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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高腳杯里晃動的褐色液體就要往自己身上潑來,千鈞一發之際,樂向晚的腰肢被人一摟,掉進了一個堅硬溫暖的懷抱里。 褐色的液體如潑墨一般,悉數傾灑在了黑色的西裝上,瞬間浸濕了后背。 溫熱的氣息兜頭罩下,這次,樂向晚聞到的Creed Aventus的味道更明顯了。 她怔怔地抬頭,正對上傅隨深邃的雙眼。 “抱歉?!?/br> 他開口,溫熱的唇息吹在她的耳邊,帶著微微的濕潤感,嗓音低沉醇厚,“事出緊急?!?/br> 樂向晚知道他指的是摟她的這個舉動,理解性地笑了笑,說了聲沒事。 傅隨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見她沒什么事,這才轉身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李兆陽。 傅隨氣質清冷,對誰都是一副禮貌溫潤卻也疏離的樣子,笑起來就是典型的“笑面虎”,然而此刻,他渾身上下,整個人的氣息都透露著一股陰冷,視線冷冽地盯著李兆陽。 偏偏李兆陽根本沒意識到,發著酒瘋,還上前推了下傅隨。 “怎么,你也是我們江城樂大小姐的裙下之臣”他說著,又看向站在傅隨身后的樂向晚,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一點朱唇萬人嘗的貨色,有什么值得你這么寶貝的?!?/br> “對追求的女性惡語相向,原來這就是李公子的家教” 傅隨嘲諷地說了句,看了眼守在不遠處的保安,便任由李兆陽被帶了出去。 見李兆陽被帶走了還在罵罵咧咧著什么,傅隨有些面無表情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袖扣。 和洲際酒店的合作案,他要好好考慮一下。 早在傅隨轉身和李兆陽說話的時候,樂向晚就看到了他后背上十分礙眼的一片濕漉,還往下滴著水。 心里面止不住的就有些抱歉。 “抱歉,連累你被人潑了一身的酒。”樂向晚看了一眼他的西裝,“麻煩可以告訴我西裝的牌子和型號嗎,我買一件新的還你?!?/br> 傅隨看了眼樂向晚生動的眉眼,想到什么似的,話到口中卻變成:“樂小姐,你待會有什么安排嗎?” 樂向晚不解地抬頭,疑問地嗯了聲。 等坐上賓利慕尚的時候,樂向晚整個人還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怎么剛剛就鬼使神差的,同意幫他買衣服的舉動呢?還是在喬西寧被叫回去的情況下。 車上除了司機,就只有坐在后座上的他們兩個人。 空間不算太大,男人的味道隨著時間的流動竄入了鼻腔。 樂向晚的心跳加速,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了,手腳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當看到座位中間放著一本雜志的時候,樂向晚下意識地就拿了起來。 江城俱樂部距離恒隆廣場還有些距離,她要不看雜志打發時間,就得和他找話題尬聊了。 車內光線昏暗,窗外的霓虹也只是一閃而過,連標題都沒法看清。 樂向晚有些失望,剛要將雜志放回去,不經意瞥清了封面,整個人一激靈起來。 為了確認剛剛不是自己看錯了,樂向晚還打開了手機自帶的手電筒。 八月刊的英文版,一身黑色西裝,正抬手整著領帶,神色冷淡地看著鏡頭的男人,不是坐在她身邊的這位又是誰。 雜志的內頁里,傅隨的內容足足占據了四五頁。 里面大概概括了下他的過往履歷,還提到了他十七歲的時候達成了一筆高達五千萬美金的投資,二十歲出頭投資的幾個項目中,在之后一兩年至少三分之二已經實現了IPO,而在近幾年,包括黑洞投資等其他領域上,都能看到傅隨的手筆。 樂向晚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他剛剛能驅動得了保安將李兆陽帶出去。 難怪。 “不開心” 沉默間,樂向晚突然就聽到傅隨低沉溫潤的嗓音,啊了一聲。 “這一路沒見你怎么說話?!蹦腥搜院喴赓W地解釋。 “?。俊毙睦镉洅熘虑?,樂向晚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著,“還好吧。” 在她看來的敷衍,在傅隨看來就不是這回事了。 樂向晚明顯有些低落的情緒,還有一路都沒有開口說話,這實在不像是她的作風。 倒像是不開心。 傅隨輕輕地皺眉,在腦海里搜刮著哄女人的方法。 他撫了下眉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慢悠悠地開口。 “給你買十只birkin,你會不會開心點?”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看我,我愿意!!!給我跟腿毛我都愿意的!!! PS:渺渺可總算知道了傅總名字了,不容易。 感謝原味七分甜和張張張張娉的地雷 第5章 八點多的晚上,正是整個城市最熱鬧的時候。 霓虹與車燈交織,到處都是平穩的車流和人潮,偶爾經過大型商場的時候,還會傳來活動中震耳欲聾的音樂嘶吼和尖叫聲。 傅隨的話,落在樂向晚的耳里,卻是一字一句的清晰。 她錯愕地抬眼,看向他的方向。 霓虹燈光從車窗外灑了進來,橫劈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間,冷硬的臉部輪廓多了幾分柔和。 眼底除了沉著冷靜的情緒外,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在他身上十分突兀的緊張感。 樂向晚只覺得耳膜里滿是自己胸腔震動的聲音,口干舌燥之余,下意識地含了下自己的嘴唇。 傅隨的視線從她修長的天鵝頸上離開,跟著她的動作落在了那稍顯濕潤的紅唇上,眼神不自覺暗沉下來,喉結不動聲色地微微滾動了下。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嘟著嘴撒嬌索吻的樣子。 “嗚嗚,你為什么不吻我,你吻我呀……” 那天她明顯喝了不少酒,口腔中都是酒精的味道,混合著她自己本身有的味道,清甜得讓他忍不住一再索取,將她的唇撕咬得又紅又腫。 至于今天晚上。 她喝了幾口76年的瓦魯瓦,味道應該也很甜。 傅隨別開眼,低垂著眼眸,長睫遮住了眼底的侵略,幽幽地想到。 樂向晚見他突然地扭頭,目光一移,那線條流暢的下巴便落入了眼中。 男色誤人。 眼神呆滯了一瞬后,她清醒過來忍不住帶上了點審視。 十只Birkin,他認真的嗎? 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樂向晚后知后覺地想。 要說樂向晚這想法,還真是誤會傅隨了。 他對哄女人沒什么經驗,只是聯想到他媽的情況,以此類推到樂向晚的身上。 樂向晚沒說話,傅隨也當自己沒提過“十只Birkin”,好像是就此揭過了。 又是幾分鐘的沉默,樂向晚腳踝隱隱地傳來幾分痛感,忍不住微彎下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