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指一樣猛戳電話鍵,“我了個去!這他媽到底有幾個啊!他沒治好老子非得被刺激神經了不可!”什么幾個啊?這家伙說話我怎么就聽不明白了?怎么?幾年過來這怎么變化這么大?老子的理解能力也不低啊。不過,老子邁著小步子蹭了過去,他這是要幫我要回狗熊么……看見我過來,崔釗一下子轉身繞過了我,拿著無線電話就去了陽臺,順便還把陽臺門給帶上了。老子又瞇了瞇眼睛,似乎,不太像是要幫我拿回狗熊。我擦,這賤嘴瞞著我什么了?——作者有話要說:好了今天的來了,我可是特意爬了一個大早碼文的,贊揚我吧~于是,你們能發現咱們的受受精神有問題了吧?所有讓他不高興不快樂,傷心痛苦的事情很容易就能轉臉忘掉的……至于那狗熊在不在悲傷范圍……我只能說他現在還抱著希望能拿回來ORZ最后,感嘆一下,悲催的趙爸,遠目……Chapter34電梯門“叮”的一聲打了開,我自己推著輪椅跟在崔釗身后出來。真是,這賤嘴也太不會照顧殘障人士了,既然知道老子我四肢恢復不佳協調能力極差也不知道來幫幫忙推著爺,反而走在前面的那步子邁的一點都不含糊。雖說我剛才在樓下跟你客套了兩句,可那真是客套你這單細胞的腦袋怎么就沒聽出來呢?這眼力價差的,可還沒有趙孽畜千分之一的水平了!我這嬌貴的小身板要是給累著了你他媽賠得起么!老子這回大難逢生,又被人精心伺候了這么長的日子,可再也不想回去過那吃苦受累的生活了!怎么著也得逼著你這賤嘴受不了后幫老子把爺后半輩子的唯一指望(狗熊)從趙孽畜那里給騙回來才行。隨著崔釗在這裝修高檔簡潔的寫字樓的樓道里跟其他路過的人熟練的打招呼,老子略略瞇了瞇眼睛,心里稍一思量,就將手上的動作越放越慢,最后就蹭在墻邊不起眼的角落里停了下來,雙拳緊緊的攥了一會兒。以我目前這身體狀況和體表狀態,很好,不到片刻手指頭就泛紅了。心里感嘆了一下,簡明希這皮膚可真白啊,而且血液流通不佳,稍微施點力道就能落下或紅或紫的印子,老子要不好好利用,豈不是白白枉費了替他受這一場罪?崔釗走了幾步估計也是察覺了什么,回過頭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下我,然后就走到我面前笑了起來,“怎么了兄弟?擱這兒貓著干什么了?”我抿了抿唇,默默的低下頭,將放在輪子上的手緩慢的,輕柔的移到了膝蓋上,兩手緊緊的相互攥了下手指。崔釗頓了一瞬,又恨聲道:“該!讓你逞強!現在知道累了吧!”這刀子嘴豆腐心果然走到我身后,把輪椅往前推了起來。老子仍舊低著頭,安靜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才低聲道:“我很,沒用。”說著又將頭垂的更低了。崔釗又沒能立馬就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悲嘆一聲,“人行江湖,無兄弟之情,朋友之義,怎可闖蕩?海內有緣競聚齊,事君彼此如兄弟。你我難道還是外人么,這話別再說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來做就行,咱倆誰跟誰,你跟我還用得著客氣?”行!有你這句話就成,爺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等狗熊拿回來了后一定好好犒勞犒勞萬事躬親的你!所以老子又裝作緩和了一下情緒,抬起頭沖著他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崔釗看了我一眼,又嘆了口氣,隨后也沖著我勉強笑了起來。賤嘴,咱倆還是很有默契的嘛~被崔釗推著走進了一扇大玻璃門后,再轉個彎,前面就是豁然開朗的……“怎么樣?”崔釗得意的叉著腰,像中央領導人視察省委工作一樣,揮臂一掃,笑道:“看看,這就是兄弟我為之奮斗了終身的事業。”老子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這一塊勉強比得上三間瓦房大的地兒,十來個人虬在堆滿了紙張和各類東西的制式辦公桌后面聞聲抬頭看過來,在對比剛才過道里看見的其他公司的地盤,頓了頓,毫不留情的給出一個字,“小。”崔釗翻了個白眼,“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廟門不大羅漢不少,咱們這本來就是腦力勞動,人類智慧結晶蘊育之地又豈可去那群腌雜勢利之所相攀相比?”你這賤嘴再往外蹦跶多少詞狡辯也改不了這里頭不到100㎡的現實。不過現在要再落他面子他肯定話更多,所以對這賤嘴又開始掉書袋的行為我也只是笑了笑。他見著我笑后就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推著我走過去跟這十幾個人大笑道:“Helloeverybody,doyoumissme?”“Hi,Cui.”“Hi.”幾個人笑著跟崔釗打著招呼,看起來關系十分不錯,甚至這幾人里頭還有幾個中國人直接用漢語跟他說話,惹來了旁邊幾個外國人笑鬧的白眼。這賤嘴嬉笑無拘跟這群員工堆在一塊家長里短的八卦著近況,看起來還真不像是有知識有文化有內涵有道德的出版社老板。鑒于老子現在能聽不能寫,能聞不能說的外語水平,再加上語言功能尚未靈活掌握,此時自然也沒有我能插嘴的地方。不過,這賤嘴招人眼光可真不差,幾個女人穿著套裝那知性美是蹭蹭的往外冒,就連男的也十分合格。老子趁著他們哈拉起來沒完沒了的時候又看了看這里的環境。每臺桌子上都是那種高級的液晶顯示器,不同種類的文件夾、紙張堆得滿滿的,甚至還有許多個人風格的小飾品。甚至還有好多東西是我都從來沒見過的。老子穿了后直接跳過來的這幾個年頭科技發展似乎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尤其是美國這種經濟高度發達的國家。也許老子沒發生這些倒霉事,如今說不定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了。離我最近的一個中國女孩明顯還是很年輕開朗的,看著我一直在觀察她桌子上的電腦,甚至還伸出手來摸了摸比我記憶力曾經看見過大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