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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間的衣服,掛著兩行清淚跟他解釋:“本來我聽到有人說你和鄧茵在談戀愛,想問你來著。可在那之前我剛剛發(fā)現(xiàn)曉易淳和平措的mama同居了,我不想成為平措mama那樣的人,就沒有問你。” 林之予親她的眼角眉梢,吮吸她臉上的淚,細密的吻不斷地落下。曉木仰頭承接他無盡的溫柔和言語表達不了的情感。 …… 班上愛八卦的同學傳鄧茵和林之予早戀的時候,曉木剛剛拿了手工大賽的冠軍,獎品是一支萬寶龍的鋼筆。 她從班主任辦公室出來拿著獎品直奔教室,時值中午,教室里零零散散幾個人,沒看到林之予。 她揭開素凈雅致的黑色盒子,輕輕取出鋼筆,抽了一管墨水,在印著藍色飛鳥的本子上寫日記。那時她用鋼筆練字的時候已經(jīng)從小楷轉(zhuǎn)成了行楷,為的是提高答題速度。 教室里很安靜,塵埃們在正午光線的海洋里魚一樣翻騰。曉木收好獎狀,蓋上筆帽。一邊念著英語單詞,一邊等林之予回教室。 “嘿,曉木。”A同學轉(zhuǎn)過來喊。 “怎么了?”她手里還捏著單詞本,A同學看見驚訝地說:“你這么用功啊!” 曉木嘿嘿笑,“我想把基礎(chǔ)扎實一下,高三好不那么吃力。” 旁邊的B同學也湊過來,問:“你剛剛是不是去拿手工大賽的獎品了?” 曉木也不扭捏,點頭,“嗯。不過老師說作品得留著,等于是用作品換了個獎品。” “是嗎?可以看看獎品嗎?” “當然可以。”曉木又拿出盒子,給他們看。 “哇,萬寶龍的,學校還真是大手筆。” “嘿嘿,是哈,我也沒有想到。” A同學感慨,“你可真厲害,我昨天看展覽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用的好像都是廢棄的材料,而且挺大的,得花了不少時間吧?” “嗯,包括搜集材料,大約一個月的時間。” B同學還擺弄鋼筆,聽曉木這樣說,驚訝地問:“你不上補習班或者特長班么?” 曉木搖頭。 “那是時間挺多的。我呀要上補習班,還有一個特長班,周末都干這些去了,完全沒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B同學抱怨。 A同學打趣:“你想做的事情就是談戀愛吧,真是的。” 曉木笑問:“你們想早戀被通報啊?” “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不可能會通報的。你看鄧茵和林之予都談了有一段時間了吧,不就沒有被發(fā)現(xiàn)。” “那是人家倆人成績好,老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對了曉木,我看你之前好像經(jīng)常和林之予上下學,現(xiàn)在在避嫌啊?”A同學一臉認真。 曉木還沒從鄧茵和林之予談戀愛的事情中反應(yīng)過來,遲鈍地“啊”了一聲。 A同學自顧自地說:“也是,像鄧茵那樣的女孩子肯定不能接受男朋友天天和別的女生上下學。” “可是曉木你不是和林之予還有平措住在一個小區(qū)的嗎?怎么突然沒有和他們一起了?”B同學是和曉木高一同班,對曉木了解更多。 仿佛吃了沒熟的獼猴桃,一種又酸又澀的感覺涌上曉木心口。 她高中時候是個酷酷的女孩兒,即便是這種情況,臉色都絲毫沒變。說:“林之予、平措還有鄧茵上的同一家補習班,而且是放學后就去。我不愛上補習班,寧愿自己學習。早上我又喜歡睡懶覺,所以慢慢地也沒有一起上學了。” 教室陸陸續(xù)續(xù)地有人進來,三人也分開,沒有再圍著講話。 曉木再次收好筆,放回桌洞,想了想直接放進了書包。 大約半個月之前,早上林之予、平措還有曉木騎車經(jīng)過一個十字路的時候鄧茵立在一輛自行車旁,看到他們后使勁地招手。 第二天、第三天到之后的好幾天都等在那里,一問才知道她家搬到了那附近,知道他們會經(jīng)過便等著一起上學。 曉木覺得她就是故意的,當著另外倆人的面開懟:“之前不都是你爸媽送你到學校嗎?你弱不禁風的騎什么自行車啊?”曉木見過好多次。 鄧茵輕聲細語,“反正也沒有多遠,跟著你們一起騎車也挺好玩。” 好玩?zhèn)€屁,曉木腹誹。被林之予屈指敲了頭,連帶著瞪她一眼。曉木哼一聲,自行車踩得飛快,把三人甩在了后面。 鄧茵加入后,氣氛完全變了。 那一年恰逢世界杯,林之予和平措是足球迷,沒想到鄧茵也是。之后的早上曉木總是聽他們聊足球,她一句話都插不上,戴上耳機都掩蓋不了三人的笑聲。 有天放學回家的路上。曉木對林之予和平措說:“我以后早上不和你們一道了。” 已經(jīng)到了社區(qū)外面的林蔭大道上,車稀人少,林之予停下來。 “為什么” 曉木又開始背答案,“我不是參加了手工大賽嘛,晚上要做很晚,早上起不來。” “我們還不想和你一道呢。”平措也覺失衡,嘴上卻不承認。 林之予想到了什么,問:“起不來就不用起了嗎” 曉木想起他在鄧茵面前的那張笑臉氣不打一處來,頭昂的高高的,“我可以多睡一會兒,踩著點去。” “我們本來就走的晚,到學校通常都只剩下十分鐘就打上課鈴了,你能多睡幾分鐘?” 曉木原本沒打算跟他說,可這會兒他一副教訓的口吻惹到她了,“呂都說他上班早,也走這段路,可以載我。” 林之予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冷冷道:“你就混吧,考不上大學有的你哭。” 而關(guān)于補習班,他們?nèi)怂坪跎塘亢昧艘刈∶孛埽瑳]有一個人告訴她是為了出國作準備。正如林之予和鄧茵談戀愛的事情一樣是從別人口中聽來,她也嘗試著再次融入他們?nèi)说男F體,最后以失敗告終。 此后,林之予忙著上補習班,為似錦的前程添花。曉木忙著完成手工、學習,為對抗孤獨和寂寞努力。交集似乎越來越少,到最后什么交集都沒有,各自在分岔路上越走越遠。 那是曉木第一次沒了分享喜悅的人,后來他干脆消失,她的人生也沒有了值得分享的喜悅,甚至連喜悅都沒了。 不過現(xiàn)在他又回來了。 …… 倆人窩在沙發(fā)上溫存了許久,曉木忽然抬頭問:“我們會不會發(fā)展的太快了?” 林之予用五指順她的頭發(fā),笑道:“二十□□年了發(fā)展到這一步,你見過這么快的嗎?” 曉木也笑,瞄到墻上的掛鐘時針指到七了,肩膀聳拉,不舍道:“我要回家了,明天要上班。” “可不可以不回去?”林之予又低頭親她。 “我沒有帶明天穿的衣服呀。” 他越漸往下,呼吸越來越重,她全身的力氣似乎被他吸盡,指尖都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