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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凈中夾帶了絲罕見的少年感。 樂向晚毫不懷疑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xué),傅隨一定是他們學(xué)校那種備受追捧的風(fēng)云人物,撇去他身上的其他特質(zhì),單單只是外表,就讓人異常心動。 就好比此刻,被他不咸不淡地瞥一眼,樂向晚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慢了半拍了,捏著單薄衣裙的指尖隱隱都有些發(fā)燙。 這一次,甚至比昨天晚上的還要更加失控。 樂向晚也才明白了喬西寧先前曾說過的一番話——男人無論外表看著多么的溫文儒雅,骨子里到底還是惡劣的。 當(dāng)她穿著校服出現(xiàn)的時候,樂向晚清楚地看到傅隨的眼底似乎浮現(xiàn)出了什么不一樣的情緒。 只是沒等她細(xì)細(xì)想明白,清醒的意識漸漸地混沌起來。 耳畔傳來傅隨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像是跟著他的動作一樣,由緩慢漸漸的,漸漸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 發(fā)紅的耳尖被炙熱的氣息包圍,依稀還能聽到他低啞含笑的聲音。 “向晚學(xué)妹的耳尖好紅,害羞了?” 見她不答,臉紅得異常,張著小嘴呼吸,好像喘不過來氣一樣,傅隨俯身咬住她嘴唇渡氣,模糊沙啞,“這就受不住了?” 樂向晚喘著氣,抬手要去抱他,濡濕的額發(fā)貼著額頭支著身體去蹭他,可憐兮兮地求饒,“老公,我……” “你老公不在家,不是學(xué)妹勾著學(xué)長來你家嗎?” 樂向晚剛說了兩三個字,便被傅隨不帶任何感情地給打斷了。 “學(xué)妹的胃口可真大,有了老公還不滿足,勾著學(xué)長也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傅隨似乎越說越氣憤,手上的動作也控制不住地加重。 之后有些話,樂向晚幾乎都有些沒臉聽了,什么“你老公厲害還是我厲害”“你老公這么愛你,你居然背著他和人偷情”…… 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嗚嗚幾聲,任由傅隨動作,不說話了。 比厚臉皮,她真的比不過傅隨的。 那天晚上鬧得太瘋狂了,以至于樂向晚第二天早上都是被傅隨抱著下去吃早飯的。 她臉色看著倒不會蒼白,紅潤潤的,以往清純端莊的臉龐都帶上了一絲揮散不去的媚意,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發(fā)生了什么。 就是手腳酸軟無力,特別是大腿,隱隱有些疼。 傅隨將樂向晚抱在腿上,用勺子舀了一口溫粥遞到她嘴邊,溫聲哄她,“渺渺張嘴。” 樂向晚聞言瞪了他一眼,想到什么似的,咬著嘴唇開口,“哼,我老公要回來了,你還不趕緊走,你信不信我老公回來看到了,能把你腿打斷了。” 聽了她的話,傅隨簡直哭笑不得,攬著樂向晚的腰,吻了下她的唇,低聲認(rèn)錯,“下次我輕點(diǎn)好不好,你待會還要去上課,先喝粥,嗯” 其實(shí)他原本想說讓她在家休息得了,倒是樂向晚固執(zhí)地要回學(xué)校上課。 樂向晚被他這樣一說,倒是乖乖張嘴喝下了粥,但心底還是有些氣,控訴他,“你還知道我今天要上課,都說了不要了你還……” 她臉頰發(fā)熱,有些說不下去了,頭扭到一旁,“還說那種話。” 她老公和他本來就是一個人,他還非逼著她說出誰最厲害,最喜歡誰。 無論說哪個,誰都會得罪,她抿唇不開口,傅隨還越使勁。 “嗯,老公錯了,”傅隨從善如流地認(rèn)錯,“下次怎么樣都聽渺渺的好不好。” 樂向晚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和傅隨討價還價,“那你三天不能碰我。” 她原本想說一禮拜的,但是沉默越久,爆發(fā)好像就越恐怖。 她應(yīng)該是承受不住傅隨的爆發(fā)力,這才有了三天的說法。 “嗯。”傅隨淡淡地應(yīng)了聲,不緊不慢地哄她喝粥。 見樂向晚乖乖地靠在他懷里喝粥,傅隨的眼神不動聲色地閃了下。 到時候哄她喝幾小杯酒,她就該把事情忘得差不多了,還會乖乖地配合他。 樂向晚上課的時候,沒忍住一直打著哈欠。 一旁的葉舟見了,不免開口問道,“向晚,你昨天沒睡好嗎,好像很困的樣子。” 樂向晚嗯了聲,閉著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又使勁地睜大眼睛看著PPT,“我待會下課睡一覺就好了。” 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樂向晚便趴在了桌上補(bǔ)覺。 她也不是太困了,就單純的眼睛睜不開,微微的還有點(diǎn)兒痛。 林栩靈從包里拿出小鏡子左照右照自己的臉,轉(zhuǎn)頭不經(jīng)意地就看到趴在葉舟右手旁的樂向晚。 因?yàn)樽藙莸脑颍囊骂I(lǐng)往一旁傾斜了點(diǎn),露出了脖子上的痕跡。 知道樂向晚家里有錢,又因?yàn)榻Y(jié)婚了,林栩靈看到這痕跡,倒沒有太大的驚訝。 只是心里多少微微地降低了對樂向晚的羨慕,甚至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同情感。 樂向晚在宿舍雖然不會提起她的丈夫,但偶爾李悅或者葉舟問幾句,她還是會答上幾句的。 話雖然不多,還是能看出夫妻感情應(yīng)該不錯的,再想到那天在門店里看到的那個男人,林栩靈說不羨慕是假的。 樂向晚既然家里有錢,嫁的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何況記憶中,她看到樂向晚的男朋友還微微失神過,依稀記得長得很好看。 可今天,就讓她看到了樂向晚脖子上的痕跡。 還不是普通的那種吻痕,很重,幾乎泛起了淤青。 想來那個人對樂向晚也說不上多喜歡,不然怎么下手這么沒輕沒重的。 也是林栩靈未經(jīng)人事,不然怕也不會這樣想。 樂向晚下午還有三節(jié)課,中午便打算歇在宿舍,讓傅隨傍晚再來接她回去。 只是下午剛一下課,還沒走出教室,她的手機(jī)就受到了一條本地手機(jī)號發(fā)來的陌生消息,約她在學(xué)校外的咖啡館見面。 如果是一般的消息,樂向晚根本不會搭理,甚至還會直接拉黑。 可是這條短信的落款備注是傅隨母親。 樂向晚心里覺得有些怪異。 據(jù)她所知,傅隨的親生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聽說是車禍。 傅家對此掩得緊實(shí),忌諱如深,車禍甚至是對外界公開的說法。 哪怕她和傅隨再怎么親密,傅隨對她,似乎也從不提起任何與他父母有關(guān)的事情。 想了想,樂向晚還是先給傅隨發(fā)了條消息,才走去咖啡館。 下課時間段本該熱鬧的咖啡館卻是異常的冷清,顯然是被人包場了。 不遠(yuǎn)處,有個女人背對著她坐著,樂向晚走過去,在她對面落座。 周妗抬眼掃了樂向晚一眼,伸手便朝她推來了一張紙。 她看樂向晚的同時,樂向晚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她。 眼前的女人衣著華貴,看得出來保養(yǎng)得很好,但細(xì)看還是看得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