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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兇煞的占有欲一點點涌現。他身后的尾巴已經圈在了叢笙腰間,似是防備叢笙逃跑一般。“可是我要回部落?!眳搀系?。“一起。”墨快速的回道。“那好吧,回了部落我們就去找祭祀大人締結伴侶關系。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考慮,還有反悔的機會的。”叢笙嘴上是這樣說,心里卻沒有這樣大方,若是墨真的反悔,找別的雌性生孩子,他一定將一整瓶子母水都貢獻給墨的肚子。“不悔。”墨再一次迅速的回答,綠色瞳孔里的煞氣已經褪去,此時又變得溫柔平靜起來,猶如最漂亮的綠水晶,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叢笙看著這雙剔透純凈猶如嬰兒般不含半點雜質的眼睛,忍不住傾身上前吻了吻這雙美麗的眼睛。墨疑惑的看著叢笙的動作,眼里有些茫然,他微微歪了歪腦袋,雙眼眨了眨,也學著叢笙的樣子在叢笙的眼睛上吻了吻。做完后還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叢笙,臉上滿是期待表揚的神情。叢笙摸了摸腰間歡欣游動的蛇尾,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為什么一直保持半獸人的樣子?為什么不將尾巴變成雙腿呢?”“方便。”墨自以為很不著痕跡的用蛇尾慢慢拉近兩人的距離,一邊回答。“這樣啊?!闭f起來叢笙還沒有變過獸型呢,他的獸型是漂亮的白色狐貍。不說真個變身,就是部分獸化叢笙也沒有試過。他實在是不習慣,穿越了這么多世,還沒有這樣新奇的體驗呢,居然可以變身,簡直就是神話故事一般。不過神話故事里,狐貍可不是什么好詞,尤其是狐貍精神馬的,可是太有名了。叢笙現在的長相不被獸人所喜,也正是因為長相太過柔美嫵媚,一點都不像獸人陽剛彪悍,若不是能夠化形,人人都要懷疑他是雌性了。若真是雌性,白的命運說不定也要好多了,雌性畢竟是受歡迎受保護的一類,白的長相比幻月還要漂亮,若是他是雌性,加上白的心機和隱忍,哪還有幻月什么事。不過是愛錯了人,白才會在被拋棄背叛后那樣絕望,他是心死而亡。他以為幻月是他的伴侶是他的救贖他的陽光,可惜最后才明白他的陽光沒有溫度。所以叢笙是絕不會放過幻月和他的那些獸人的。和墨確定關系后——叢笙覺得他們的發展也是夠快的,趕得上神七了——晚上墨也不再守在樹枝上了,終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樹洞里。“墨,我明天要悄悄回去部落一趟,晚上就回來的,”叢笙看著墨激動的神情,趕緊安撫著,“我回去有點事,你在這里等我好嗎?我一定會帶你一起回我的部落的?!?/br>“等…”聽完叢笙的話,墨這才安靜下來,不過手上卻是死死的抱著叢笙,原本變成雙腿的蛇尾又變了回去,一圈一圈的圈在叢笙身上,那種占有霸道的姿勢,讓叢笙心里居然生出詭異的甜蜜,他果然是被扭曲了么?叢笙趴在墨的懷里,雙眼保持著==的樣子默默想著。聽著熟悉的心跳聲叢笙入睡得很快,抱著他的墨一整晚都沒有變換姿勢,抱著他的手臂沒有半刻放松過,猶如抱著最喜愛的珍寶,滿滿的都是喜愛和占有。第二天用一個吻安撫住了情緒有些焦躁的墨,叢笙快速的跑回了部落邊緣,他從空間里拿出一張篆刻著銘文的魔法卷軸,眼神有些懷戀亦有些不舍。那樣恢弘的魔法世界真是讓人懷戀啊,手里的這個魔法卷軸也是他后來讓亞度尼斯制作的,用一張就少一張啊。撕開卷軸,叢笙的身影從原地消失。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進了黑巖部落,看著里面來來往往的熟悉面孔,叢笙信步游走。這隱形卷軸果然很好,能夠隱蔽他的一切身形,氣味和聲音,就連地上也沒有他的腳步痕跡??上且淮涡缘模驗樵系恼滟F,叢笙的收藏里也不多,真真兒的用一個少一個。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幻月的住處,還沒靠近門口,就聽見了里面就傳來的亢奮的尖叫聲。☆、第九十四章子母河水4這得是多興奮才會叫成這樣?叢笙翻了翻白的記憶,發現這是大被同眠時幻月才會發出這樣的徜徉巔峰的叫聲。叢笙站在門口默了默,心里很有些為白不值,就這樣一個人值得你放棄自己的生命,放棄活下去的*?還以為幻月有多在乎白呢,這才多久?一個月不到就早已被忘在了身后,恐怕幻月對白的喜歡也真只是對待寵物般的喜愛罷了。叢笙瞇著眼看著不遠處眼神曖昧看向這處住所的獸人們,眼里滿是諷刺。轉身來到幻月做飯的地方,叢笙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子母河水倒入了儲水的大罐子里,看著清凌凌看不出半絲異樣的清水,叢笙將蓋子蓋好,離開了廚房。叢笙并沒有馬上離開部落,他站在幻月和他的獸人們共同居住的房子前,眼神清淡的望著天空,哪怕毫無隔音效果的墻壁讓一墻之隔的聲音全部清晰可聞,叢笙也只當做是噪音而已。“月兒,我們回來了?!?/br>一個金發青年在離著幻月的房子還有七八米遠時就已經大聲嚷嚷著,他身旁還跟著一個相貌斯文俊朗的棕發青年,眼里也是帶著笑意看向幻月所在的房子。叢笙認出了這兩人,說起來這還是白之前的‘兄弟’呢,幾人經常一起和幻月那啥啥,各種破廉恥沒下限高難度。金發青年名力,是黑鳩部落的第一勇士,因為在一次部落交易會期間,看見了讓他驚為天人的幻月,從此一見傾心,毅然跟隨著幻月來到了黑巖部落。只是可惜了力那個青梅竹馬了,之前還來部落找過力,結果顯而易見,那個氣質溫婉的雌性是哀傷著離開黑巖的,聽說在遇見幻月前他們都準備締結伴侶關系了,結果半路殺出幻月這樣一個‘真愛’。棕發青年名夜,是幻月從森林里救回來的流浪獸人,看起來對幻月也是癡心一片,這些人里屬他的心思白最難琢磨。“怎么了?”力回頭看著身旁腳步有些遲疑的夜,撓了撓雜亂的金發。“沒什么,是我想多了。”夜收回視線搖搖頭,眼里有些不解也有些疑惑。“他們幾人也真是的,月兒從前日到今天都沒有下過床,這樣下去也不怕累壞了月兒?!?/br>叢笙則是站在原地看著兩人從他身旁走過,挑了挑眉,這叫夜的獸人居然這么敏銳,他不過是多瞧了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