里,蘇凌按下心中的焦慮,略略進了點粥食,強迫自己睡去。第二日醒來,蘇凌強行做出神采奕奕的模樣,用過早飯便執(zhí)意要去園中散步。胡貴勸不下,只得推來輪椅。現在宇文熠對他的監(jiān)視已大大放松,蘇凌沿著熟悉的路線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