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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M是種私人愛好。”程錦點頭,“我知道,什么樣的人都有。不妨礙他人就行。”楊思覓道:“健康的BDSM關系應該是雙方自愿且互相信任。這是理想狀態。”程錦道:“這里肯定不是。”普通的人類之間的各種關系也很少能達成理想狀態。“嗯。這里,奴是指奴隸,要無條件服從主人,是主人的所有物。契約的目的,是為了激發人的潛力。”楊思覓突然唱了聲,“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程錦失笑。楊思覓看著他,嘴角微微翹起,“我當然會唱國歌。”程錦笑道:“就算簽了契約,如果奴隸比主人強大的話,主人也不能對他怎樣吧?”楊思覓道:“除了契約還有一份游戲規則。契約是針對主奴關系的人的,規則是會對所有人的。”“但我們這里沒有游戲規則。”程錦道,“我去問一下能不能給我們一份。”他下了床,走到門邊,用力敲門,“有人嗎?能拿一份這里的居住規則給我們?”在他喊了七八次后,一張紙從門底被塞了進來。“謝謝。”程錦揀起那張紙看了看,最上面一行的大字寫的是入住規則,下面有大概二十多條規則,他拿著它回到床上。楊思覓道:“可能你是第一個找他們要這東西的人。”程錦道:“只是一張紙,又不是他們要用來要挾我們的食物與水,給我們也無妨,吃了它也不能解餓。”楊思覓道:“但不給我們,他們能獲得更多樂趣。”程錦道:“或許給也是一種樂趣。”楊思覓贊同,“知道越多,發現無法反抗,會更加彷徨。”“我們越慌亂,策劃者越開心。”程錦道,“第一條規則是不能在公共區斗毆。但它沒說哪些區域是公共區。”楊思覓道:“攝像頭能照到的地方就是公共區。”程錦繼續往下看:“主人的義務是必需參加決斗,奴錄的義務是無條件服從主人。”楊思覓在程錦的腰上捏了一下,“到時候你別被嚇到。”“別被某些兇殘的主人嚇到?我盡量。從事我這個職業的人,對人類的下限能低到什么程度多少有點心理準備。”程錦繼續往下看,“主人每隔一天要上一次決斗臺,抽簽,贏了的人可以得到輸了的人的一個奴隸。這就是說一個主人可以有很多個奴隸?”“嗯。”程錦皺眉,“也可以不參加抽簽決斗,而是主動挑戰別人。主動挑戰的人可以是主人身份也可以奴隸身份,都要打滿三場才能下臺,其中奴隸第一個挑戰的人必需是他的主人。也就是說,奴隸可以挑戰主人,贏了他們的身份就逆轉了。”楊思覓道:“策劃這游戲的人只是業余玩家,不是BDSM圈里的,真正喜歡施虐和喜歡受虐的人,無法逆轉身份。”程錦道:“大概是因為他拉入的人不全是BDSM圈里的,不會甘心受虐,會想反抗,所以他調整了規則?”楊思覓道:“他想讓人認清自己的本性。”程錦道:“讓人們在臨死之前看看自己是不是有S或者M的潛力?”楊思覓道:“他想看人掙扎,想看人為了生存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他覺得這事有趣。”程錦道:“本質上他是個連環殺人犯,而且喜歡虐殺,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你又在想案子,這倒確實是個大案子。”楊思覓道,“挑戰賽可以挑戰幾個人?”“至少三個,無上限,但只可以挑戰主人身份的人。但你停止挑戰下臺之后,別人可以再挑戰你。如果當時你已經受了傷,那別人就要趁人之危了。”程錦沉默了一會后道,“不知道這里的人的水平怎樣。”楊思覓道:“肯拼命的話,水平會比普通人高。挑戰別人至少要贏三個人,被挑戰的人可以被挑戰幾次?也無上限?”如果被挑戰也無上限,那很容易被車輪戰耗死。程錦道:“有限制,是三次。看來,參加挑戰塞會很麻煩,就算贏了三個人后主動下臺,也很可能會再被三個人挑戰,那就是要打六場。”楊思覓道:“也可以認輸嗎?打不贏的人主動出讓自己的奴隸,沒有奴隸了就自己成為別人的奴隸,這樣能暫時保命。”程錦道:“這上面沒寫可不可以認輸,我想沒有硬性要求不能做的事應該都可以做。”“嗯。”楊思覓道,“贏了挑戰賽有什么好處?”總需要些什么激勵人們去參加危險的挑戰賽。程錦道:“如果每場都贏——包括被人挑戰時也得贏,那接下來的兩次決斗他就不用參加了。每隔一天決斗一次,就是說贏一次挑戰賽可以休息五天。”楊思覓道:“五天夠他們找到我們了。”程錦道:“你想打挑戰賽?”“你不讓我殺人?”楊思覓看著程錦道,“這里的人除了新手應該都殺過人。”程錦沉默幾秒,然后嘆氣,“被迫殺人和主動殺人區別很大。但不是因為這個,我是覺得挑戰賽太危險。”楊思覓道:“不打挑戰賽,最糟情況會是打四場,一場抽簽賽,三場被人挑戰,而且就算贏了也沒有任何好處。”程錦沉默,然后笑道:“有啊,每贏一場可以得到一個奴隸。要打四場,但其實贏兩場就夠了,另外兩場可以選擇認輸。”楊思覓道:“在這種地方認輸后果很嚴重,認輸會被視作無能,無能的人會第一個被眾人踩死。認輸這事只能到萬不得已時才可以做。”程錦頭疼,“這些人不懂戰術。本來大家都可以不傷人就全身而退。”楊思覓道:“不殺人或許可以,不能不傷人。心軟會是個很嚴重的缺點。一旦別人知道你不殺人,那么,那些人就會專門挑戰你,反正輸給你也不會被殺,一直這么下去你會疲于應對。”程錦頭更疼了,“對。柿子要挑軟的捏。除非大家互相約定不傷人……”說到這,他想到件事,“可以找同盟,和他們約好,不互相挑戰,如果抽簽抽到了,分出輸贏就行,不要搏命。”楊思覓道:“可以。”“不知道這里的人已經分成幾派了,不知道他們是否愿意收新人。”程錦放下游戲規則,拿起那份契約,“我們怎么簽這個?”楊思覓道:“我來打架。”程錦摸摸他的臉,異常溫柔地道:“不是藥效還沒過嗎?我來,我保證我不會心軟。”楊思覓目光一閃,“你在勾引我。”他的手伸進了程錦的襯衫里,還嫌不夠,想脫掉那件衣服。“……”程錦無奈地抱著他,“別扯壞扣子,這里沒針線。”楊思覓倒沒有真做什么,畢竟時機不對,“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