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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州求救,向朝廷求救。 但北州如今是郭英主事,他以北州兵力不足為由,漠視雍州的求救消息。 粗略的消息,由傳信鷹送到了宓琬手里,宓琬猜想,郭英的父兄獲救之后,他必然已經(jīng)知道了父兄失蹤的真相,漠視的事情,真是他能做得出來的。 她也并不在意。對她而言,她的心不大,只要她在意的人安妥便好。可她這里的情況,不容樂觀。 一場倒春寒,星辰部族的老弱病倒了不少人。 中山部族稍好些,可因為姬桓病了,高熱不退,縱有明珠與她交替著來照顧,也讓她覺得憂心忡忡。 這天剛到姬桓帳外,準備與明珠交接,便聽到里面的驚呼聲。 她心道不好,掀帳快步走進去,與正在往外跑的明珠撞了個滿懷,“朝,朝暹,天,天……” 宓琬幾步走過去掀開被子,只見小小的人兒打著寒顫,面上手臂上出現(xiàn)了前一天還沒有的紅色斑疹。 這個時候,明珠還沒來得及說完的話,也說了出來:“天花!” 天花,一個代表著死神到來的名字。 它只要出現(xiàn),帶走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生命,而是一群人的,整個部族的人,凡是和姬桓有過接觸的人,都有可能被感染,被列入死神的召喚名冊。這對于整個北狄都會是一場災難。 宓琬轉(zhuǎn)身大步走出去,冷靜出聲,“香雪,備馬。西羅,傳令將部族封鎖,所有的人從今日起,許進不許出。讓鐵木圖將出現(xiàn)天花的事情傳信給烏爾扎,仔細各部族的情況。明珠,我不在的這幾天,姬桓就交給你了。部族的安危,就交給安圖和戚偉了。” 明珠跟著她走了出來,“你,去,哪里?” 宓琬轉(zhuǎn)身看向她,神色嚴肅,“天德。我知道有個人或許能救他。若她也不能……” 她沒有說下去,看向朝她走來的巴里和鐵木圖,“鐵木圖,告訴烏爾扎這里的情況,天花一出現(xiàn),一定不止我們部族。” 鐵木圖的目光轉(zhuǎn)向她,“你要去天德?多久?” “快馬來回,十日之內(nèi)。” 巴里阻止,“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我替你去。” 宓琬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奔波,更不想讓自己再到平城,與郭英有所牽扯,苦笑著搖了搖頭,“巴里,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她那性子,也不會跟你走。就算你將她強行擄來,也會節(jié)外生枝,若是讓你在路上睡個幾日,什么都遲了。必須我去。不過,我需要你。” 她斂了笑,嚴肅認真,“巴里,我需要你帶我走最近的路,用最快的速度來回。”她最大的弱點,便是不認路。 “喵~”恢復了體形的山竹在一旁提醒宓琬,它也可以去幫忙的。 宓琬揉了揉它的頭,“這一次,你得幫我守著姬桓,不能去。” 第82章 平城,還和她記憶里的一般無二。 宓琬、巴里和香雪三人裝成是北狄的皮革商人進了城,直奔東市。 晉江茶樓與東市只隔了一條街,不歸堂就在晉江茶樓的斜對面。 宓琬三人走進不歸堂的時候,郭英正從晉江茶樓出來,目光習慣性地掃向四周,猛然覺得異樣,將視線鎖向不歸堂的入口處,卻見那里與往常無異,方才入目的,想必只是錯覺。 李潼潼至今不許他進不歸堂,好在李喬愿意出手為郭懷治腿,還愿意將從李潼潼那里打聽來的關于宓琬的消息告訴他。 只是至今為止,除了知道宓琬在北狄一切皆好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了。 身邊的蔣成也將目光看向不歸堂,心下嘆息。若不是宓琬離開,他現(xiàn)在應該也是有妻有家的人了。思及此,便將甘茂來來回回地罵了不知第多少遍,“二少,世子還等你回去商議更換布防之事。” 郭英“嗯”了一聲,收回視線,大步離開。 宓琬則已經(jīng)進入了不歸堂的后院,被激動的李潼潼抱了個滿懷。 一別近兩年,“除了最開始給我送了個平安信,這兩年里,你音訊全無。你真狠心!你這么怕痛怕受傷的人,真的就一點也不需要我了嗎?” 宓琬比她高了近一個頭,將她抱在懷里,語氣平穩(wěn),“潼潼,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幫我去救人。一個,或許不止一個,或許還會有性命之憂。去了,短時間之內(nèi),你便不能再回到天德。甚至會背上叛國之名。你愿意跟我走嗎?” “阿琬!” 巴里提醒她。 現(xiàn)在將話說得這么嚴重,怎么讓人跟他們走? 可他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李潼潼流著淚笑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就是在這里等你來接我的。” 巴里啞了聲。頓時明白為什么宓琬會說她不來帶不走李潼潼。 宓琬按著李潼潼的肩,捏了捏她圓圓的臉,“哭得這么傷心,我還以為你不愿意呢。” 李潼潼連忙擦淚,“我是高興的。你等等我。我這就給我爹留信,我跟你走。” “別急。” “能不急嗎?”李潼潼瞋她一眼,“兩年了,你突然出來找我,必然是很緊要的事情,你沒別的辦法了。我早一點過去,我能早一點想辦法。” 巴里連連點頭。 宓琬道:“你聽我說。是天花。可能需要些什么藥材,我們得一次性帶過去。如果治不好,我們可能就都完了!” 李潼潼驚愕地睜大了眼,“天花?!” 不過,她在醫(yī)藥上有驚人的天賦,很快就冷靜下來,“你們等等。” 她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本書冊來,寫下一張藥單。 “這些都可能會用到,只是一下子能收到這么多藥材嗎?” 宓琬看向香雪,后者接過藥單道:“我馬上去辦。” 宓琬點頭,“讓人把藥材都運到茶樓的后院,我們明日帶著藥材出發(fā)。” “晉江茶樓?!斜對面那個?”李潼潼反應過來,“阿琬,你真狠心……什么都不肯告訴我……” 宓琬苦笑一下,不作辯駁,“我如今是北狄的公主,你跟我走了,便不能再回來了。那些事,以后有的是時間告訴你。你給李叔留信,今日便與巴里啟程。我與香雪明日再帶著那些藥材追上來。” 李潼潼驚訝,“是誰染上了天花?你要我治的第一個人是誰?” “我的義子。北狄的中山王,姬桓,四歲余。” 李潼潼飛速地收拾行裝,寫下信函,又將不歸堂里的可能需要用到的藥材都包好,“走,我們這就出發(fā)。” 宓琬與她一同向外行去,“我送你們出城。” 她仔細地記著街道,轉(zhuǎn)過兩條街,忽看到了一株夢冬花開得正好。有兩個人在樹上用枝條打結(jié)。不由得頓住步子。 李潼潼偏臉看向她,“民間傳說,只要兩個同心的男女在這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