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兩個病人、宅男奮斗史(天是紅河岸)完結(jié)、桃花始翩然、會長大人是我的專屬玩物、七年之癢的攻突然壞掉了、馬鳴西風(fēng)、久別經(jīng)年之朱砂痣、首富真千金是科研大佬[穿書]、站著說話不腰疼、重生之掃墓
苦笑:“哥,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想和你和好……”男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后顯然愣怔了一秒,卻很快回過神來露出了一絲冷笑,用嘲諷的語氣對他說:“這句話我五年前等過,現(xiàn)在?不好意思,不稀罕了。”江沉弋抿了抿唇。“除非……”簡映的眼神中透出一股他從未見過的銳利,“你告訴我當(dāng)初提出分手的理由。”說他自戀也好,回來之后兩人接觸的這半年,簡映根本沒法說服自己江沉弋是因為對他沒感覺了而提出的分手,那讓兩人分開的原因便只能是外在的某些不可抗力。他暗自猜測了許多種可能,卻沒有一種可以解釋兩人現(xiàn)在的僵局。卻見面前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男人,眼神欣喜之后又很快暗淡了下來,最后不再言語。簡映將對方的變化盡收眼底,別過頭冷笑了一聲便抬步?jīng)]有絲毫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江沉弋拿著外套垂手站在原地,一直等到對方的身影快要被人群湮沒才重新不遠(yuǎn)不近的跟上去。簡映咬牙握緊了拳,直到進了家門才泄憤似的狠狠一拳捶在墻上。時光荏苒,故人故在(一)第二天簡映醒來的時候,覺得嗓子干得好像要冒火,扁桃體一陣陣的疼。看樣子是昨天晚上吹了冷風(fēng)著涼了。新年第一天就感冒,想想也是沒誰了。簡映把手背貼在額頭上,不過因為整個人都在發(fā)熱,這樣也覺察不出來什么可以對比的溫差來,倒是被燒得嗡嗡直響的腦海中,不知怎么就不受控制地盤旋起幾個小時前江沉弋說的那句話。“……我確實……是想和好……”簡映覺得自己肯定是被燒渾了,不然他的內(nèi)心某處怎么會對這句話可恥地生出了一絲難以忽視的眷戀與心動。然而下一秒,對方神情復(fù)雜的沉默代替了之前的深情。“除非,你告訴我理由。”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平靜的說。簡映驟然清醒過來,任憑現(xiàn)實打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被甩了一次還不夠嗎?那個人所有的溫柔,都是假象!不過這么恍惚地一清醒,腦海中原本像是被扯碎了的相片似的記憶倒是一點點歸攏匯聚了起來。他想起來之前去醫(yī)院找路州幫忙調(diào)查他爸病歷的事情,那天臨走前說了要請他吃飯,兩人后來約的時間就是今天。雖說沒料到自己正巧會在這天生病,但這種情況下給一個難纏的話嘮打電話解釋自己不得不毀約,簡映還是對此條件反射性的感到頭痛。邊措著辭去床頭摸索手機,等待電話被接通的那幾秒里差點又睡過去,直到對方接起電話后羅里吧嗦說了一大段路氏例行的開場,不知飄散到哪里的思緒才悠悠被召喚了回來。簡映開了口才驚覺自己嗓音的沙啞,簡易的用一句話表達了自己的現(xiàn)狀及對于不能赴約的歉意,撂下電話前還是沒經(jīng)住對方不依不饒的逼問,告知了他自家的門牌號和備用鑰匙的儲藏地點。……至少吃的有保障了。這么想著,簡映保持握著手機的姿勢,迷迷糊糊又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半昏半醒間,簡映感覺到有人腳步很輕地走進了他的房間。因為來人有著熟悉的氣息,所以在對方將他虛握的手機從手中動作輕柔的抽去的時候,簡映十分配合的沒有反抗,還順著對方的力道微微松了松手。那人另一只手覆上他的額頭,對比了一下兩人的體溫,接著給他喂了點溫水,讓他冒著火的嗓子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他又將他早已汗?jié)竦囊路撓聛恚藷崦韥斫o他仔仔細(xì)細(xì)擦了一遍身體,整個人都給收拾妥帖后,才又重新給穿戴整齊送回到被窩里。病中的簡大少對來人的一系列細(xì)致入微的照顧在心中表示了無盡的感謝。不住浮沉的思緒卻不可遏制地飄回高三那年,冬春換季的時節(jié)。那正好是一個雙休日,家里的大人理所當(dāng)然的不在家。他渾身難受得醒過來的時候,江沉弋已經(jīng)站在他床邊幫他量過體溫了。男生還穿著早上出去晨跑穿的運動服,見他醒了,便忙不迭俯下身,告知他他現(xiàn)在身體的溫度,讓他乖乖躺著再睡一會兒,等他下樓給他熬好粥,吃過之后再吃藥,那聲音低沉又溫柔,仿佛可以滴出水來。簡映不知是不是發(fā)燒的緣故,臉上抑制不住一陣陣的升溫,從嗓子里發(fā)聲應(yīng)了,看著男生離去的背影,卻在心里不住的期盼他的歸來。再醒過來是被一陣鮮香吊起的,高大的男生已經(jīng)換了一套清爽的家居服,正坐在他床沿邊上,從一個瓷盅里往外舀粥,那粥白中夾帶著幾分誘人的金黃,散發(fā)著一股本不該屬于粥的香味,引得人即使在病中也忍不住食指欲動。簡映現(xiàn)在還記得那粥的味道,滿滿都是鮮美的雞湯味,被撕成細(xì)小條狀的雞rou均勻分布在每一口粥里,當(dāng)時他忍不住就連吃了兩碗。記憶恍恍惚惚越陷越深,想著那讓人垂涎欲滴的雞rou粥,簡映竟覺得自己似乎真的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引得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掙扎片刻,醒了過來。床邊的椅子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從一個瓷盅里向外舀粥,那動作與記憶中的另一個少年的身影重疊,簡映眨了眨眼,才看清楚現(xiàn)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路州。也是,知道自己病了的只有他,他怎么會想到那個人呢。一旁的男人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來,第一時間露出了一個苦逼的笑容:“我大爺?shù)哪憬K于醒了……”簡映揉著腦袋坐起來。路州難得體貼地給他在身后墊了兩個墊子才將盛好的粥遞給他:“我說簡大少,您老開年第一天就感冒,這運道也是常人所無法企及的啊……”說著,男人還是拿過放在床頭的電子溫度計在他耳廓滴了一下,“37.9℃,還有點燒,喝完粥記得把這個藥吃了。”簡映端著路州遞給他的粥,眼中有幾分掩不住的驚異:“這、這個粥……是誰做的?”要說剛才還以為是夢境與現(xiàn)實沒分清楚,現(xiàn)在明晃晃的“證據(jù)”就在手上,讓他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路州顯然沒想到病中的好友在醒來之后見到來探望的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愣了一秒才快速回答道:“今天這屋子里還有誰啊……”簡映看著面前眼神閃躲不敢與他對視的男人微微瞇起了眼睛:“恩?”于是沒什么骨氣的話癆瞬間就慫了,張了張口,半天憋出了一個色厲內(nèi)荏的“艸”,就開始事無巨細(xì)的招道:“你以為我想要蒙你呢……今天早上你給我打了電話之后我就過來啦,沒想到在你們小區(qū)門口遇到了上次在醫(yī)院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