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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的是上品集團如何如何,沒說炸彈的事,因為當時他自己也在樓里,秦越知道后恐怕會誤把他的工作危險度翻個幾十倍。而且他雖然知道炸彈的事,但并不知道當時車庫里具體發生過什么。“不清楚,他不說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秦越笑問:“楊思覓也不知道?”韓彬道:“楊思覓在想什么更加沒人知道。”“我覺得很多時候他什么都不想,直接做。”韓彬聽得一笑,“可能。”秦越嘆道:“你們就都慣著他吧。”韓彬看著秦越。“他肯讓你們這么對他,估計已經很給面子了。”秦越若有所思,“秦晉小時候也這樣。還有你小時候也差不多。”韓彬愣了會,并不覺得自己年少時和楊思覓做過什么類似的事。秦越打開小安發過的圖片和地址,“平林湖,我好像聽說過這地方……”韓彬道:“你一起去吧?”難得有這么長的假期。“好。”秦越道,“我想起來了,公司的慈善基金會在平林湖那邊建過一個小學,正好去看看。”秦越一起去大家都覺得很正常,但另一個人的加入就讓他們不怎么愉快了。這個新加入的人是景行止。他雖然傷好得差得多了,但人還在醫院,大概聽說了唐城的事,打電話來找程錦的樂子。程錦不想和他多說,就借口要出門得去收拾行李,想結束通話。景行止便問了他們要去哪,程錦沒防備地說了。景行止立刻表示自己也要同行,費用他自付。程錦無言,根本不是費用的問題好嗎……第二天在機場,大家看到景行止,臉上的笑容立刻塌下了一點兒。景行止毫不在意地朝大家揮手,“大家好啊,好久不見了!”步歡用眼神詢問葉萊:他為什么會在?葉萊微微搖頭。小安問了:“你要去哪里?和我們同路?”景行止瞇著眼睛笑得像只狐貍,“嗯,接下來和天就打擾各位了。”“……”得到確切答案的各位變得有點垂頭喪氣。景行止更加開心了,朝被韓彬擋住大半的秦越笑道:“喲,秦總也在,差點沒看到你。”秦越從韓彬身旁偏出頭來,笑道:“好久不見。”他旁邊的韓彬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景行止還待說點什么,楊思覓開口了,“你的腿怎樣?”“怎樣?”景行止笑得惡劣,“要脫了褲子讓你檢查嗎?”楊思覓靠在程錦身旁,眼皮都沒抬,“我更想掀開你的頭蓋骨檢查你的腦子。”“嘖……這么血腥暴力。”景行止道,“程錦你不管管?”楊思覓道:“幼稚,只會告狀的膽小鬼。”景行止回口道:“你才幼稚,你好意思說別人,這里沒人比你更幼稚……”越來越幼齡的吵架水平,程錦默默地轉開頭,保持著無言的微笑。下了飛機,又坐了四小時的汽車,終于到了平林湖。車剛開到湖畔,楊思覓便指著遠處的木樓說:“我要能看到湖景的房間。”“好。”葉萊應了聲。但等去訂房時,客棧說湖景房已經沒了,總共有四間湖景房,都有人住。除了這家客棧,別的客棧倒也有看得到湖的房間,但是,不是臨水的,也沒有一面墻的玻璃。秦越笑了笑,私下和服務員說了會話,然后回來對大家道:“過會就有了,我們先坐一會?”大家在靠窗的桌邊坐下,點了食物和飲料,邊吃邊欣賞著窗外的湖光山色。葉萊嘆道:“明信片里的景色啊。”步歡笑道:“是很漂亮,有潛力的地方,宣傳得好了,過幾年這里恐怕就是人擠人了。”“嗯。”秦越點點頭。小安問他,“你剛才和他們說什么啦?怎么他們就有房了。”秦越笑道:“只是讓他們去和那些客人好好商量一下,一般人還是很好說話的。”楊思覓道:“是錢好說話。”秦越不說什么,只是笑。小安在游鐸背上拍了一掌,“學習一下什么叫成熟男人。”游鐸,“……”“秦越啊。”景行止笑道,“你有沒有碰上過錢解決不了問題?”韓彬一只手按在秦越手背上,看著景行止,“你有沒有碰上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景行止冷眼看著他,突又一笑,“你敵意這么重做什么?我們又不是情敵。”“呵呵……”楊思覓在旁邊冷笑了兩聲。景行止笑瞇瞇地轉過頭看他,“我每次和他們說話你都要打斷我……你這是吃醋啦?”程錦攬著楊思覓,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道:“我吃醋了。”被親了一下,楊思覓決定加倍還回去,再沒工夫理景行止。景行止寂寞地嘆口氣,舉杯獨飲。秦越果然有說服力,那四間湖景房都空出來了。楊思覓很滿意。景行止也挺滿意,他一個人搶了一間,就在程錦和楊思肌房間的隔壁。安頓下來后,大家去了湖邊散步。湖邊的沙灘是用小石頭人工填的,景行止揀了石片在那玩打水漂,大家看了會,然后都去玩了。游鐸道:“不知道扔多久的石頭能填平這湖。”步歡搖頭嘆氣,“年輕人,你真是時刻在cao心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程錦跟著他們玩了會,便走到不遠處的一顆擺在岸邊的枯樹旁坐下看著他們玩。景行止扔了塊石頭下去,竄起了五朵水花,他吹聲口哨,往旁邊看看,找到楊思覓,湊過去,“你會玩嗎?我教你。”又說,“喂,你們還真是來玩的啊?你家程錦怎么啦,我看他興致不高啊。”楊思覓往湖里丟了塊石頭,“關你什么事?”“就是好奇。”景行止嘿嘿笑了兩聲,“這么說,唐城的事是真的了?程錦先了一步,留下你在那拆炸彈?”楊思覓道:“誰跟你說的。”“這要誰來說,有很多個版本呢,我就是隨便選了一個來問你。”楊思覓揀起一塊石頭在手里掂了掂,“隨便選了一個?”“你那個不行,我幫你找一個。”景行止低頭在地上找了一會,揀了塊石頭遞給楊思覓,“用這個。”楊思覓道:“你跟過來就是想打聽這個?”景行止搖頭,湖邊風挺大,他把吹亂的頭發捋順了,“我來是因為我在醫院躺得快發霉了。”其實早可以回家了,但回家也只有他一個人,還不如在醫院住著,反正是單人病房,住宿條件還過得去。“當然,也有點好奇,一丁點。你知道嗎,那些人已經開了盤賭你們什么時候散伙了。”楊思覓道:“哪些人?”“就那些人唄。”景行止胡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