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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我不知道的。”宇文律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到這事臣弟就委屈。當年那個蘇凌,臣弟本想皇兄玩膩了也嘗嘗鮮,誰知皇兄自己不玩了居然劃花了臉砍了腿丟去養羊。臣弟只道是壞了,只好算了,誰知又被太子皇侄弄去。早知道他的身子還可以用,就算臉難看點,臣弟也說不得要試試。”說著向宇文熠擠擠眼睛:“太子殿下,滋味怎么樣?”宇文熠腦袋“轟”地一聲,心里忽然一片麻癢,連帶著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宇文律的話恰似醍醐灌頂,讓宇文熠猛然明白過來,自己這些日子一直跟蘇凌過不去,并不是如自己所想般要折辱敵國將軍,在內心深處,其實早就對他存了這般心思。見宇文熠呆呆不答,宇文律有轉向宇文縱橫“皇兄,那個蘇凌的滋味一定不錯吧?”宇文縱橫撇嘴笑了笑,伸手撫上面前少年白皙細致的大腿,這才道:“那滋味跟這樣的自然是大大不同,舒服是舒服至極,只是烈了些。皇兒,蘇凌雖說現在是殘了,你想要他也得留意,要想騎烈馬就得小心被那畜生蹄著。”宇文熠正不知如何回答,只聽宇文縱橫的聲音變得冷厲如冰刀:“熠兒不錯,象朕,朕喜歡。要做威服四海的天下之主,就是要能駕馭天下最烈的駿馬,馴服天下最強硬的男人。當年那蘇凌是何等的剛烈,最后又如何,還不是在朕的身下死去活來。你看到他臉上的刀疤了嗎?”不等宇文熠做出表示,便重重哼了一聲:“朕每玩他一次,就在他臉上劃一刀,朕就是要他永遠記得反抗的代價,把每一次的經過都牢牢記住,永遠也忘不了。”宇文縱橫的眼底又開始泛起紅色,神情越來越興奮,似乎沉浸在回憶里,手上力道也不知不覺加大,直把那少年揉捏得哀鳴不已。聽到這哀哀叫聲,宇文縱橫再難控制,將那少年按在面前的案上,挺身進入。少年初經人事便受到這般粗暴的對待,痛苦難當,慘叫連連。宇文縱橫不管不顧,只圖自己快活。宇文律那瓶里的物事本就有著催情的功效,見到這等情形哪里還控制得住,也拉過一名侍者,滾做一團。場面如此yin、靡,宇文熠只覺得渾身燥熱,小腹下漲得難以忍受。猛地站起身來,飛也似地奔出宮門。八由于豐元節的關系,宇文熠一天沒來找麻煩。蘇凌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機,天一黑便爬上草料堆,想要好好睡上一覺。夜如此寧靜,連細微的風聲也清晰入耳。蘇凌很快便沉沉睡去。從夢中猛然驚醒,雙腿已被牢牢壓制住,耳畔是野獸般的沉重呼吸,一雙手正狂躁地撕扯著自己的腰帶。蘇凌一驚,立刻死死握住那雙手,想制止他的下一步動作。“你是誰?”沒有回答,那雙手卻已經掙脫出來重重給了他一記耳光。這記耳光毫不留情,打得蘇凌腦袋嗡嗡作響,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下。月亮從云層中穿出,將清光流瀉。在那冷月清光中,是一雙血紅的雙目。那眸子叫囂著魔性的瘋狂,沉淀著赤裸裸的欲望。多么熟悉的雙目!在無數個午夜夢回中,這雙眸子都是自己最深沉的夢靨,每每將靈魂割成碎片。“宇文縱橫!”“怎么,想我父皇了?沒關系,雖然父皇沒有來,本太子一樣讓你爽。”宇文熠的嗓音被欲望之火燒烤得嘶啞滯澀,如同干枯的河流。一邊說一邊將蘇凌原本就單薄破爛的衣物撕成了碎片。胸膛驟然暴露在秋風里,蘇凌渾身一哆嗦。下一刻猛然揮拳擊在宇文熠的下巴上,拳勢兇猛,宇文熠頓時被擊得側倒在一旁。蘇凌趁勢翻身向著馬廄外爬去。沒爬幾步,膝蓋便被宇文熠握住,身體重新摔在了草料堆上。意識到沒有腿的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脫,蘇凌向后抵住馬廄的柱子,眼見宇文熠再度逼近,雙拳握得咯咯直響。宇文熠此時已經急不可耐,餓虎般撲上去,和蘇凌扭打做一處。蘇凌此時已經一切都顧不得,以雙手拼死抵抗,宇文熠雖然占盡優勢,想要將他壓在身下卻不能夠。蘇凌的反抗進一步激發起宇文熠的狂態,越是不能得手便越是心急。左右環視一圈,見地下橫放著一根扁擔,立刻有了計較。從蘇凌身上爬起來,幾步過去拾起扁擔。蘇凌剛剛支起身子,便見宇文熠高高舉起扁擔向自己劈了過來。來不及躲避,也無法躲避,只聽“咔嚓”一聲,右臂一陣劇痛,竟被宇文熠生生打斷。宇文熠丟下扁擔,抓起蘇凌的頭發,將他的頭在柱子上連撞了數下,這才氣喘吁吁地將蘇凌破布般丟在草料堆上,自己也旋即俯下身去。蘇凌此時滿臉是血,已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憑宇文熠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喉嚨里嗚嗚做響,卻始終不曾開口求救。在這個地方,求救又有什么用?沒有任何人能夠救自己。馬廄里的馬被這一通激烈的打斗驚醒,不安地原地打轉。有人手持燭臺走了過來:“蘇凌,半夜不老實睡覺,想挨鞭子么?咦,這人是誰,你們在干什么?”光亮越來越近,宇文熠霍地回頭:“把燈留下,滾!”來人看清那個騎在渾身赤裸的蘇凌身上的人竟然是自家主子,嚇得呆立原地,半晌才哆嗦著將燭臺放在草料堆旁,連滾帶爬地逃開去。蘇凌強忍著右臂的疼痛,緊閉雙目,淡紅的茱萸隨著結實的胸膛劇烈上下起伏,狹窄的腰身緊緊繃起,線條流暢優美又充滿力度。宇文熠受到蠱惑般低頭叼住一側的紅果,用舌尖反復逗弄,手卻毫不客氣地向雙腿之間滑去。感受到手指的侵犯,蘇凌身子一緊,唯一可以動的左手抓住宇文熠的頭發,絕望地試圖將他拉開去。宇文熠正自銷魂,對這種完全不起作用的抗拒異常不滿,抬手又給了蘇凌一記耳光,行為間也再不猶豫,褪下自己的底褲,分開蘇凌的雙腿挺身而入。蘇凌的身體異常干澀,宇文熠推進困難,雙手握住那因疼痛而左右躲閃的臀胯用力沖刺,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兩人連接處溢出,令抽插漸漸順暢了起來。嗜血的快感幾乎他淹沒,大力晃動著腰身,宇文熠很快就登上了巔峰,將自己的精華盡數瀉在了蘇凌體內。宇文熠趴在蘇凌身上,扳過他的臉細細觀看。沒有痛苦也沒有屈辱和憤怒,只是用一雙灰敗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自己,仿佛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光華。從那滿是血水和汗水的身體里退出,宇文熠整整衣衫,揚長而去。九宇文熠第二天很晚才醒來,但覺頭痛欲裂。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腦海中回蕩,宇文熠一邊覺得自己荒唐,一邊有克制不住地反復品味,竟是前所未有的蘇暢,每到銷魂之處,不覺心神蕩漾,無法自已。忽然想起蘇凌昨夜傷得不輕,不知現在如何了。想著想著,人已到了馬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