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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名必然受損,連烏爾扎都會受到影響。 宓琬給他一個讓他安心的神色,“我與他,已經沒有關系了,他若將以往的事情說出來,于他也沒好處。你們且放心。只是我暫時還不能見他。得先生兩天病。” 宓琬揚揚眉,與郭英相視會心一笑,并邀請巴里和洛拉為他們的計劃打掩護。 帳簾再一次被掀開,李潼潼急步走進來,“阿琬,西羅說的世子,是不是就是淮陽王世子?他來了,可怎么是好?” 宓琬看他們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反倒笑了起來,正好,將李潼潼也拉進來,讓她幫忙讓他們的計劃進行得更順利些。 與此同時,司空復帶著那女子走進了白鹿閼氏的帳篷…… 作者有話要說: 花了不少時間在雙十二上,結果沒有搶到一樣東西,可見我的手速有多殘……明年一定不在雙十二上花時間了【坐等被打臉…… 第105章 白鹿閼氏身邊的侍從并沒有跟著進帳,里面的侍從,也在司空復進帳的時候自動退了出去。 她抬眼看向司空復,眉目柔和,卻似乎在看別的什么人,“你來了。” 這不是司空復第一次見她,兩年前他去鳳眼送胭脂的時候便見過了,當時覺得詫異,后來也想明白了,他與他的叔父大抵有幾分相似的,所以才會引得白鹿閼氏失神,還要求他這一次也親自過來。 他恭敬地行禮,“閼氏年年歲歲如二八年華,駐顏有術。若不是在這些地方見著,侄兒是不敢認的。” 白鹿閼氏輕笑,沒有否認他“侄兒”的自稱。張嘴正要說什么,看到從他身后探出頭來的女子,面色一變,責問道:“怎么還帶人進來了?” 司空復神色自若地側身立到一旁,“閼氏猜猜這是誰?” 白鹿閼氏狐疑地打量起女子來,約莫二十來歲的年紀,模樣生得比尋常女子還要靚麗幾分,但在曾為天德第一美人的白鹿閼氏看來,這樣的容貌不值一提。她在意的是這個女子的身份。 其實不需要猜,當她的目光落到那女子腰間的玉佩上時,便變了臉色,沉聲道:“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語氣里帶著嫌棄的意味。 司空復沒想到會是這樣,詫異地張了張嘴。 宓珠亦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么美的人,而這個人竟然會是她的親生母親…… 從被司空復告知自己的真實身份知道她的親生父母并不是真的親生父母之后,她便如雙腳踩在云端一般,暈暈乎乎,恍恍惚惚。此時呆呆地看著白鹿閼氏,連被她嫌棄了也沒反應過來。 “你去外面等著。”見宓珠向外行去,司空復這才正身對白鹿閼氏道:“侄兒以為閼氏這里成了,才自作主張將堂妹帶來投奔。珠娘她在天德受了委屈,京城無人敢娶了。” 白鹿閼氏怒道:“以你們淮陽王府今時今日的地位,還不能護一個女子周全?!” 司空復苦笑,“侄兒妻子臨盆在即,我便多花了些時間在家中,對堂妹一時疏忽,不曾想,宓斗夫婦貪婪成性,竟將她假冒旁人,認宮里的余妃為義母,許給英武侯次子。事情暴露之后,連著余妃也被他們給得罪狠了,圣上正對英武侯府有愧,又倚仗郭家父子鎮守邊關,想要以騙婚之罪問責于他們,侄兒百般周旋,幸好將珠娘救了出來。”至于宓斗夫婦,他連理都不想再理了。只要白鹿閼氏留下了宓珠,那兩個人也便沒了用處。 他們做下這樣的事情,郭英恐怕會以為是他縱容的,而他,則是有苦難言。 “因著騙婚一事,京城里再無好人家愿意娶她。京城是容不下她了,地位不高的人,她又看不上,若留在天德必會誤她終身,侄兒才自作主張將她帶來北狄。” 司空復將事情都細細說了一遍,希望白鹿閼氏能對這個女兒還有一絲母女之情,將她留在身邊,給她尋個出路。 白鹿聽著,指尖敲在桌面上,“說得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覺得她是我的女兒,有北狄人的血統,便該來北狄生活嗎?你們司空家,沒一個好東西,從骨子里瞧不起含有北狄血統的人,又如何會真的仔細照看她?到了這個時候,便將包袱丟給我了?!” 司空復心里頭確實覺得宓珠有北狄血統,來北狄并無不妥,可經白鹿閼氏這么一說,他的想法似乎帶著一種偏見。 可是“包袱”一詞,未免太重了些…… 思緒轉了一轉,正想解釋,又聽得白鹿道:“你是說,對方是英武侯的次子?北狄的殺神,郭英?哼,眼光倒是高,只是長得太寒磣了些,也不知是隨了誰。” 她和司空紹的容貌都是數一數二的,怎么生出來的女兒卻長得這般模樣?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舒服,默默地喝了口梨汁,胸腔里涌動的躁意才平復下來,“你們倒是隨著一個下人把我的女兒認作親生!他們也是大膽!這樣的仆婢,留著作甚?” 司空復聽了,心里松了一口氣,心知白鹿這是接受了宓珠,也斷了牢獄里的宓斗夫婦的結局。他早就想要懲治那對夫婦了,立時應聲包辦下來。 “原本侄兒想著,閼氏這邊事情成了,便是北狄說一不二的人,可到了這里才發現不一樣。可是遇著了麻煩?侄兒來前,千叮萬囑,若是閼氏有所差使,必竭力為之。” 白鹿閼氏也沒想到雷克會這么不堪一擊,雖然雷克只是她計劃中的一環,失敗了,她還有后招,可心里還是不快。聽到司空復表態,心情愉悅起來,“也罷,你把她帶進來吧,只要她能合我的要求,我便讓她留下。” 司空復看了白鹿一眼,總覺得她對自己的女兒太過冷漠,不過,作為晚輩,甚至于司空家有愧于她,他也不能對此置喙。將宓珠喚進去之后,他便在帳外等著,聽到里面的人對宓珠道:“你與宓斗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想必會做胭脂吧。只要你做出了與這一樣的胭脂,我便答應將你留在我身邊,為你尋個好歸宿。” 司空復啞然失笑,這個白鹿閼氏,和父親所說的一樣,極愛胭脂啊。宓珠與宓琬一樣在胭脂鋪里長大,怎么可能不會做胭脂呢?想來,這事十有八~九成了。卻不知宓珠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白了臉色。 她什么時候做過胭脂啊?父母疼愛她,從來都舍不得讓她辛苦一點,充其量就是玩一玩…… ……*…… 以往,送胭脂的一行人到達王庭,只是見過白鹿閼氏再歇上一兩日便會返程。卻沒想到,這一次白鹿閼氏將領頭人引見給了烏爾扎。大家這才知道,這一次來的是天德淮陽王的世子。 烏爾扎微瞇著眼睛打量他,給了他最基本的待遇,卻并不熱絡。 待司空復離開王帳后,烏爾扎才問白鹿,“你讓我見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