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耳尖微微動了下,像要往后縮,偏偏七寸都被人拿捏著,眼神亂瞟地不自在嗯了一聲。 “那沒機會親渺渺了。” 傅隨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遺憾。 平時吃這些東西,哪怕再怎么注意,嘴唇多多少少都會沾上一點,只是樂向晚剛剛一口塞,意外的半點都沒沾上。 樂向晚愣愣地和他對視,幾秒才回過神來,心里止不住地泛起了甜蜜,眼神亮晶晶的,“你是不是在哄我啊。” 不然沒事,怎么會突然走過來說要親她呢。 再說了,要親她,傅隨也不像是會找個理由才會下手的人啊。 傅隨微微一笑,答非所問,“那渺渺給我這個哄你的機會嗎?” 樂向晚沒開口,她的動作早已經代替了她的回答。 她抬手,圈住了傅隨的脖頸,支著身體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大口。 傅隨摸了下自己臉頰上剛剛被樂向晚親過的地方,溫柔地看她,“去散步?” 看她今晚的確吃得有些多,要是不運動走走,晚上不僅睡不著,肚子可能還會痛。 樂向晚應了一聲好,將盤子放在玻璃桌上,牽著傅隨的手便走出了客廳。 驪山莊園每棟別墅自帶小花園,相當于就在自己家里散步,還是很方便。 一整天下來,樂向晚也只是大概知道別墅內部的構造,外面的風景還沒看個仔細。 花園里,柱燈散發著昏黃柔和的燈光,正好讓她能邊散步邊欣賞一下風景。 天價別墅里,綠植自然不用多說,走在鵝卵石上的小路,夏天的空氣炙熱,風吹在身上,帶著淡淡的花香,說不出的舒服。 傅隨牽著她的手,另一只手里還拿著剛剛返回家里面給樂向晚帶著的薄外套,見狀無奈地沒說什么。 繞著別墅走了小半圈,四處都是亮堂堂的一片。 樂向晚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覺得特別的滿足。 別墅后面是一大片高爾夫球場的場地,樂向晚看了一下周圍,就看到遠遠一塊平地上,似乎還停放著什么東西。 傅隨沒把手機帶出來,自然遠程cao控不了燈光,見樂向晚似乎想要走過去,抬手便攔住了她。 樂向晚疑惑地轉頭去看他,“那里放著什么,不過去看看嗎?” 傅隨摟著她的腰邊想將人往別墅帶,“就灣流的飛機。” 他的語氣淡淡的,就好像停著一架飛機,和停著一輛轎車一樣一般無二,甚至還覺得是件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情。 見他這樣,樂向晚也覺得應該是一架普通的私機,雖然私機普遍也都不便宜。 不過還是在后來,樂向晚才發現,那里不止停著一架灣流G650ER,還有龐巴迪環球7000,一般的私機還是沒辦法比較。 別墅里一直開著中央空調,加上在花園里慢吞吞地散步,夜晚的風微涼的,樂向晚倒也沒出什么汗。 傅隨去洗澡的時候,她就待在房間里有些無聊地和喬西寧聊天。 喬西寧:“這都幾點了我看看,這都快十一點了,傅總這不行鴨。” 樂向晚窒息了,連發了三個問號過去。 喬西寧不提還好,一提她就想起了傅隨剛剛說的洗澡的問題。 她要給她mama打電話。 方卿每晚睡前必不可少的就是自己的護膚步驟,只是當她像往常一樣做完保養的工序掀開被子就要睡覺時,卻是接到了樂向晚的電話。 這會都是要睡覺的時候了……方卿想著該不會有什么事吧,果斷地接了電話。 “渺渺,洗完澡了沒,打電話給mama有什么事,”她試探地問,“傅隨沒在你身邊嗎?” 原本樂家沒落沒前,他們還打算招個上門女婿,這樣樂向晚也能陪在他們身邊方便照顧。 不過對于傅隨,她心里頭還是信任的。 “mama,您怎么連那種事都告訴傅隨啊?被知道那種事情好不好意思啊。” 雖然兩個人已經扯證了,但不是……還沒有坦誠相見嘛! 一想到自己的私密事情被傅隨以另一種方式知道,樂向晚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樂向晚的話,方卿一開始聽得一愣一愣的,特別是寶貝女兒委委屈屈的語調,讓她心疼不已,以為被傅隨欺負了,甚至立馬就能披上衣服去和傅隨對質。 但她還是殘存些理智,耐心地誘導著樂向晚,“渺渺說的是什么事呢,傅隨欺負你了嗎。” 別看樂向晚是名媛圈內的佼佼者,端莊嬌矜,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那只是表面。 溫柔乖巧是真的,在觸犯到底線之前渾身是沒有什么刺的,柔軟的,只是私底下的樂向晚白紙一張,江城更是無人不知樂家大小姐被千嬌萬寵長大,加上樂家父母有意為之,樂向晚身邊也沒出現過什么腌臜事。 “就,就您十歲還幫我洗澡的事情呀,傅隨他,他剛剛說要幫我洗澡的……”樂向晚頓了頓,臉上紅云遍布,支支吾吾把一句話說完整了,“您不會把我屁股上有顆紅痣的事情也說了吧。” 樂向晚坐在傅隨特地為她準備的梳妝椅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周圍轉動著,確認傅隨還沒出來后才開口,說著說著自己還覺得有幾分羞恥,忍不住捂住臉,guntang的溫度直接傳遞到了手心。 她自然也沒看到,在她轉頭的一剎那,浴室的門恰巧地被打開。 穿著灰色家居服站在門邊的男人,在聽到她這句話,呼吸不自覺地重了些。 那頭方卿不知道說了什么,傅隨就聽到他的小妻子嗓音嬌軟地開口,“他在洗澡,我們還沒睡覺。” “mama,你干嘛問這種事情,”音量猛地提高。 傅隨不知道那頭是問了什么事情,只是眼力好地看到了樂向晚紅了一圈的脖頸和耳尖。 再想到喬西寧剛剛的調侃,以及方卿說的話,樂向晚有些挫敗,低著腦袋,“我們都結婚了,那,那方面不行也挺好的,我不會嫌棄他的……” 聽了樂向晚的話,傅隨的臉黑了好幾度,忍不住輕聲咳嗽了下。 他覺得自己需要開口表示自己的存在,避免樂向晚再說出什么更加驚世駭俗的話。 平地一聲雷。樂向晚沉浸在和mama辯駁“傅隨到底行不行”的問題上,根本沒注意到房間多出了一個人,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啊的一聲條件反射地回頭。 回頭抬眼傻眼起身搓手紅眼,傅隨波瀾不驚地數著,她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大約只花了兩秒。 被當事人聽到說壞話的內容,樂向晚有些不好意思,特別還是還是那方面的事情。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站起來,規規矩矩地和她的梳妝椅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低頭露出毛茸茸的腦袋,邊偷瞄傅隨,像個乖乖等著挨訓的小學生。 余光瞥到傅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