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電一樣閃閃發(fā)亮嗎。”

“……”女人啊。

就這樣，等程錦和楊思覓上車時，程錦發(fā)現(xiàn)葛閱有點(diǎn)異樣，楊思覓毫無所覺般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程錦閉上了眼睛。

程錦道：“剛才有人打電話過來說了件事：高星涵有一次在幼兒園拉肚子，把褲子弄臟了，劉老師罵了她。她后來就是因為這事不愿意去幼兒園的。她父母問她，她不愿意說的也是這件事。”

“這樣啊，到這個年齡，是會覺得拉到褲子上的事很羞恥。”許趁意理解地點(diǎn)頭，她看著楊思覓道，“好吧，算你略勝一籌，但劉老師的存在可是我問出來的。”

楊思覓沒睜眼，像是真的睡著了。

葛閱道：“你們是說老高兩口子得了被害妄想癥？總想著別人會欺負(fù)他們女兒？”

程錦道：“父母關(guān)心孩子，一旦想偏了，和被害妄想癥也差不多。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因為摸了路邊小孩的頭，結(jié)果被小孩父母打得頭破血流的？因為小孩父母認(rèn)為他想搶孩子。后來他說他只是看小孩可愛忍不住摸了下。”

葛閱道：“我知道這個，這人也是，沒事摸人家小孩的頭干嘛。”

程錦道：“不過那些也只是我們單方面的猜測，具體的還是匯報給吳局，讓他安排人去仔細(xì)查證。”

“嗯。我們現(xiàn)在去哪？”車開出小區(qū)后，葛閱問。

“等等。”程錦打了個給小安，問清楚他們還在公園那邊后，他對葛閱道，“去公園吧。”

“行。”

程錦沒有立刻收起手機(jī)，而是又發(fā)了條信息給陸昂，把楊思覓之前打過的電話號碼發(fā)給了他，讓他調(diào)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善后。

第7章人之初7（完）

小安和游鐸一下午都在跟著姜沖濫竽充數(shù)。姜沖帶人在那邊挨家挨戶的詢問線索，他們跟著看熱鬧。這會兒，聽到程錦要過來，兩人心想，老大不是想來驗收成果吧？但什么收獲也沒啊。

小安說：“要不我們再去公園里看看？”

游鐸快速地過濾了一遍他們已經(jīng)做過的事，那個公園并不大，他們已經(jīng)逛過了一遍，每條路他都記得，每個攝像頭的方位他都知道，再去也沒用。

小安又說：“去幼兒園看看？”

幼兒園就更小了，就一棟粉刷成彩色的小樓，那里沒什么危險物品，出事后，幼兒園已經(jīng)停業(yè)了，現(xiàn)在那里空蕩蕩的，還蒙著一層灰。

游鐸道：“還是去公園吧。正好可以順便接一下老大他們。”

這個點(diǎn)，天已經(jīng)黑了，公園雖然有路燈，但還是有點(diǎn)暗。

小安抓緊了游鐸的胳膊，“你不怕吧？別怕，我會保護(hù)你的！”

游鐸很紳士地沉默著。

這時，不遠(yuǎn)處有腳步聲傳來，小安把游鐸抓得更緊，“你說是什么人來了？”

腳步聲嗒嗒地走近……來的人只是保安，他說：“你們怎么在這里？小心點(diǎn)吧，最近一到晚上這里就沒人了。”

游鐸道：“是因為幼兒園那個案子嗎？”

“你們聽說了啊？聽說了還敢來這里。”保安沒把他們往警察那邊想。

游鐸道：“來這附近辦點(diǎn)事。那小孩經(jīng)常來公園玩？”

“這附近的小孩都在這玩，不過現(xiàn)在不來了，他們父母不敢讓他們來了。”

游鐸道：“他們以前最常在哪邊玩？”

“看季節(jié)。”保安笑道，“夏天靠亭子那邊。秋天靠柿子林這邊。”

“柿子林？”

保安指著不遠(yuǎn)處的樹林道：“現(xiàn)在你們看不出來，兩個多月前，這里就是片柿子林，結(jié)了不少杮子，不算好吃，但那些小孩喜歡。”

“我也蠻喜歡吃杮子的。”小安說。

遠(yuǎn)處有車燈照過來，一晃面過，又過了一會，一輛車在公園旁邊停下。

小安叫道：“老大，我們在這里！”

保安道：“你們朋友？”他心想，這些人也真是怪，居然跑來這里聚會。

程錦拉著楊思覓走過來，葛閱和許趁意落后他們一點(diǎn)。程錦看著那片柿子林道：“出事的地方就是這里對吧？”

小安道：“嗯，這是柿子樹，兩個月前這樹上還結(jié)著柿子，小朋友們喜歡來這里摘柿子吃。”

程錦點(diǎn)點(diǎn)頭，他走進(jìn)了樹林中，四處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這樹還挺高，有四米多？小孩子爬樹嗎？有點(diǎn)危險。”

保安還沒走，他有些好奇這群人到底是來這里做什么的，聽到程錦話后，他說：“上面的領(lǐng)導(dǎo)也考慮過要不要把柿子都敲掉，省得有人去爬樹。估計明年就會這么做了。到時這里的人就吃不上這么純天然的柿子了。”

許趁意笑道：“以大多數(shù)市民的素質(zhì)來說，公共區(qū)域不適合種果樹，會帶來很大麻煩。”

程錦只道：“走吧。”

他們?nèi)チ烁浇氖芎θ思摇２恢朗遣皇潜瘋臍夥漳苡绊懭说难劬Γ@個家看起來十分慘淡，像蒙著一層厚厚的拂不掉的灰一樣。

程錦看到桌上擺了一盤柿子，“他喜歡吃柿子？”

湯韜的mama說：“是啊，我不讓他多吃，他就偷偷的和人去柿子林那邊摘。早知道，我攔著他做什么？買給他吃不就好了……”她哭了。

程錦看向楊思覓。楊思覓低聲道：“那天他一個人出門的？這么大的孩子都喜歡和同伴一起玩吧。”他的聲音很有安撫力，讓湯韜mama鎮(zhèn)定了一些。

她說：“他是說他要和小伙伴出去玩，后來我找不到他，一問那些小朋友，都說沒看到他……”

楊思覓道：“他平時喜歡和哪些小朋友一起玩？”

湯韜mama道：“多數(shù)是和隔壁樓的小亮和君君一起。”

楊思覓看向程錦。

程錦接過了話，“那兩個小朋友和湯韜在一起上學(xué)嗎？”

“嗯，他們都在一個幼兒園。”湯韜mama又哭了，“為什么偏偏是我的孩子，我想問問方振，為什么……他怎么下得了手……”

這沒人能解答。方振本人在這里也無法給她答案。

離開了湯韜家，許趁意道：“那接下來我們?nèi)ツ莾蓚€小孩家看看？我有預(yù)感，我們可能會有收獲。”

去的途中，程錦的手機(jī)響了，他一看屏幕，是步歡，他接起來說：“如果是吃飯，那不用等我們了。”

步歡被噎住了，“難道我就不能是有正事要找你嗎？”

“那你說。”

“……”步歡還真沒有，悻悻地道，“是韓彬要找你。”

然后切換成了韓彬的聲音，“我的手機(jī)沒電了。我不顧他們的反對再次解剖了湯韜的尸體。”

“沒事。”程錦道，“我會去吳局說這事。”

“嗯。”不過韓彬打來不是為了這個，“我對湯韜的死因有不同看法。”

“哦？”程錦皺眉