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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出來了。”“那種小地方,你這么個大男人窩著也不嫌擠。”對方?jīng)]有說話,只是將我雙手里的東西抖落,然后從床上將我拉起來抱住。雙臂慢慢收攏收緊,十分堅定且毫不放松的抱住。耳邊唯一回蕩著的,只剩下他溫柔的,低醇的,帶著深深的感動和心痛,微微顫抖著的聲音。“阿希,我回來陪你了。”“你放心,我一直在這里陪著你。”我靠在他的懷里,聽著他心臟規(guī)律的跳動,笑著閉上了眼睛,漸漸的沉入美麗的夢鄉(xiāng)。如果我的呼喚值得讓你來拯救我如果你能讓我知道堅持到最后會得到怎樣的幸福那么哪怕是地獄我也會拋棄一切陳舊的噩夢重新站立起來只為你張開雙臂,擁抱陽光……end番外真相帝曾經(jīng)在討論簡明希病情的時候,崔釗對趙鈞同說過一句話。“凡是被簡明希那個白癡愛上的家伙,肯定是上輩子救過佛祖積了大德,而且這輩子的祖墳都得噌噌的冒青煙。”鑒于當時的處境,趙鈞同并不否認自己曾對此話一度表示過深深的懷疑。但在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時,他的腦子里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這句話。甚至有些感嘆自己怎么早沒想起對方難得好心給他的這個提示。簡明希因為神志不清的時候玩玻璃玩的太過,此時的雙手當然不能繼續(xù)維持曾經(jīng)有過的靈便。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蘇航文報信及時,兼之趙鈞同影響力巨大,才幸而又幸沒能讓對方將自己的兩只手都玩廢掉。但這卻不代表趙鈞同在簡明希仍舊不怕艱險的克服被繃帶包成了熊掌后僅能露出手指頭第一指節(jié)的困難,小心翼翼的拽著病床上的床單,廢了牛勁的給他掖被子,間或扯到傷口疼的直呲牙的時候,沒有心疼的感覺。“阿希,你不用這樣,”趙鈞同看著一刻不閑的簡明希,開口道:“我沒有事的。”簡明希看了他一眼,只笑笑,將要抬起身的趙鈞同按在床上,“你別動,小心傷,好好躺著。”然后在確定被子真的嚴絲合縫的在沒有半點空隙可以讓他繼續(xù)掖后,才將雙手伸進被子里,把趙鈞同的左手抓住,用手指甲慢慢的描繪他的掌紋。趙鈞同看著簡明希片刻,便也微微笑了下,在被子里回握住對方。簡明希觀察著趙鈞同的臉色,將趙鈞同整個手的所有骨節(jié)全部活動了一遍后實在沒事做,才問道,“渴么?餓不餓?”趙鈞同搖了搖頭,簡明希卻道:“要不吃點東西吧,我買了好多水果。”他說著,就從被子里將手抽了出去,又掖了掖被子,然后開始擺弄床頭柜子上的塑料兜。趙鈞同看了看簡明希極不靈便的手指,“阿希,你的手不能沾水。”簡明希回過頭去,挑了下眉,沖著他一撩劉海,挽著唇明媚一笑,“你覺得我魅力怎樣?”趙鈞同聞言靜了一瞬,“很好。”簡明希眼中笑意更勝,懶懶的瞇了下眼睛,流轉(zhuǎn)之間,竟讓他硬生生泛出兩朵桃花來。“你覺得,我要是找個小護士幫下忙,能有什么費力的?”趙鈞同這次直接沉默了,一個字都沒說。簡明希顯然沒有更加細膩的神經(jīng)來猜測一下趙鈞同都在想什么,反而掛著一臉得意的笑容,將兜子挎在手腕上后就往外走。只是沒想到在快出病房門的時候,撞上了兩個正要敲門的人。“呦簡明希!”韋斌大笑的打了聲招呼,“這是干什么去?”跟在他身后的蘇航文見到簡明希,也點頭打著招呼。簡明希臉上的笑僵了下,緩了緩才又笑著晃了晃手腕上的塑料兜,“洗點東西。”話一說完,根本就不管另外兩人,直接扭頭就走。簡明希平時裝病時那是把別人玩的很痛快,可你很難說當真的發(fā)病時,被人看見自己那副樣子的簡明希,會不難為情。尤其他發(fā)病的原因還是因為趙鈞同。對于他當時說的話,只要回過頭來讓他想想被別人一個字都不差的聽到了,他臉上就是一陣的發(fā)燒。真奇妙,蘇航文挑了挑眉,簡明希竟然也有會害羞的時候。韋斌早見到簡明希兜子里的水果,此時對著急速遠走的人大喊了一聲,“喂你多洗點啊!這還有客人了!”吃貨!簡明希憤恨,邁步子的頻率更快了。蘇航文沒有理會身后哈哈大笑的韋斌,直接走到VIP病房里的沙發(fā)上脫了外套坐下,看著同樣從病床上坐起來的趙鈞同,問道:“怎么?你還沒有跟他說明白?”趙鈞同淡淡的看了一眼蘇航文,拿過柜子上的水杯,慢慢的呷了一口。擺弄病房里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儀器的韋斌嘿嘿笑道:“說明白?說明白干什么?多么美好的溫柔鄉(xiāng)啊,鈞同是陷進去一時不想出來了。”蘇航文聞言,忍不住笑了笑。趙鈞同仍舊沒有說話。說簡明希是溫柔的,趙鈞同肯定相信,畢竟在許多年前他曾經(jīng)親眼見過對方是如何溫柔的對待周圍的人,特別是季濤。而在經(jīng)歷了巨變,過了這么多年后,深諳此人如今本性的趙鈞同,早就不再奢望自己也能享受這種待遇。這是他奢望已久的。只是,面對那樣瘋狂的簡明希,趙鈞同想解釋的話,一時也沒有辦法開口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他實在無法想象知道真相后的簡明希會用什么態(tài)度來對付他。萬一對方再瘋一次他怎么辦?其實也不能怪趙鈞同,只是當時的情況,他也是有心無力,根本就容不得他有機會解釋。跟向展瑄斗了這么多年,趙鈞同和蘇航文對其性格早就進行過深入而徹底的分析。那個人的狠辣和心機,他們也都是十分提防。如果單純的以行賄和命案嫌疑人來起訴對方,是很難保證對方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