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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群聊的頁面,知道樂向晚沒有騙他,嗯了一聲后開口,“等會也把我拉進去。” 見樂向晚嗚嗚似的就要撒嬌,傅隨已經(jīng)搶在她面前開了口,“不許撒嬌,沒得商量。” 真的是好得很。 全公司建群就他不知道,居然還把他妻子給拉進去,一起屏蔽他。 看來還是工作太輕松了。 “不要。”樂向晚氣得要去咬他,哼哼唧唧的,“你進去大家都不敢說話了,你不可以剝奪我的樂趣。” 樂向晚反撲向傅隨,蹭著他身體就要去咬傅隨的下巴。 傅隨順勢把人抱進懷里,一手摟住她的腰,禁錮住她的身體不讓她胡亂撲騰,誰知道剛碰上她的腰沒幾秒,懷里的人就安靜了下來,紅著眼睛盯著他看。 一見樂向晚紅著眼睛,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看著他,傅隨哪里還想著進群,只趕緊想把自己的這個小祖宗給哄好。 “好好好,老公不進群了,渺渺別哭好不好?”他低聲哄著,把人抱著坐在腿上,伸手要去擦她濡濕了眼角的淚水,“渺渺不哭了。” “不,不是這個。” 傅隨不說話還好,看到他一臉溫柔緊張地哄著自己,樂向晚心里頭更委屈了,抬手去擋他要摸自己臉頰的手,抽抽搭搭地開口,“你剛剛是不是騙我,你在,你在停車場里那么久做什么去了,嗝,你身上,你身上有嗝別人的香水味。” 她說著說著,還打起了哭嗝。 傅隨一手拍著她的背,動作輕輕的,心里心疼得不行。 兩個人同處一個車內(nèi)環(huán)境,但畢竟有點兒距離,樂向晚一開始并不能聞到特別清晰的味道。 可是剛剛她撲到他身上的時候,熟悉的Creed味道和別的味道混合著,甚至隱約被其他的味道壓過一頭,很是刺鼻。 這種香味,樂向晚聞得并不習(xí)慣,有種劣質(zhì)香水的感覺。 她很確信,自己根本沒有這樣一款香水,而且她最近出門噴的,都是寶寶香水,根本不是這種味道的! 薛妤為了傅隨特地噴了些香水,但她到底是第一次,使用方法不對且張弛無度,味道濃厚得撲鼻。 傅隨饒是沒和她有過什么身體接觸,經(jīng)過空氣傳播,也不免沾染上了些許味道。 “渺渺。”想通了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到底是怎么來的,傅隨開口就想對樂向晚解釋。 他其實并不太想去改變樂向晚這種有恩必還的性格,所以即使發(fā)現(xiàn)她感激的對象其實心思并不單純,也只是敲打?qū)Ψ讲灰璐巳ソ咏皇歉嬷獦废蛲硭婚_始就做錯了。 只是他沒想到,樂向晚的鼻子居然這么靈敏,嗅出了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味道。 甚至還因此懷疑他是不是做出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傅隨沒辦法,只能如實地將事情告訴樂向晚。 哪怕薛妤有曾經(jīng)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的舉動,樂向晚那個時候也覺得她很不一樣,但比起一個外人,她自然更相信自己的老公。 更何況,傅隨在此前并不知道她把水果錦囊?guī)砹斯尽?/br> “我不要把禮物給這樣的人了。”聽完傅隨的解釋,樂向晚覺得自己三觀都要震碎了。 她只是手頭上剛好只有那樣一件自己沒有佩戴過又拿的出手的禮物,所以才會送給她,畢竟他們想來忌諱的就是禮物二用,誰知道居然變成了對他人的人格尊嚴侮辱。 “老公,你明天去公司,幫我把項鏈拿回來,”樂向晚氣鼓鼓地開口,“我給她說我人格侮辱,那我還不如拿去做慈善,讓項鏈物有所用。” 她說完,看向傅隨,動手就要去脫他身上穿著的西裝,“西裝味道好重,不要你帶進家里。” 傅隨任由樂向晚動作,甚至還主動地伸手抬高,讓樂向晚脫掉自己身上的西裝,扔在了一旁的副駕駛上。 等做完這些后,樂向晚俯身又細細地去嗅他的襯衫。 這對傅隨來說,就頗有幾分像是甜蜜的懲罰了。 小姑娘身上獨有的香味纏繞在鼻尖,香甜的帶著炙熱的呼吸噴灑游走在他的胸膛上,身下,都隱約控制不住要有抬頭的趨勢了。 好不容易等樂向晚檢查完畢抬起頭,開著空調(diào)的車內(nèi),傅隨的額頭都忍不住冒出了層細汗。 樂向晚哼了聲,有點不滿地伸著指尖戳了戳傅隨的胸膛,坦誠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覺得這襯衫也有味道!” 傅隨聞言,作勢就要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老公把襯衫也脫掉好不好?” “不要啊,”傅隨剛解開一粒扣子,就被樂向晚抬手阻攔了,“我們等會下車到別墅還有一段路呢,誰知道會不會被誰看到。” 傅隨是她的,誰都不許看,也不給別人看。 想著,樂向晚緊緊地捏住傅隨的衣領(lǐng),動手把他把扣子扣上,湊到他跟前和他對視,“不許你把你身體露給別人看。” “你是我的,”樂向晚說出心里話的時候還有些羞,臉蛋泛著紅,有些不太敢和傅隨對視,但還是強撐著直起自己的腰板,對著她的丈夫宣示主權(quán),“只有我可以看。” 樂向晚說完這句話,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一瞬間被抽得一干二凈了,特別在觸及傅隨帶著笑的溫柔眼神,身體一軟,忍不住摟著他的脖頸將自己埋進他懷里,邊哼唧哼唧地嗚嗚幾聲傅隨聽不懂的話。 到底第一次說這種話,她還是有些不習(xí)慣。 一害羞一害臊了,下意識地就想去找自己最信得過的胸膛,將自己安全地藏起來。 “好,”傅隨溫柔配合地應(yīng)下了,手指在樂向晚的腰間打著轉(zhuǎn),邊許諾,“老公永遠都是渺渺一個人的。” 比起傅隨這會說的話,樂向晚一時間覺得自己說的倒也還好了。 即使是她口中一字未改的話,偏偏從傅隨的口中說出來,就變得特別不一樣。 樂向晚的心不可避免地又開始了瘋狂的跳動。 她羞答答嗯了聲,抱住傅隨,開始在他身上亂蹭一通。 “渺渺” 傅隨看不懂樂向晚這會又在做什么,他剛剛其實已經(jīng)忍得有夠辛苦的了,她現(xiàn)在還一直在撩撥他。 “渺渺抱抱,去去味就好了。” 樂向晚鄭重其事地開口,忍著心里對薛妤的嫌棄,一把抱住傅隨,左戳戳右戳戳,讓自己身上的味道蓋過那個女人的味道。 這樣抱沒幾秒鐘,她的手臂就開始泛酸了,樂向晚又想到他公司的員工說的話,整個人就開始酸了,朝傅隨重重地哼了一聲。 “怎么了渺渺。” 傅隨見她突然停止動作,冷不丁朝自己鼻孔出氣,有幾分莫名其妙,但對她,還是特別耐心地開口詢問。 “哼,你們公司是不是好多像,”樂向晚想了一下她撞見的田甜和薛妤爭執(zhí)的場面,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